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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lwoods Acupuncture 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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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奥华预言(2)

By Michel Desmarquet

 

Haiaihua

 

 

第八章

 

灵空旅游

 

拉梯欧奴斯 (Lationusi) 领着我们来到蛋形屋中的一个分间 - 休息室。在这里人们可以完全彻底的放松,因为外界的声音一点也进不来。在这儿,拉涛利和另外那两个‘年长者’离开了我们。只有拉梯奴斯意,涛,拉梯欧奴斯和我了。

涛解释说,因为我的灵力还不够高和完善,我必须服用特殊的药物,才能够参加一个重要的和特殊的试验。就是说,我将要回到地球上慕大陆消失的时候,也就是说,一万四千五百年以前的灵空 (Psychosphera) 中去了。

我现在理解 Psychosphera 一词的意思是:

每个星球的周围,在它诞生之日起,就有一种灵性空层 (或空间,时空),或是个振动着的囊壳。它以比光速快七倍的速度旋转着。作用象个吸墨纸,能够将星球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无一遗漏地记录下来。其内容对我们地球来说当然是无比珍贵的了 - 我们可没有任何办法‘记录历史’。

大家都知道,在美国,有些科学家和技术人员在研制‘时间机器’,但至今就我所知,他们还没有成功。困难在于,按涛的话来讲,就是没法设计出与这囊壳频率相应的,而不是波长相应的装置。人类,作为宇宙的内在成分,由于具有灵体,那么,在经过一定的正确的训练之后,就有可能从这灵空中得到他想得到的知识。当然,这需要艰苦的训练。

“这个药 (名为 elixir - 译注) 能使你进入灵空的,米谢。”

我们四个人都舒适地坐在一张特殊的床上。我在中间,她们在周围形成三角形。我得到一杯液体,并将它喝了下去。毕阿斯特拉和涛将她们的手放到我的手和太阳穴上,而拉梯欧奴斯将她的食指放在我的松果体上方。她们让我彻底放松,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我们将以灵体旅行,她们会指导我的,所以相当安全。

那时的情景在我脑子里留下了永恒的记忆。涛在对我讲话,讲得越来越轻柔,越来越慢。我的神经也就越来越松了下来。

我必须承认,最初我还是非常害怕的。尽管我闭着眼睛,我还是突然被明亮闪烁的,绚丽多彩的光色搞得眩晕了。我能看到我周围的三个同伴,她们放射着光,但同时又是半透明的。

村庄在我脚下慢慢地变模糊了。

我有个奇怪的感觉,有四条银色的带子将我们和我们的肉体分别联在一起。而肉体现在变得象山脉一样大了。

突然,一道晃眼的白金色闪过我的眼前。之后一段时间我既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有个圆球,光辉明亮象太阳一样但发着银色的光芒,出现在视野中,以不可思义的速度运行着。我们急忙加速,应该说,是我着急了,因为在当时,我不再意识到有同伴存在。当我穿透了这个银色的大气层时,我察觉到它不过是像层‘雾’弥漫在我周围。没法说过了多长时间,但是突然间,雾消失了,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房间。屋顶不高,有两个人盘腿坐在一个五彩缤纷的垫子上。

房间的墙壁上砌着有精细雕刻的石砖,上面刻着当代的文明图景。上面有成串看起来象是透明的葡萄,有水果,我叫不起名字。还有动物 - 有些还有人的头,还有一些有人类却有着动物的头。

我注意到,我和我的三个同伴都形成了一个象气团样的‘整体’,但彼此仍能分辨得开。

“我们现在是在萨瓦纳萨金字塔的一个主厅里。”拉梯欧奴斯说道。简直不可想象:她并没有开口,但她却在对我说法语!我头脑中闪过一道解释:“这是真正的心灵感应,米谢,不要问问题,一切都会自然明白的,你会明白你所应该知道的。”

(由于我的责任是写这本书,是要报道我的体验,我必须尽量地解释清楚:当我处在当时那样的情景之中 - 我的灵体穿过了灵空 - ‘看’,‘听’和‘感觉’这些词都不再恰当了,只能故且使用,因为感觉是‘同时’以一种与我们正常情况下体验的非常不同的形式出现的 - 甚至于和我们以灵体旅行时的情况都不同。

情景出现的就象是在梦中一样,有时极慢而有时又极快无比。之后,每件事似乎都是自行明了的。后来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所处的状态,也因为我的师傅们的密切相助。)

突然,我发现在天花板上有个开口。从中望出去能看到一颗星星。我知道了这两个人是在和这颗星星交换着‘可见’思维。从他们的松果体升起缕缕银色烟雾样的东西,它穿过屋顶开口与远空的星星连在了一起。

这两个人处于完全的静态。在他们周围,浮散着微微金光。我知道,多亏我的同伴们的持续保护和提示,这两个人不但不能看到我们,也不会被我们所打扰,因为我们是处在另一个时空的观察者。

我更仔细地观察了他们。

其中有个是个老人。有着一头长达肩部的白发。头后边戴着一顶象犹太的法学博士戴的那种郁金色的纤维便帽。他穿着一件宽松的,有着长长袖子的,金黄色的长达膝盖的紧身衣。衣服将她完完全全地包了起来。他坐的姿势使人看不到他的脚,但我‘知道’那是一双光脚。他的双手相对,仅以指尖相触。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发出一丝蓝色的光,标志着他入定后产生了无比强烈的能量。

第二个人和他年龄相仿,虽然有一头发亮的黑发。除了他的紧身衣是亮菊黄色之外,其它装束都和前者相同。他们是那样完全地入了定,以至于他们都好象停止了呼吸。

“他们是在和其它世界作信息交流,米谢!”我听到一句解释。

突然,眼前的景色消失了。代之的是另一番景色。一座宝塔样的,有塔,有正门,有着金色的屋顶的宫殿,出现在我的眼前。它的窗户被装饰的美丽如画,从窗户望出去是华丽的花园。它那珐琅池中泉水咕咕而出,又散落下来,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形成道道彩虹。整个巨大的花园里到处都是树木,成千上万只鸟儿在树枝中飞来飞去,给这本已壮观的景色更增添了动态的美丽。

人们穿着各式各样和各色的紧身衣,成群在树下和湖边散步。还有些在精美雕刻的亭子下禅坐,舒适的亭子遮住了炎日的烤晒。所有这些景色都烘托着另一个更大的建筑物 - 它在宫殿的后面远处朦胧可见 - 巨人似的金字塔。

我‘知道’我们刚离开这个金字塔。我现在正在赞叹着慕大陆首都,萨瓦纳萨的壮丽皇宫。

皇宫后面是涛提到过的伸展开的高原。一条至少有四十米宽的大道,好象是由一整块石头建成的,从花园中心伸向高原。大道两边是巨荫大树,间隔着树着巨大的,晰晰如生的雕像。有些雕像还戴着红色的,或绿色的宽沿帽子。

我们在那些骑着马的人们中间滑翔。大道上还有些人骑着奇怪的四条腿的,有着海豚样头的动物。这种动物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它们的存在使我大为惊诧。

“它们是 Akitepayos ,米谢,它已灭种很长时间了。”又有人给我解释到。

这个动物象个很大的马。有多彩的尾巴。尾巴有时张开像把扇子,有些像孔雀的尾巴。它的臀部比马的要宽的多,身体长度相当,肩部突出像犀牛,前肢比后肢长。整个身体除了尾巴外,全长着灰色的毛。当它奔跑的时候,它使我想起了我们的骆驼的样子。

我强烈地感觉到我的同伴要带我去另一个地方。我们很快地飞越了正在行走着的那些人们 - 非常快速,但我却能‘抓住’和注意到他们的语言特点。他们的话很悦耳,似乎其中母音比子音多。

我的眼前立刻又出现了另一个景色。有些象电影一样,当一个片段被切断后另一个就接上了。高原边上一块巨大的场地上,排列着一些机器,和我们的科幻小说家们常描写的‘飞碟’一模一样。人们在上下着‘飞碟’,它载着人飞向一个巨大的建筑物,那不用说是和机场候机厅了。

在停机厅上,飞碟发出一种‘耳朵’尚可忍受的哨笛声。有人告诉我,我们对这声音的感知程度及声音本身的强度,与眼前景象中的人们的感知是相似的。

我被深深地震动了,我在目睹着那些明显文明的,已经死去数千年的人们当时的日常生活!我想起也该记下我们‘脚下’的大道,那不是由一整块石头砌成,因为它看起来象是如此,而实际上,它仍然是由一系列大石板砌成的。石板被切割的和铺设的如此精密,以至于它们的连接处只能隐约可辨。

在高原边上我们能看到整个巨大的城市,海港和后面的大海。一瞬间,我们又到了城中一条宽大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小和建筑风格各异。大多数房子都有鲜花围成的大露台。在那里我们见到一种很漂亮的鸟。而没有露台的房子也有美丽的阳台 - 同样种满了鲜花。整个景色都让人赏心悦目 - 就象在花园里散步一样。

在街上,人们或行走,或乘坐毫无声息的飞行平台在离地大约二十厘米高的空中飞行。看起来这是个极爽快的旅行方式,但还是有些人是骑着马。

街道尽头,是一个大的城市广场。我奇怪怎么没有 boutique 或类似的东西。相反,那是一个有蓬的市场,‘摊子’上摆着各式各样,赏心悦目的货物。有鱼,我能认出的有金枪鱼,青花鱼,鲣鱼,鹞鱼。有各式肉类,也有种类多得数不清的蔬菜。给人印象最深的却是花卉。整个市场好象都充满了花。显然,这里的人们喜欢花。他们的头上,手中,到处都是花。采购者自己选择货物,却没有任何东西作为交换 - 既没有货币,也没有其它任何可替代的实物。我的好奇心将我的小组拉到了市场中心。我们直接穿过了人们的身体 - 一个十分有趣的体验。

我的所有问题都得到了答案:他们不使用货币,因为一切都属于社区 (community)。没有人撒谎 - 社区生活极其和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养成了遵守他们那十分完善和反复推敲过的,十分适合他们的法律的习惯。

这些人多数都在一米六到一米七。有着淡棕色的皮肤,黑头发和黑眼睛 - 很像我们今天的波里尼西亚人。他们之中也有白种人。有两米高,金黄色的头发和兰眼睛。但相对较多的反而是黑人。他们像白人一样高,但却似乎有好几种:一种像坦密儿人 (Tanmils), 而另一些更像我们澳大利亚的土着居民。

我们来到港口,那里有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船只。码头是用巨石砌成的。我被告知这些石头来自于位于慕大陆西南方奴透拉 (Notora) 采石场。整个港口都是人工建造的。我们也能看到一些非常复杂的机械在工作着 - 有造船机械,还有正在忙碌着的修理机械......

港口停泊的船只种类极其繁多。象我说过的从十八和十九世纪风格的航船到现代式样的快艇,从蒸汽机动船到超现代的燃氢货船。我也被告知说,港口的巨轮都是抗重力的船只。

卸载时,船只都浮在水上,而当它们载着上千吨货物时,它们以七十到九十节的速度在水面上行使而没有任何噪音。

我被告知说,这些古典的船只属于远道而来的人们 - 印度,日本和中国 - 慕大陆的人也定居到了那些地方,但尚未能够更新他们的落后技术。在这一点上,我从拉梯欧奴斯那里知道,慕大陆的领导人将他们的大多数技术都置于保密之中,如核能,抗重力和超声波。这个政策保证了他们在地球上的领先地位,保证了他们的安全。

镜头又被‘剪断’了,我们回到了机场,观看着城市的夜景。整个城市都被大灯照得均匀地一片光明。拉 (Ra) 大道,就是通向萨瓦纳萨皇宫的那条大道,也是一样。路灯安在列在大道两边的有雕刻图案的列柱上,将大道照得象白天一样。

我被告知,这些球形灯泡能将核能转变为光能,能够持续工作数千年而不必更换。我承认我理解不了,但我相信它们会是如此的。

另一个镜头 - 白天的景色。大道和皇宫里挤满了服装鲜艳的人群。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球连在金字塔顶上。显然,国王,我曾在金字塔里看到他在禅定来着,已经死了 - 就在人群聚集之前。

随着人群的高声嘈杂,这个白球爆炸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响彻云天的欢呼声。这使我好生奇怪,因为死亡激发的常常是眼泪。但我的同伴们解释说,“米谢,你不记得我们给你上的课了?当躯体死亡的时候,就是灵体解脱的时候。这些人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庆祝死亡的。在三天之内,国王的灵体将离开地球回到神灵 (the Great Spirit) 那里去。这个国王在生命的最后时期仍表现出了他的高风亮节,尽管他的责任重大,困难重重。”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为我被涛批评我健忘而感到羞耻。

一刹那,又是另一番镜头。我们现在是在皇宫前面的台阶上。我们眼前的人群一望无际。我们旁边是个庄严的集会。其中有一个人穿着最华丽的,华丽的难以想象的服装。他将是慕大陆的新国王。

他身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似乎对他有些熟悉 - 好象我知道他,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拉梯欧奴斯给我闪过来了回答:“那是我,米谢,那是当时的我。你认不出我,但是你知道我的灵体在那个人体里面振动。”

这就是说,拉梯欧奴斯在不寻常中体验着不寻常!当她仍然处在现在的时空的时候,她能看着她的前世!

新国王从一个高贵的人手中接国一个华丽的头巾,自己把它围在了头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慕大陆的国王 - 这个星球上最先进的国家,统治着地球上一半土地的国家 - 有了新的国王。

人们似乎兴奋的发狂。万千个深红色,淡菊黄色的小气球腾空而起,交响乐团开始了演奏。乐团的演奏家们都在静止的飞行平台上。平台遍布整个花园,皇宫和金字塔四周。每个乐团至少有二百人。每个平台上都有人演奏着奇怪的乐器,其音乐效果就好象是从巨大的立体声喇叭中传出来的。

音乐我一点都不熟悉。除了一种笛子发出一种非常特别的旋律之外其余的乐器都奏出大自然的旋律:风的狂啸;花丛中蜜蜂的嗡嗡声;鸟鸣声;雨滴落入湖水或浪潮冲击海滩的声音。所有这些都协奏的如此绝妙 - 浪潮声好象是发自于花园,向你汹涌而来,越过你的头顶,在撞击了金字塔的台阶之后,才消失了。

我从未想象过人类,无论多么先进,能有象这些乐团那样的组合技术。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贵族和新国王,都好象在用他们的灵魂‘体验’着这美妙的音乐。他们是那么出神。我也想待下来欣赏了再欣赏,让我自己也陶醉在这大自然的旋律中。即使处于我的灵体 - 灵空状态,这音乐都能穿透我,使我心神恍惚。但是,我被‘提醒’说我们不是来这儿游玩的......镜头就消失了。

我又发现我们在目睹一个不寻常的会议。会议由国王主持,只有那六个国务委员参加。我被告知说,当会议只有这些人参加时,讨论的事情往往是非同小可的。

国王已经明显地老了。因为我们已经处在二十年以后的时间了。所有在场的人的面目都是十分严肃。他们讨论的是他们的技术在抗地震中的价值。我在百分之一秒内立刻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我能跟得上他们的讨论,就好象我是他们中的一员似的!

有一个委员说那仪器曾经时不时地被证明是不可靠的,而另一个却说地震仪的记录完全正确,因为那个型号的仪器曾在第一次地震时,就是发生在大陆西方的那次灾难中被证明是成功的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皇宫开始摇晃了起来,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国王站了起来,他的眼睛被吓的张得老大:他的两个国务委员已经跌倒在地。外面,巨大的喧嚣声似乎是来自于城中。

镜头一转,我们来到了外面。正是满月,月光撒满了整个花园。一切都变得寂静 - 死一样的寂静。唯一的声音是一种沉闷的隆隆声,来自于城边 ......

突然,公务员们从皇宫四散奔跑。大道边上的灯柱倒地跌得粉碎。国王和他的‘侍从’们慌张跑出皇宫,爬上飞行平台,立刻朝着机场方向飞去。我们跟着他们。机场的飞行平台和飞碟四周,候机厅里,到处都是喧嚣和混乱。人们朝着飞行平台和飞碟猛冲着,尖叫着,推挤着。国王的飞台飞快地朝着边上的一架飞碟飞去。当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 一种奇怪的,持续的,像雷鸣一样的声音,从地球的深处发出的时候,他们一伙已经上了那架飞碟,而有些飞碟已经起飞了。

机场立刻就象张纸一样被撕裂成一些碎片。我们立刻就被一股巨大的火柱吞没了。那些刚起飞的飞碟被卷在火舌之中,爆炸了。那些正在地面上奔跑的人们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地面大的可怕的裂缝之中了。国王的飞碟,仍在机场上,也着火爆炸了。

国王的死就好象是个信号,那整个金字塔也一摇一摇地要向那巨大的裂缝掉下去。大裂缝已经在数秒钟内增宽,伸展到了整个高原,成了巨大的裂谷。金字塔在这裂谷边上摇摇欲坠,在一阵更剧烈的颤抖之后,终于也被烈火淹没。

镜头一转,我们此刻在看着海港和城市。它们像海浪一样起伏波动着。伴着一阵尖锐的撕叫声,建筑物开始倒塌,一幅恐怖的场面在大火中时隐时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地表深处发出,扩散。整块‘郊区’陷了下去。之后是大片大片的大陆也陷了下去。海水立刻补充了这样形成的巨坑。立刻,整个慕大陆都被淹没在了海洋中。它下陷的速度之快,使海洋中形成了巨大的旋涡。我看到里面有人绝望地抓住漂流物徒然地挣扎着想逃命。

目睹这样一场大洪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虽然我知道那是一万四千五百年前的事情了。

我们在大陆上开始了快速的‘巡视’,发现到处都是同样的灾难。海水掀起冲天巨浪,冲刷着残存的高原,又将它吞噬了。我们来到一座刚喷发的火山附近,看到岩浆在规则地流动,好象有一只巨手正在将它们托起到熔浆上面,在我们面前创造着山脉。这一切似乎发生了没有多久,因为整个萨瓦纳萨高原都已经消失了。

景色又消失了,变成了另一个。

“米谢,我们要到南美洲了。那里还没有受到大洪水的影响。我们来看一看这里的海岸和海夸奴 (Thiacuano) 港口。此时正值慕大陆国王和他的国务委员们在第一次地震前开会的时候。”

我们正在海夸奴港口的码头上。那是夜间,一轮满月照着大地,虽然它很快就要落了下去。东方,天空中一丝光线预示着黎明即将到来。四周静悄悄的,守更人在码头上踱着步,那里停泊着无数的船只。

几个彻夜狂欢的人吵闹着走进一间房子,房子外边还有一盏小路灯在亮着。这里,我看到一些慕大陆的地球仪 (???)

我们飞过运河,那里有些船只正在朝着内陆海 (在现今的巴西) 的方向航行。

我们一伙人在一艘航船的船桥上‘休息’了下来。一股轻柔的微风从西面吹来,从后面推着船。船行的很慢,因为它正在通过一个挤满其它船只的区域。甲板上有三根桅杆,样式很现代化,约有七十米长。从船身的形状看,在开阔的水面上它能走的很快。

一会儿,我们来到一间大的海员休息室。室里至少有十二个床铺,上面全都有人睡着,还有两个年龄大约有三十岁的人没有睡。从他们的长相看,有可能是从慕大陆来的人。他们坐在桌子旁,全神贯注地玩着一个游戏。那很有可能就是麻将牌 (mahjong)。 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其中一个人身上了 - 他的年龄比他的同伴稍大一些。他的黑色长发辫在后面还扎着红色的结。我被他吸引的就象一块铁被磁石吸引了一样。一眨眼,我和我的同伴们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当我穿过他时,我感到了象电一样的刺激 - 一股爱的感受 -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 沁透了我的全身。我有一种和他合二而一的感觉。我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他。

“这很好解释,米谢,在这个人体内,你的灵体和他又融合在了一起。这就是,你的一个前世中的你。可是,你在这儿是个观察者,不是为了要重新生活在那个时代,可陷进去了。

以遗憾的心情,我‘随着’我的同伴回到了船桥上。

突然,西方的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之后另一个爆炸声就更近了。仍然是在西方,天空开始像燃烧样发红。更近一些,在更清楚的爆炸声中,我们看到了火山的爆发。它使西方半径大约三十公里的天空亮成一片。

在运河和港口上,我们感到一阵激烈的骚动,哭喊声,汽笛样的尖叫声响成一片。

我们听到跑动的脚步声。水手们从下面涌上船桥。在他们中间,我看到那个穿着我的灵体的水手,惊惧的象他的同伴一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 - 对我那被这灾难吓坏了得‘自我’的 - 同情。

城市外面,在火山爆发的亮光之中,我看到一个发光的圆球迅速地飞上天空,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那是我们的一个飞船,米谢,”涛解释道。“它将从非常高的高空观察灾难。上面有十七个人,他们将尽力帮助遇难者,但能得到帮助的人极少。瞧!”

大地开始摇晃和振动。三个更多的火山从海港旁边的海底喷了出来。但很快就被海水淹没了。同时,一股四十米高的巨浪冲向海港,发出一阵凶恶的声音。但就在巨浪到达城市之前,我们脚下的土地开始上升。这海港,这城市,和这城市外面的郊区田野 - 一整块大陆迅速地上升,阻挡住了海浪的袭击。为了看得清楚一些,我们上升了一些高度。这使我想起了一个巨大的动物,从它的洞穴中出来之后,弓着背,又伸展着腰。(arching its back as it streched).

人们的呼喊声听起来像但丁式尖叫 (Dantean screech)。他们被这巨灾吓的发了疯似的。他们正在随着整个城市上升,就好象是在电梯里一样,但这种升高似乎没完没了。

船只被大海中掀起的岩石击的粉碎。我眼看着我们刚离开的那些水手们完全变成了粉末。那个‘我’已经回到了他的本来的地方(宇宙本体)了。

地球的形状好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市被淹没在西边迅速涌来的又黑又厚的云层中。火山喷出的熔岩和岩灰倾盆而下,埋葬了大地。当时有两个词从我的脑子里蹦了出来,用来形容这场灾难:“夸张 (grandiose)” 和“启示性(apocalyptic)。”

一切都变模糊了。我感到我的同伴们在我周围离我很近。我能感到那银灰色的云以眩目的速度正在离开我们。之后,海奥华出现了。我有一种印象,我们是在拉着那银色的带子,为的是能很快地回到我们的躯体中。躯体似乎正在等着我们 - 它大的像山一样,而当我们接近时又缩小了。

在忍受了我们刚离开的恶梦之后,我的灵体眼睛变得十分喜欢这‘金色星球’上的美丽的颜色了。我感觉到搭在我躯体上的手离开了。我睁开眼看了一下四周,我的同伴们站着,微笑着。涛问我没什么吧。

“好极了,谢谢你们,真奇怪,外面怎么还是那么亮堂呢?”

“当然还亮着呀,米谢,你觉得我们离开了多久?”

“我真的不知道,五,六小时?”

“不是,”涛说,她乐了。“不超过十五劳瑟思 (Lorses,海奥华上的时间单位) - 大约十五分钟。”

“之后,她们每人搭着我一边肩膀,领我出了‘休息室’,爆发出一阵开怀的大笑。她们笑我那木呆的样子。拉梯欧奴斯跟在后面,她却显得不那么精神。

  

 

第九章

 

我们的‘文明’

 

向拉梯欧奴斯和他的同伴们表达了敬意和道别后,我们就离开了村庄,登上飞台,朝我的蛋形屋进发。这次我们走了另一条路。我们飞过大片农田,中途逗留的时间长得足以使我后机会欣赏那长着特大穗子的麦子。我们飞过了一个满有趣的城市 - 不但所有的建筑物同样都是蛋形的,有大有小,而且城里没有街道。我倒是理解这个原因:这里的人们能够飞行 - 无论用与不用拉梯乌克 (Lativok) 都能。所以街道是没有必要的。我们从那些进出蛋形屋的人们身旁经过,大的蛋形屋和我们见过的宇航中心蛋形屋基本上是一样大。

“这些是工厂,我们的食物就是在这里准备的。”涛说道,你昨天在蛋形屋里吃的曼纳 (Manna) 就是在这里准备的。”

我们没有停留,而是继续飞行,飞越了这个城市,又到了大海上空。没一会,就到了我住的蛋形屋所在的那个岛上。下了飞台,我们进了屋里。

“你意识到没有?”涛说道,“从昨天早晨到现在,你滴水未进?这样下去你会掉体重的,你不饿吗?”

“是够奇怪的了,我不怎么饿。而在地球上,我每天吃四顿饭哩!”

“但是,仅在两小时之前,你看到了慕大陆的人能够不化钱就能满足他们的需要。我知道你已经注意到了,那里的人们非常欢乐,高度文明。”

“在慕大陆上,文明在社区中循环着。不但在物质技术方面,也在精神文明方面是如此。他们成功了。当然,你可不能将‘社区’(community) 和存在于地球上某些国家的‘共产主义’ (Comunism) 混为一谈。共产主义,就目前在地球上的实践来看,就是专权统治的一部分,而不是民主。因此,就目前情况看,是人类的倒退。”

“不幸的是,谈到金钱,很难给你以实质性的帮助,因为你们的整个体制都是建立在金钱货币之上的。如果德国需要澳大利亚五千吨羊毛,德国无法运去三百辆马自达牌轿车 (Mercedes) 和五十台拖拉机作为交换。你们的体制不是这么运转的。因此,很难改善这个体制。

“另一方面,在政党和政治家这个问题上,却是有文章可作的。你们全都在同一条船上 ...... .将一个国家或一个星球比作为一只船是有帮助的。每条船上都得有它的船长。要航行的快,还要有具有熟练技术和有合作精神的水手,以及他们对船长的尊重。”

“如果,这船长除了知识渊博,经验丰富,反应敏捷之外,他还是诚实,公平和正直的,那他的‘一班人马’就极有可能自觉地卖力工作。最终是这个船长的内在气质 -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政治和宗教背景 - 决定着他的成功。”

“比如说,想象一下,要船上的水手们选船长,依据候选人的政治倾向而不是他的航海技术和临危的决断能力。为了使想象容易一些,让我们假定我们在目睹一场真正的选举。我们现在站在船坞上,那里有一百五十名水手聚集,其中有三名候选人。第一位候选人是民主党派人士,第二位是共产党员,第三位是保守派人士。选票是,六十张投给了共产党员,五十张投了民主党派人士,而只有四十张投了保守派人士。现在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是不可能得到合理的结果的。”

“共产党人必须答应民主党人某些条件,如果他想赢的话,因为他只有六十张选票。他必须说服至少十六人使他们投自己的票。可是,他能遵守他的诺言吗?当然,这对另外两名候选人也是一样的。”

“由这个或那个作为船长出海时,他将会不时地发现,相当多的水手们基本上是在对抗他的命令。因此船上总是有背叛的危险。”

“当然,幸亏这不是一个船长实现他的使命的方式。我只是想挑明这样一个危险:在选举领导人的过程中,考虑的是他的政治背景,而不是他的领导能力,他的诚实和他的得当的技术指导。”

“在谈到这个话题时,我也必须强调另一点:出海后,我们的‘被选船长’是唯一的领导者。然而,当一个政党的领导被选为国家领导时,他立刻就会遇到‘反对党’的领导人’的擎肘作梗。从他行使领导权的最初之日起,不管他的决定是好还是坏,他都会不断地受到反对党的责难和批评。他们会竭力使他让位。在这么一种制度下,一个国家怎么会得到合理的管理呢?米谢?”

“你有办法吗?”

“当然有,那已经给你描述过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慕大陆的政府运转方式管理国家。就是说将那些把人民的幸福当作唯一目标的人选作为国家领导。这个领导图得不是个人或政党的虚名和个人的金钱。应废除政党。一个国家领导人不应有愤怒,妒忌,和憎恨的心理。帮助你的邻居 - 接受他和与他共事,而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差别。他最终要和你同舟共济,米谢。他和你是同一村庄,同一城镇,同一民族和同一星球......上的一份子。”

“你住的房子是用什么样的材料作成的,米谢?”

“用砖......用木料,瓦,灰泥,钉子......

“是这样,所有这些物质又是由什么组成的?”

“原子,那当然了。”

“完全正确,那么这些原子,你是知道的,必须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才能形成砖,或其它建筑材料。如果这些原子互相排斥而不是它现在这样结合着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分解。”

“这就是了。如果你排斥你的邻居,你的儿子,你的女儿,如果你不帮助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你也就是在促进着你们的文明的分解。这就是在地球上通过仇恨和暴力越来越多地发生着的事情。”

考虑一下你们星球上两个着名的例子吧。它们能证明暴力不是一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是拿破仑 (Napoleon Bonaparte)。通过军队,他征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他的王国,任命他的兄弟为个被征服国的统治者。大家公认拿破仑是一个巨人,一个有能力的组织者和立法者。因为,二百年后,他立的许多法律仍在法国存在着。但是,他的王国怎么样了,米谢?它很快就分崩了,因为它是通过军队建立的。”

“希特勒,同样地,试图用武力征服欧洲。你知道那最后怎么啦。”

“暴力不能,也永远不能达到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在于和精神修养 (cultivation of minds)。你注意过没有,整个世界,特别是在欧洲,你们有许多伟大的作家,音乐家和哲学家,出现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

“是啊,我相信那是。”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随着电,内燃机,汽车,飞机等诸如此类东西的到来,地球人忽视了他们精神上的修养,迷恋在了物质世界里。”

“现在,就象伟大的涛拉解释的,唯物质主义成了危害你们目前生活和未来生活的众多因素之一了。”

“在政治家之后,你们有记者和通讯员。他们之中有些人,虽然人数不幸很少,是在诚实地客观地传输新闻,仔细地核实消息来源的。但是我们明明白白地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追求的是投合时好。”

“你们的电视也是这样,屏幕上是越来越多的暴力镜头。如果有关人员在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之前曾学习过精神心理学,那就会使电视报道超正确方向前进。”

“你们的记者似乎是在追求,甚至是在渴求暴力,谋杀,悲剧,及灾难的镜头。我们都被他们搞得成了病态了。”

“国家的领导人,记者,事实上所有那些由于他们的社会地位而能够对人民施加影响的人,都对成百万受他们影响的人们负有极大的责任的。”

“时常是,即使是那些经人民选举产生的领导者,也忘记了他们在这一方面的责任 - 一直到新的一轮选举将要开始前数月,在他们认识到人民不满意,有可能不再选他们的时候,才记起来。”

“这情形倒是对不上记者。虽然他们用不着为了保住他们的饭碗而去激发人民对他们的信任,但他们有相似的能力用好的或不好的方式去影响人民。”

“当他们警示公众遇到的危险和不公正时,他们的确有能力作很好的事情的 - 这应当是他们的主要任务。”

“谈到说这些高层人士们有必要理解和应用心理学,我在这里给你举个好例子,来释明我的意思。在电视上,我们看到以下报道:一个年轻人拿起一把来福枪,射死了七个人,包括两名妇女和两名儿童。电视台播出了现场血迹和尸体,他们解说道:该凶犯模仿了一个着名电影明星的方式。而这个明星,大家都知道是在电影里演的是暴力角色。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凶犯会感到光荣 - 他不但成了“国家级的有名人物”,而且他能够和一位现代暴力电影中最着名的英雄之一相媲美了。但是,事情没完。另一个类似的疯子看到新闻,听到信口开河的记者们的评语,被激发得去寻找他自己的成为国家级‘荣誉’的时刻。”

“这种人往往是失败者 - 是一些有压抑感,挫折感,被禁止感,和被遗忘感的人。是一些渴望理解和承认的人。他刚看了新闻。他知道了,所有的暴力都会被报道的。有时还会被电视采访者和记者们夸大的。或许他的头像会出现在所有报纸的头版的 - 怎么不会呢?之后他会站在法庭上,或许被称作为 ‘Jack the Ripper’或者是‘the Strangler with Velet glove’的。他再也不会被列入普通人的行列了。这种不负责任的新闻报道所带来的危害是难以想象的。轻率和不负责任不是文明社会的特征。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在地球上,你们还没有达到文明一词的第一个字母呢!”

“那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米谢?选择了你,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是怎么个想问题的。我也明白,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你仍然坚持,我可以告诉你。记者们,和其它任何从事这类传播新闻的人们,应该对这种凶杀案件少报道一些,两到三行即可。他们可以简单地说:“我们刚听到一桩凶杀案件,有七个人被一个失去人性的狂人杀害。这桩案件发生在某某处,这是一件发生在自称为先进文明的国度的一件不幸的事件,句号。”那些寻找一天或数周荣誉的人,就不再会把凶杀当作达到目的的途径了,因为他们的努力只能得到公众如此少的注意,你不同意吗?”

“那么,他们应该报道些什么?”

“有那么多值得报道的事情 - 报道那些能改善地球人类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错误的信息给人们洗脑。报道冒生命危险抢救落水儿童,报道帮助穷人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的事。”

“当然,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但我敢说,报纸的发行靠的是他们得到的耸人听闻的新闻!”

“那我们就来说这个吧。回到我较早前提到过的 - 万恶之根 - 金钱。这是瓦解你们整个文明的根本原因。而且,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这些负有责任的人如果真想改变的话,情景是会反转的。无论在那一个星球上,对人类最大的危害,最终将是在精神方面,而不是在物质技术方面。”

“毒品 (drugs) 同样影响人们的精神灵魂,它们不但摧毁人的身体,它们还反转人在宇宙中的进化过程。在它们引起幻觉和人工天堂的幻象的时候,它们也直接侵犯人的灵体。我将对此作一些解释。因为这一点极其重要。”

“灵体只会被两样东西所损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动。先说毒品,必须知道和理解,毒品的作用是完全与自然相违背的。它们将灵体搬运到它不该去的地方 - 灵空。因为灵体只能是寄住在肉体之中,或与它的上级‘自我’(higher self) 融合在一起 (灵体是较高级自我的一部份)。吸毒之后,灵体就好象是睡了一样,体验着 (梦境中) 人为的场景情感。而这是完全破坏着他的判断力的。这一点,在人经受外科重大手术时也是一样。就象我们对待工具一样,由于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当,或将它用于它不能胜任的场合而将工具搞弯曲和折断了。”

“根据人们受毒品影响的时间长短,他们的灵体会发生相应程度的降级,衰退,更准确地说,是他们的灵体会因这些虚假的信息而饱和。恢复灵体的功能需要好几次人生轮回的。所以,米谢,无论化什么代价,都应当禁止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还不明白,”我打断她的话,“有那么两次,你让我服药,好让我从我的肉体中解脱出来。你这么作,是不是也损害了我?”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们用的药品不是致幻剂,而是帮助你的灵体进步的。这种进步随着恰当的训练也会很自然出现的。那不是一种能‘蒙蔽’你的药品,因此它不会对你的灵体造成危害。再说,它的作用时间也很短。”

“回到你们地球的麻烦上,米谢,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爱 - 而不是恨。这需要人们摒弃憎恨,愤怒,吝啬和妒忌。每个人,无论他是街道清洁工还是社区领导,都将他人利益放在第一位。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任何人都需要,不但在躯体上,而且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友谊。不但在地球上是这样,在其它星球上也是如此。就象耶稣说的 - 是我们在两千年前派他去的 - ‘彼此想爱’- 可是当然啦......

“涛,”我又打断她的话,这次几乎是粗暴地,“你刚才说耶稣什么啦?”

“耶稣,米谢,他是两千年前从海奥华派往地球的 - 就象拉梯欧奴斯被派往地球之后又返回一样。”

就是他所说的这一切,这毫无意料的启示,极大地震惊了我。同时,涛的辉光迅速地改变了颜色。围绕她头部的淡淡的金色‘雾’变成了几乎是黄色。从头顶泻下的各色辉光,以更强的亮度闪烁着。

“伟大的涛拉在呼唤我们,米谢,我们得立刻动身。”涛站了起来。

我矫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来到了外边。心里被这突然的打扰和难有的慌张搅的很乱。我们登上飞台,垂直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我们就飞越了海滩,然后是大海。我们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的速度飞行着。太阳在天空已经很低了。我们在水面上一掠而过。海水是祖母绿色或苍蓝色 - 如果用地球上的词来描述这些颜色的话。

巨大的鸟儿,翅膀张开有四米,就从我们前方横飞而过。阳光照耀着它们翅膀上那鲜亮的粉红色的羽毛和尾巴上那明亮的绿色的羽毛。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上。涛将飞台又停在了公园里。降落的位置好象和以前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她示意我跟着她,我们就开步了 - 她在走而我在跑。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条通向另一个蛋形屋的小道。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样大。

有两个人,都比涛高,在入口处的灯下等着我们。涛对他们低声说了些话,然后走近了一点,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一会。他们的交谈我没参加。他们都静静地站着。朝我这边投来好奇的一瞅,但没有一丝笑容。我能看到他们的辉光,比涛的辉光亮度小一些 - 表明他们在精神修养的层次上肯定比涛低。

过了好一会,我们都等着,一动没动。公园里的鸟儿飞近我们瞅着我们,但除了我以外,没人注意它们。他们显然是正在想着什么。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只鸟,是天堂鸟,停在我和涛中间。无论怎样看都好象是想让我们赞美它。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去了。我记得我看着它在树顶的最后的光线使树枝间闪烁着斑斑点点的紫色和金色。一群鸟儿在树枝间吵闹着,打破了这持久的寂静。这好象是个信号,涛叫我取下面罩,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好象她要领我走路。我好生奇怪,但还是这么作了。

朝前走着,我感到一股轻轻的阻力。现在熟悉了,我们又进了蛋形屋。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半闭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涛后面。我们走了三十步,涛站住了。让我站在她的旁边。仍然是通过心灵感应,让我现在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我这么慢慢地作了。我面前有三个人。很象我以前见过的。象其他人一样,他们盘腿坐着,腰背笔直。他们坐在纤维包着的墩子上。每个墩子的颜色都和上面坐着的人的 (辉光) 颜色相吻合。涛和我一直站在两个相似的座位旁未动。直到经心灵感应 (没有任何手势) 被邀请时,我们才坐了下来。我朝四周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我在入口处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大概在我身后......?

象上次一样,涛拉们的眼中看起来象有光发出。但不同的是,这次我立刻就能看到他们的辉光。他们的辉光有着悦目的颜色。

中间的那个人没有变动任何姿势,就飘到了空中。缓缓地朝我飘来。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将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脑后方,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脑袋左侧。我又一次感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但这一次,我的感受强得使我几乎都要昏过去了。

移开他的手后,他又飘回到了他的座位上了。也许我应当解释一下,他的手在我头上的位置,是后来涛告诉我的。同样,在当时的场合下,我不可能记得这些细节的。但我却记得当时有一个念头 - 一个在当时压根不相干的念头 - 在他回到座位上后 - ‘我可能永远看不到这些人象其他人那样使用他的两条腿的时候。’

 

 

第十章

 

不同的外星人和我的前生

 

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本能地将头转到了左边。我见过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从左边朝我们走来。他还带着另一个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显得很老,当时我以为那老人是红印度 (Red Indian) 的首领,就象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我在这里尽量描述一下他。

他很矮,大约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却是他的身宽和身高一样 - 就象一个圆球一样。他的头也是圆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当成印第安首领的,是他的头发。那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是羽毛,呈黄,红,和兰色。眼睛相当红,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没有眉毛,但睫毛比我们的长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的一样的外衣,但颜色不一样。从外衣里升出来的手足和他的脸一样都是淡蓝色的。他的辉光,是银色的,闪闪发光。头部有着很强的金色光晕。

从他头顶泻下的辉光颜色比涛的小的多,只有数厘米长。经心灵感应,他被邀请坐在我的左边约十步的座位上。

中间那个人物又飘到这新到者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头上,重复了我刚体验过的动作。

当我们全都坐下后,那伟大的人物开始向我们问好。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说的是海奥华语,但我完全能听懂她的话,就好象他讲的是我的母语!

看到我的激动,涛感应我说,“是的,米谢,你得了个新的礼物,我随后给你解释。”

“阿尔卡衣 (Arki),”涛拉说,“这是米谢,从地球上来的。欢迎你到海奥华来,阿尔卡衣,愿神灵赐福你!”

向我问好时,他说,“阿尔卡衣是从爱克斯星 (X) 来访问我们的。(我被要求不得讲出这星球的名字,及为什么不能讲的原因)。我们谢谢他,以神灵的名义和以整个宇宙万物的名义,就象我们谢谢你一样。米谢,谢谢你与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

“阿尔卡衣是应我们的邀请,乘坐阿构拉 (Agoura) (那颗星上一种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飞行的宇宙飞船) 到这儿来的,就是为了与你相见,米谢!”

“我们想让你用你自己的眼睛,和用你自己的手模一下,一个与我们的人种极不相同的外星际人。阿尔卡衣住在一个与地球等级相同的星球上,虽然在某些方面与地球有所不同。这些‘差异’基本上是物质方面的。经过漫长的岁月,这种差异使得人们的外貌也就不一样了。”

“我们也打算给你看另一些事情,米谢,阿尔卡衣和他的人都有着高层次的技术文明和精神文明。这会使你吃惊的,因为你发现他的长相不‘正常’,甚至是奇异的。但是,通过他的辉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层次是高的。他是个慈祥善良的人。我们还想让你通过体验而知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件暂时的礼物 - 你不仅能够看到辉光,你也能够不用心灵感应就能听懂所有的语言。”

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着。

“对,是这么回事。”涛拉回答道。“现在,你们俩靠近一些,互相说说,互相摸摸,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 一句话,互相认识一下。”

我站了起来,阿尔卡衣也站了起来。当他站直时,他的手几乎触地。每只手有五个手指,和我们的一样,但第五个指头上有两个拇指 - 一个在我们一样的位置上,另一个在我们的小指位置上。

我们互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头紧握着。他朝我微笑着,显出一派整齐,均匀的牙齿,象我们的一样,但却是绿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作。他用他的语言向我问好 - 现在我完全能听得懂。

“米谢,我很高兴看到你,热烈欢迎你作为我们星球的客人。”我也热情地表示了感谢。愉快地用法语,最后用英语。他,同样地,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他继续说:“受伟大的涛拉的邀请,我从爱克斯星来到海奥华。爱克斯星在许多方面都和你们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两倍,有十五亿人口。但是,象地球和其它初级星球一样,它是‘忧伤的星球’。我们现在的麻烦和你们的很相同:在我们的星球上,有过两次核灾难。我们也有专制独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金钱体系,及其它与金钱有关的东西,和宗教等等。”

“但是,在八十年前 (我们的一年是四百又两个二十一小时的天),我们开始了一场改革。事实上,这场改革是由三男一女四个人发起的。他们来自于我们最大的海洋的岸边一个小村庄。他们提倡和平,博爱和自由表现 (freedom of expression)。”

“他们来到他们国家的首都,要求见国家领导人。他们的要求被拒绝了,因为那里是专权的军人政权。有六天五夜,这些人睡在皇宫门前,除了喝一点水外,什么也不吃。”

“他们的不屈不挠,吸引了公众的注意。到第六天,有两千人聚集在皇宫门前。他们以极虚弱的声音向观众宣讲着以联合的爱心来改变现行制度。后来,为了结束他们的说教,士兵们将他们四个人都枪杀了。士兵们还威胁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也不离开广场,就连他们也枪杀。因极其恐惧,人们也就散去了。

“而,种子已经播在了人们的心中。这件事的结果是,成千上万的人们认识到了,没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们就没有力量,绝对没有力量。”

“谣言在人群中传播 - 在有钱人和穷人中,在雇主和被雇用者之中,在工人和工头中。六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国家都停了下来。”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到。

“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在一起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警察和军队是由人组成的,而在群众中有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现在已经不再是枪杀四个传道者的问题了。要‘拯救’一座发电厂,成千上万的人都得被枪毙了。”

 对这人民的意愿,警察,军队和独裁者们逼迫谈判投降。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总统的二十三个贴身保镖 - 士兵们不得不向他们开枪以便抓住总统。

“他被吊死了吗?”我问道。

阿尔卡衣笑了,“为什么?没有,米谢,人们不再使用暴力了。他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不再 (对人民) 构成威胁。事实上,人们的榜样激发了他的转变。他也发现了博爱和尊重个人自由的途径。他最终死了,后悔他过去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那个国家是我们星球上最成功的,但是,就象在你们地球上,我们还有其它国家仍处于暴虐的极权统治之下。”

“我知道,我们这一生所作的一切,都是学徒期。我们有希望毕业成为高级生灵,甚至永远脱离肉体。你肯定也知道,星球是有等级的。当一个星球处于危险时,将整个星球居民迁往另一个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未来的星球和现在的星球不是处于同一个等级时,没有人能这么作的。”

“由于我们的人口爆炸及有先进的技术,我们曾访问过你们的星球。为的是建立一个定居点。但我们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你们的进化程度将损害,而不是有益于我们。”

他的这番话使我心里不怎么舒服,我的辉光肯定也暴露了这一点。他笑着接着说,“对不起,米谢,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们仍然访问地球,但只是作为观察家,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成功与失败。我们从未出面参与你们的事务。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也永远不会入侵你们的星球,因为那对我们来说是个倒退。你们不会被妒忌的 - 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修养上。”

“再回头说一说我们的灵体,没有足够的灵体修养,灵体是不可能转到高级些的星球上的。我们说的,当然是精神心灵方面而不是仅指物质技术方面的修养和进化。这种进化要依赖肉体才能完成。你已经知道了星球的九级分级 - 我们的星球处在最底层,但正朝着象这个星球 (海奥华) 的方向进化着。我们,以我们现在的肉体,只能在这个星球上待九天。依宇宙规律,在第十天,我们的肉体将会死亡。那时,无论是涛,还是圣贤涛拉,以他们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无法防止和扭转这个过程。大自然 (Nature) 有着极严格和不可变更的法则,有着设计完美,功能完善的监管体系。”

“可是,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的灵体也许可以待在这里,再生为海奥华的婴儿?”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一阵间,我忘记了地球上我所热爱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谢,宇宙规律要求你再生在地球,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在那里的时间的话。但有可能,当你在地球上死后 - 在你的时刻到来的时候 - 你的灵体再生成婴儿于另一个更先进的星球 ...... 一个二级或许三级星球,甚至是这个星球 (海奥华),取决于你的修养进化程度。”

“那么说,是有可能跨过所有的星级而再生在第九级星球上了?”我问道,仍然心怀希望,因为,我十分虔诚地相信,海奥华是一个真正的天堂。

“米谢,你能不能取一些铁矿和一些煤炭,把它们加热到一定程度来生产钢?不能,你首先得撇掉铁锈,把它放回水里,一而再,再而三 ...... 一直到产生出一级钢。这例子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必须不断地‘锻炼’,直到完全纯化。因为,最终我们将和神灵融为一体,本质无瑕的神灵,是不会接受丝毫的不纯的。”

“那好象蛮复杂的!”

“创造万物的神灵就希望如此,相信对他来说,那简单极了。但对可怜的人类,我承认,不知道要难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灵,困难也就越大。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试过,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过,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这些宗教界的人们也许是想把人们组织起来,帮助人们崇拜上帝和神仙以及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么一些牧师,他们追求的是他们自己的兴趣,而不是跟随宇宙自然规律。他们创造了繁多的仪式戒律和规则,将这一切都搞得复杂和相当难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辉光,知道你已经理解了一些了。”

我笑了,因为这是真的。我问道:“在你们星球上,你能看到辉光和理解它的含义吗?”

“有少数人学过,包括我。但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你们稍先进一些。我们对此作过大量的研究,因为我们知道这对我们的进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来,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说话。我意识到那是来自于那个圣贤的感应命令让他停下来的。

“我得走了,米谢。如果在和你谈话之后,我能帮助你和你们的人以及整个的宇宙人类的话,我将是十分高兴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虽然他丑陋,我真想吻他,及把他抱在怀里。我真希望我曾...... 后来我知道,他们的飞船离开海奥华一小时后就爆炸了,遇难的有他还有另外两个人。我希望他仍活在另一个更好客的星球上 ...... 但他也许返回他原来的星球,帮助他的人民 - 谁知道呢?我遇到了,横跨宇宙,一个像我的兄弟,他住在一个忧伤的星球,一个同样的学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恒的快乐。

在阿尔卡衣和他的顾问们离开房间之后,我在涛旁边坐了下来,给我礼物 (通晓各种语言) 的那个圣贤涛拉,又向我打了个招呼。

“米谢,涛告诉过你,你被选出来访问海奥华的原因。但是,我们这么作的基本动机还没有告诉你。不但是因为你的头脑是醒着和开放着,也因为,主要因为 - 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叟扣 (Soukous) 之一。叟扣就是一个灵体在不同等级的星球上以肉体活过了八十一生。由于各种原因,当他们也能继续‘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头路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初级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第九号,是宇宙间的数字。你在这儿看到的九圣城 (有九个蛋形屋的那个城市),是按宇宙原则建造的。你的灵体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环。”

又一次,我象是被扔进五里云雾中了。特别是在访问过慕大陆之后,我怀疑过我到底有没有过第一次生命。现在又来了个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会有人能活这么多 ......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谢,”涛拉说道,打断我的思维。“涛活了二百一十六岁,但其它人少一些。象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叟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让你在来我们这儿旅行中获得全面的了解,我们还为你安排了另一个访问,使你能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一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因为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我的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 - 这似乎是每个和任何一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个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象是个空气垫子。那个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个人每人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的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数秒钟后,我觉得我以不可思义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之后,突然间,我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象是个煤矿的大坑道似的地方。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铣将煤往车上装。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象认识他。我内心深处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谢。”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在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镜头突然变了,就象我们在慕大陆的灵空中那样。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他叫斯格福日义德 (Siegfried)。喊的话我完全明白 - 虽然我不说和不懂那种语言。另一个矿工叫斯格福日义德跟着他。他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斯格福日义德加入了他们。他们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他很快地给他们那来了一个瓶子核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斯格福日义德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他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也紧跟着。

屋里有八个儿童,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他们的勺子从碗里舀 - 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 - 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看着他们那突然进门的爸爸。以害怕的眼光看着他。一个女人,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是肮脏的金黄色。蛮横地朝他打招呼 - “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没吃过豆子了,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斯格福日义德走来。当她抬手要煽斯格福日义德耳光时,他抓住她的胳膊,用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被打得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斯格福日义德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未闭的眼睛无生气地瞪着他。

“福日爱德 (Fred),福日爱德,起来,起来 ......”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她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死了。他现在清醒了,他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象失去的思维。

镜头一换,斯格福日义德又出现了。身子被紧紧地捆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将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孔让他的眼睛看。他是个彪形大汉,大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斯格福日义德搞跪下,使他向前弯腰,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近来估摸着他自己的位置。牧师匆忙地背诵着祷词。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他将斧头朝斯格福日义德的后项劈了下来。斯格福日义德的头滚落到了地上,将围观的人群惊的后退了几步。

我刚目睹了我的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

感觉是如此奇怪。直到他死以前,我充满了对这个人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着的围观的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 - 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是另一个场景。我眼前是一个湖。湖水反射这阳光,显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在地平线上方。

一条小船在湖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有一个华盖,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的美丽的少妇人。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的无比妩媚。

她轻松箧意地,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我自己,在另一世中。

船经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延伸到树林中消失了。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象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堂皇的房间。房间的一面面朝着花园 - 一个非常精细布置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忙着侍候一百多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全都衣着华贵。他们全都有着和那船上妇人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色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色肤色不同的是,这些人的肤色是地球上的亚麻色妇女在长时间日光浴之后也能有的。船上来的那位美妇人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位置看起来是在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象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是来自于花园。

一个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来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色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

他,黄铜色的头发装扮着一张普通人的脸,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那妇人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的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男人坐了下来。妇人将手伸向他,他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厅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们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一个伴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经过我的同意,他将是继我 -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都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的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低低地弯下了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又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在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这是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各式各样的人都在场。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

一个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我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拉比奴拉。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她的判决时,我百分之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切私语声和对她的智慧的赞美声。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有一种刺痛感。

所有的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在一间豪华的卧室。那就是拉比奴拉。她全身裸体,躺在床上,有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在旁边忙来忙去。我靠近时,我能看到她的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了她快要死了。

镜头向前移了两个小时。拉比奴拉刚咽了气。她失血过多,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窒息死了。拉比奴拉,这个二十八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她的灵体 - 我的灵体,奔向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一生 - 作为男人,女人,或孩子。有两次,我是个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九十五岁;我是罗马的士兵;乍得的黑孩子 - 在八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 - 死于四十二岁,留下两个孩子;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 (Apche) 的头子 - 死于八十六岁;数次是庄稼汉 - 在地球上上和在其他星球上;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者。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数的人生都是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代人生 - 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我没有时间将它们详细描述在这里。因为它们每一个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把它们写出来的。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向后运动的感觉。当我睁开眼睛时,涛和那三个涛拉在慈祥地笑着。当我弄明白我确实是在我现在的肉体中,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我们想让你看到你的前生,你也许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象都绑在一个轮子上。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 - 这是不可避免的。你看到了吗?有一天你是乞丐,然后你可以是女皇,就象拉比奴拉,她,当然啦,不仅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是,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的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还要多。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表面,而是在它的后面。”(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 - 译注)

“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

“正象我们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 (Higher-self) 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体内的有效性与在一个国王和一个矿工的体内是一样的。肉体只是一个工具。雕刻家的凿子和榔头是工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美。同样,仅靠艺术家的双手也是不能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来的。”

“你应该永远记住这重要的一点:一个灵体,在任何情况下,必须尊从宇宙规律。而且,通过尽可能地跟随自然,它会使你以最快的途径到达终级目标的。”

说完这些话,涛拉回到了他的坐处。我们也返回了我们的坐处。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们仍能看到这屋外至少十五米远的地方。围绕着这蛋形屋有一层光辉,他们却没有人认为有必要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涛拉们身上。他们在慈祥地看着我,周身弥漫着金色的雾霭,那雾霭变得越来越浓,他们就消失在了这雾霭之中,就象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一样。

这一次,涛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着她。她领着我来到蛋形屋的入口处,一霎那,我们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处上方的灯以外,哪儿都没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远的地方,担心我怎么找得到我们的飞台。我当时记得涛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一样,我很想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 象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找证据!这立刻就被证明了。涛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举了起来,让我坐在她的肩上,就象我们在地球上带我们的小孩一样。

“你会绊倒的。”她解释说,当我们沿着小道向前走的时候。的确,她好象准确地知道要朝那儿走,就好象那是在白天。

不一会儿,她将我放下,放到我们的飞台的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边。我戴上了面罩,我是一直把它拿在手上,放在膝上的。毫无停顿,我们就起飞了。我必须说,尽管我信任涛的驾驶技术,但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飞行,我心里仍然忐忑不安。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之间飞行,我甚至看不到星星,而它们常常在夜空中明亮地闪烁着。太阳落后,厚重的云层遮满了天空,我们的周围完全都被罩在了黑暗之中了。在我们旁边,我却能看到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的辉光‘束’,这光束此刻特别明亮。

我们加了速,我敢肯定我们在这夜晚飞得和在白天一样快。我觉得雨滴落到了我的脸上。涛将手移到机器的一个位置上,就再也没有觉着雨了。同时,我有一种我们停下来的感觉。心里叽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在大海上空。不时地,我能辨别出左侧远处有移动着的带颜色的光点。

“那是什么?”我问涛。

“海岸边蛋形屋外的灯光。”

我开始试着弄明白为什么这些蛋形屋在移动。突然,穿过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冲我们而来,而且停到了我们旁边。

“到了,”涛说道,“来吧。”

她又将我提了起来。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象我进蛋形屋的时候曾感受过的那样。然后感到雨落了我满脸。这倾盆大雨大极了。但跨了几步,涛就站在了灯光下。我们进了屋。

“我们回来的正好。”我说。

“为什么?因为雨?不,雨已经倾注了好一阵子了。我激活了力场 - 你没有注意到吗?你再也没有注意到有风,对不对?”

“是呀,但我以为我们停了呢。我当时一点都没有明白。”

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又使我轻松安心了,暗示着我头脑中的疑点的解释就要开始了。

“这力场不但使雨不能下进来,也使风不能刮进来。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运动。你看,人们绝不能依赖自己的感觉器官的呀。”

“但你怎么能在黑暗中找着这个地方的?”

“就象我告诉过你的,我们的视力在白天黑夜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 - 我理解你不方便,你现在看不到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现在休息。我来帮你吧。”

她将我带到休息处。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释说她住的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说完,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此日晨,我在涛的声音中醒来了。那声音就好象是她在我耳边耳语似的。我观察到,就象我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这休息处名符其实。要不是涛对我俯身讲话,我就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声音在这里是被大大地消掉了。而且,我睡的是那样实,一次也没有醒过来。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起了床,随涛来到水池边,就是在这时候,他告诉我阿尔卡依遇难的事。这消息使我伤心极了,眼泪涌满了我的眼眶。涛提醒我说阿尔卡依正在转往另一世,我们应当把那当成是一个朋友离开我们到别处去了。

“这消息的确让人伤心,但我们不应当自私,米谢,其它的探索和其它的欢乐也许在等着阿尔卡依呢。”

我洗了脸,和涛一起品尝了一顿非常简单的早餐,喝了一下水麦。我没觉得饿。抬头望去,我能看到灰色的天空。雨落在蛋形屋上面。看着这景色真有趣,因为雨滴并没有穿透这屋顶,而是象雨落在了玻璃圆穹上一样,它们只是在到达屋子的力场时就消失了。我看着涛,她对我笑着,注意到了我的惊讶。

“雨滴被力场移了位置,米谢,这是初级物理学 - 至少对我们来说是如此。我们还有更感兴趣的事要研究哩。不幸的是,你的时间很短,我们还要给你介绍很多其它的事情呢。为得是使你有能力将来开导你们的地球人类。比如说在你的书里介绍耶稣之迷 - 这我昨天给你提到过,但被阿尔卡依的到来打断了。

“我首先得给你讲一讲埃及和以色列,以及大西洋 (Atlantis),这些在地球上经常谈论的着名的大陆和充满如此多迷团的主题。”

“大西洋洲,象慕大陆一样,的确存在过。就在北半球大西洋的中部 - 与欧洲接壤,与美洲以地峡相连;与非洲以另一个大约是卡纳利岛 (Canary 岛,位于大西洋,北非的西部 - 译注) 高度的地峡相连。面积比澳大利亚稍大一些。”

“那里住着慕大陆的人。大约在三万年前 - 事实上是慕大陆的殖民地。当时也有白种人 - 高高的,亚麻色的皮肤和蓝眼睛。是那些从慕大陆来的非常聪明的玛亚人 (Mayas) 在管理着这个国家(大陆)。他们在这里仿建了一座萨瓦纳萨金字塔。”

“一万七千年以前,他们经非洲北部,彻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里,他们教会了阿拉伯人 (即那些从巴卡拉梯尼星球来的黑人和黄种人的混血后代) 许多新知识,包括物质的和精神心灵方面的。比如今天阿拉伯人仍在使用的数字的写法,就是来自于大西洋洲,当然也就是来自于慕大陆了。他们来到了希腊,建立了小殖民地。希腊字母与慕大陆的完全相同。”

“最后,他们到达了一块土地,那里的原住居民是阿然克 (Arank) 就是你知道的埃及人。在埃及他们建立了一个大的殖民地,一个叫涛司 (Toth) 的伟人,是他们的头领。他们建立了法律体系,那是脱胎于慕大陆的。他们还采纳了大西洋洲的社会管理体制。他们改良了植物,养牛技术。栽植,养殖的新方法,陶器,编织等技术都被引了过来。

“涛斯是大西洋洲的伟人。他不但在物质技术上也在精神心灵修养上,都是学识渊博。他建立的村庄,修建了庙宇。就在他死前,他还修建了你们今天知道的埃及金字塔 (the Great Pyramid)。每次,当这些伟大的殖民者认为这殖民地极有可能变得更大的时候,他们就修建特殊的金字塔 - 一种工具,一种物质和精神心灵的工具。就象你自己在慕大陆上看到的。在埃及,他们按照大西洋洲的萨瓦纳萨金字塔的样式修建了埃及金字塔,但体积小了三倍。这些金字塔都是独特的,为的是实现它们作为‘工具’的目的。它们的立体结构,规格,及其方位,都必须得到精确的掌握。”

“你知道那要化多少时间?”

“非常快 - 大约九年;因为涛斯和他的首席建筑师们知道了慕大陆得抗重力及切割石块的秘密,及使用 - 让我们称为-‘电-超声’ (electro-ultro-sounds) 的技术。”

“但在地球上,专家们相信它是由法老迟普 (Cheops) 修建的。”

“不是的,米谢。当然,这不是地球上的专家们犯的唯一的错误。另一方面,我能证实法老迟普曾按照这个金字塔本来的目的使用过这个金字塔。”

“玛亚 - 大西洋人不是唯一探索和殖民的人们。在他们来到埃及之前数千年,纳噶人 (Nagas) 就已经殖民到了缅甸,印度,最后到达埃及海岸,大约在北回归线的位置。在那里他们建立了殖民点,占领了埃及上部。这两路殖民者都引入了相似的技术。纳噶人建立了一座大城市叫玛佑 (Mayou),就在红海边上。当地的居民们上他们的学校,逐渐地变得同化了,形成了埃及人种族。”

“可是,大约在五千年前,埃及北部的纳噶人和玛亚-大西洋人之间发生了冲突。原因相当荒唐。大西洋人的宗教信仰与慕大陆人相当不同。他们相信灵魂是在他们的祖国转世的。因此,他们声称灵魂会向西回到它们来的地方去。纳噶人有相似的信仰,但他们认为灵魂是向东,因为他们来自于东方。”

“有两年时间,他们之间因这种信仰差别一直有着冲突,但还不是残酷可怕的战争,因为双方的国民基本上还是爱好和平的人民。最终,他们还是联合了起来,形成了统一的埃及。”

“南北联盟的埃及的第一个国王叫麦纳 (Mena) 是他领导建立了麦么菲斯城 (Memphis) 。他是由公民投票选举出来的。用的就是慕大陆上实行的那种选举方法。这种方法在埃及没有实行多久,因为那些势力逐渐坐大的牧师们一点一点地把法老们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了。这种情况持续了多年,但法老们中间也有例外。其中一例是法老阿司纳同 (Athaton) ,他是被牧师们毒死的。死前,他说过如下的话:“在我生活在地球上的时代,是一个真理的‘单纯性(simplicity) 不但没有被人们了解,反而被许多人摒弃的时代。”

“象常常发生在宗教中的那样,埃及的牧师们为了更好地控制人们,就歪曲了真理,虽然真理本身并不复杂。他们让人们相信有魔鬼,有各种神仙以及其它胡说八道。”

“必须讲明,在埃及联盟成立前及以后以麦纳为国王的和平日子里,纳噶人和玛亚-大西洋人的人数基本上是相等的。他们共同在埃及的南部和北部建立了相当高度的文明。”

“国家在发展进步,农业,畜牧业蓬勃发展。埃及的开明国王麦纳,为这文明的进程几乎是竭尽了全力。”

“在这一点上,我们现在得说回去。阿尔卡依说仍然有外星人在不断地访问着地球,就象你知道的,在过去曾经是被有规律地访问的。但对这一点,我得多说几句。”

“地球和其它许多散步在宇宙中的星球一样,常有外星人来访。有时,某些星球上的居民们不得不离开他们的星球,因为他们的星球就要灭亡了。但是,就象阿尔卡依解释过的,星球可不像房子那样可以随便换着住的。你必须尊从严格建立的轮回规律。否则,灾难就会降临。这就是发生在一万两千年前的事。当时,希伯拉 (Hebra) 星球上的人们为了寻找一个相同等级的新的星球,离开家园进行了宇宙探索。因为他们知道,一千年后,他们的星球就会变得不适宜居住了。”

“一艘速度极快的宇宙飞船,在它的探索飞行过程中出现了及其严重的故障。不得不降临在你们的星球上。它落在了克拉斯奴达得 (Krasnodard) 地区。那是俄罗斯西部的一个城镇。不用说,当时当然还没有城镇,没有人烟,没有俄罗斯呢。”

“飞船上有五男三女共八名宇航员,他们大约有一米七零,金黄色的皮肤,长长的棕色头发,蓝色的眼睛。他们成功降落之后,就开始了修理。他们发现,这里的地心引力比他们的星球上的大。最初移动脚步都感到困难。他们在飞船旁支起了帐篷,因为他们估计这修理工作有可能会化一些时日的。有一天,一次意外事故使飞船发生了爆炸。爆炸损坏了一半飞船,造成了五人死亡。剩下的三个人,是因离的较远而幸免遇难。他们是娄巴拿恩 (Lobanan),男性;莱维亚 (Levia) 和戴纳 (Dina),两名女性。

“他们十分清楚他们的处境。来自于一个高级别的星球,他们不属于脚下的地球。在这里他们实际上成了囚犯,灾难也就接踪而来。那爆炸也一点都不奇怪。”

“有几个月,他们就在原地生活,因为天气尚暖。他们都有些武器,能籍此获得一些猎物 - 因为他们的食品如曼纳和柔司甜 (roustian) 都在事故中丧失亦尽了。最后,天气变冷了,他们决定南迁。”

“重力使长途跋涉及其困难。他们朝南方温暖地区的旅程真的成了通往‘卡阿热瓦日 (Carvary) 之路’(耶稣就是背着十字架走到卡阿热瓦日后被钉死的 - 译注)。他们路径黑海向着今天的以色列方向前进。旅途长达数月,但他们毕竟是年轻人,最终还是不可思意地挺过来了。天气变得更温暖,甚至有些酷热了 - 他们现在是在低纬度地区。他们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支起了一座格外坚固的帐篷,因为戴纳已经怀孕数月了。秋天,她生了个儿子,起名叫拉南安 (Ranan)。之后,莱维亚也怀孕了,她也生了个儿子,叫拉卞欧 (Rabion)。”

“这些希伯莱的来客习惯了这里的环境。这里有丰富的猎物,蜂蜜和可食用的植物 - 他们和那里融为了一体。相当一些日子之后,他们碰到了一些游牧民。这是他们首次与地球人接触。对方有十个人,他们喜欢上了娄巴拿恩的女人,就想杀了他,夺取他的一切,包括这两个女人。”

“娄巴拿恩仍然有武器。虽然他不想惹事,但他还是不得不杀掉了对方四个人,而其余的人都逃跑了。”

“他们伤心至极,虽然他们是被迫而不得不这样作。他们也看到了另一个信号:他们是在一个宇宙规律不允许他们待的地方 ......

“我不理解,”我打断她的话说,“我以为要从低层次向高层次跳是不可能的,但有可能从高级星球下到低级星球上的呀!”

“不行,米谢,无论向上向下都不行。如果你向上,你违背宇宙规律,你会死;如果你向下,你就是处在一个较差的环境之中了。因为,你那高级的灵体不能存在于一个(较差的) 物质环境之中。如果你乐意,我可以给你讲一个儿童式的比喻故事。我们来想象有这么一个人,他穿着一双擦的发亮的靴子,白色的袜子,和笔挺的衬衣。你强迫他走过一片上面有三十厘米厚稀泥的农田。进而,你要求他用双手将泥巴捧进手推车中。不用问,你也知道在这一切都完成之后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就是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磨难之后,我们的外星人们适应了这里,成了我们今天犹太人的祖先。”

“圣经是由后来那些律法师们写的。他们将历史追踪到了这些人,但歪曲了事实。在他们的笔下,传说和事实混在了一起。”

“我能肯定地对你说,圣经中的亚当 (Adam) 不但不是地球上的第一个人 - 根本就不是 - 而且他的名字叫娄巴拿恩 (Robanan)。他没有个叫爱娃 (Eva) 的一个妻子,而是有两个妻子,一个叫莱维亚,另一个叫戴纳。犹太民族就是由这三个人发展而来的。他们并没有与其它民族发生血缘混合。因为根据返祖现象,他们认为他们自己是超级的 - 他们的确是。”

“但是我必须向你保证,圣经不是律法师们想象出来的作品 - (最初的圣经中) 里面是没有多少虚构的东西,是曾有相当多真理的。我说‘曾有’是因为在各式各样罗马天主教堂的教法会议中,圣经被大大地修改了。理由很明确:满足基督教的需要。这就是为什么昨天我说,宗教是诸祸之一。我也必须给你讲其它一些关于圣经的事情。”

“在希伯拉人到达地球后没多久,我们在一些方面曾帮助过他们,也惩罚过他们。比如,苏都 (Sodom) 和高茂拉赫 (Gomorrah) (死海南岸的两个古城) 两个城市就是由我们的一个飞船摧毁的。这两个城里的人们行为恶劣。他们的行为举止对那些与他们有接触的人有很不良的影响。我们曾试过各式各样的办法想让他们回到合理的轨道上来,但毫无效果。我们不得不残忍了。”

“每一次当你读到圣经中写到‘上帝说 ......’,就应该读作‘海奥华的人们说 ......’”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救他们,带他们回他们的星球,或者去其它相同等级的星球上去呢?”

“这是一个合理的疑问,米谢。这是个遗憾 (snag)。我们没有能力预料一百年以后的事情。我们当时曾想,这么一小群人也许生存不下来。如果他们能,他们也会与其它种族发生血缘混合而使他们不再‘纯’了。我们曾猜测,这一切都会出现在一个世纪以内 - 但事实却完全相反。你知道,直到现在,以色列人仍然几乎是纯的。而一万两千年已经过去了。”

“正如我告诉你的,通过宗教的教法会议,牧师们删去或更改了圣经中许多事情。但还有一些留了下来。这些留下来的信息很好解释。在第十八章第一节,律法师在指我们的出现是说,‘当他在烈阳下坐在他的帐篷门口时,上帝在他面前,在Mamre 橡树之中。’在这里,律法师们是在指阿伯拉罕 (Abraham) 的。第二节,‘他,阿伯拉罕,抬起头看了看,看见三个人站在附近。当他看见他们,他跑向他们,在他们面前拜倒在地。’第三节,他说,上帝,主人,如果我在你眼里发现慈悲恩典,我乞求你不要远离你的仆人。’阿伯拉罕邀请这三个人留下。律法师指他们为数个男人,但其中有一个被称为‘上帝’(the Lord God)。他同他们讲话,但每次,只有被称作为上帝的那位回答了他。现在,罗马天主教的牧师们发现这与他们的观点大相庭经,也与其它许多宗教的观点不一致。因为他们会告诉你,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出上帝的面目的 - 否则眼睛要瞎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对的,因为神灵,作为纯精神,是没有面目的!”

“按照律法师们所讲,阿伯拉罕与上帝交谈的样子就象他与地球上级别最高的君王谈话一样。上帝回答了他。上帝还有两个其它的两个‘男人’伴陪着 - 律法师们不是在说‘天使’,这不奇怪吗?上帝自天而降到地球,以人的形式出现,伴陪着他的,不是天使,而是男人们?实际上在这里,以及在圣经中的其它许多章节中,那些不虚伪的人们就会很容易地知道,上帝从未与任何人类说过话!”

“他不会与人类说话的,因为是灵体们仰望着,而不是他依靠它们。这就象一条河倒流 - 你从来没见过的事情,对不对?圣经中还有一节,就是从刚才提到过的地方在向后翻两页。第十九章第一节,也真滑稽:这两个天使来到苏都,劳特 (Lot) 坐在进入苏都的城门口。当他看到她们,他就起身走,在她们面前跌了一跤之后,他想让她们进他的房子,突然,在第五节,‘她们叫劳特,对他说,‘进你的房子的那些男人们(men) 在哪儿?’这里,律法师们指他们为男人们。下一个,在第十节,‘男人们走出来,让劳特回到屋里并关上门’。第十一节,‘他们将大门口的每一个人,无论老小,都打瞎了。这样他们就无法找到门了。’”

“很容易看出这一章缺乏严谨。律法师们先开始谈两个天使,然后谈两个男人。之后是两个男人把人们的眼睛打瞎。根据圣经,这种神迹需要至少一个天使 (才能做到)!我亲爱的,地球上还有另一个文章中有混淆不清的例子哩。那‘男人们’其实只不过是 我们海奥华的人们。”

“因此,我们指导和帮助了犹太人。否则,要是让一个有如此高精神修养层次的种族,就因为意外来到一个不适合他们的星球而沉沦下去,变得愚昧和残暴,那才真是荒唐可耻呢!我们在随后的数个世纪中都帮过他们,正因此,某些律法师通过写圣经中的那些故事来对这一切作解释。一般而言,他们是诚实的。有时,他们也歪曲事实,虽然不是有意歪曲。”

“那些有意的歪曲发生在,由于非常特别的一些原因,象我说过的,罗马教堂 Nicein 教法会议公元 325 年; Constantinople 教法会议公元 381 年; Ephese 教法会议公元 431 年; 以及 Chalcedoine 教法会议公元 451 年。另外还有数次,但意义都不大。圣经并不是地球上许多人相信的那样,是什么‘上帝’的书;它只不过是大大篡改了的,充满了修饰装饰内容的,从前到后夹杂了不同律法师观点的 - 古代故事集。我打算在给你更进一步讲别的事情之前,给你举例讲一下埃及爱科叟德斯 (Exodus) 时代,地球人类对这一时代感兴趣 - 讲一下这件事的真相,为了你也为了你们地球上的其他人。”

“让我们再退回到埃及去,在哪儿我们发现那些希伯拉人 (Hebra) 的后代已经变成了希伯莱人 (Hebrew) (名字起源于他们的星球 Hebra)。自从意外登上你们的星球之后,这个种族遭受过极大的打击和摧残 - 他们过去遭受过,现在仍然在遭受着。”

“正如你知道的,与其它种族相比,以色列人非常聪明;他们有很独特的宗教;他们不与其它种族通婚。婚姻几乎总是发生在他们种族内部。由于宇宙规律,他们总是遭受着迫害,许多迫害都发生在近代。结果是,他们的灵体被解脱而使他们能继续朝着更高级的层次,即他们本来应该去的星球上去了。”

“你同样也知道,有一夥希伯莱人曾和约塞夫 (Joseph), 即约伯 (Jacob) 的儿子,一起旅行到埃及。在那里他们定居了下来。结果是被埃及人没完没了地憎恨,而且常常是由于相同的说不出口的理由 - 由于他们的聪明,特别是他们在身处逆境时的沉着刚毅。在这种背景下,我们就不得不出面了 (Action is needed)。”

 

 

第十一章

 

谁是耶稣?

 

“这发生在法老塞梯一世 (Pharooh Seti I) 的时候。那时,地球人类全都变成了唯物质主义 (Materialistic) (不是指唯物主义 - 译注)。 埃及上层社会的吸毒是普遍的现象。在希腊也是如此。与动物的私通 (fornication)  - 一些与自然宇宙规律截然相反的事情 - 决不罕见。”

“我们的任务就是在我们认为有必要的时候提供帮助。我们决定这时候出面纠正历史的方向和进程。我们得把希伯莱人带出埃及。因为在当时埃及人的罪恶统治下,他们不再能够象自由人那样生活了。我们决定派一个人,他应能够将他们从埃及带回他们以前曾经住过的地方,就是说,回到他们到达地球后很快就定居的哪个地方。”

“在纳希梯 (Naxiti),一个第八等级的星球上,一个叫西奥西廷 (xioxtin) 的人刚死去,他的灵体正等待着转为海奥华的肉体。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他也许能成为希伯莱人的拯救者。所以他就转世到了地球上,叫摩西 (Moses)。”

“摩西生来就不是希伯莱人 - 这是圣经中的另一个错误。这小希伯莱婴儿随波飘在水上,然后被一个公主救起的故事很浪漫,但不正确。”

“真让人脸红!我是一直喜欢哪个故事来着。它是多么动听 - 像个童话故事!”

“童话故事的确很动听,米谢,但你必须着眼于现实 - 而不是幻想。答应我,你将来报告的只是事实?”

“那当然啦,不必担心,涛 - 也就是说你们的要求会被不折不扣地执行的。”

“我是在说,摩西是生在一个埃及军人的家庭,他的爸爸叫拉叟梯斯 (Lathotes) 。十岁以前,他经常和希伯莱孩子们在一起玩耍。他漂亮可爱,和希伯莱的母亲们混的很熟。她们给他糖吃,逗他高兴。反过来,他也喜欢她们,他喜欢这些希伯莱朋友们,把他们当兄弟一样。这就是为什么他转世的原因了。但你必须明白,在他看到了他以摩西的肉体转世,及接受了那种生活以后,所有的记忆都从他的脑子里被抹掉了。他曾通过过就某些纳噶人叫作的‘抹除一切记忆之河’- 这种现象,不管一个人愿意还是不愿意接受可能的转世都会发生的。当然,那里面也是有它的道理的。”

“比如,如果你仍然记得你的前生,那你在大约四十岁左右,你会有你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而你自己也必定不得不在轮椅上度日了。你的知识只会引诱你自杀,而不是使你正视现实。或者你会在其它方面令人失望。因此,我们的记忆‘磁带’就被抹掉了。就象你抹掉录音带上的信息一样。”

“偶然,那‘机器’没能抹掉你所有的记忆信息,你还能‘听到’一些残留的‘声音’。当然,当我说‘录音带’或‘磁带’时,我的比喻是想出来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努力给你解释的事情。现实中,这里面是有电-光子学原理。但这对目前地球上的人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这种现象实际上出现在较高级自我给灵体看的‘电影’中。这就是为什么好多人说,在一生中会有那么几次,‘我以前曾见过......’,或‘我以前曾听到过......’。他们本能地知道那紧接着的下面的行动或话将会是什么。在英语,人们将这种感觉称为‘deja vu’。”

“是呀,我完全明白你所说的。我有过那么一次最奇怪的经历,那是在法国赤道非洲 (French Equatorial Africa) 时的事。当时我在军队里服役。我们在离军营六百公里的地方行军。我们在朝着乍得 (Tchad) 的方向行动。我和其他一些士兵正站在一辆军车后面。”

“突然,我觉得我‘认识’这条道路。好象在两周前曾来过似的。我迷迷糊糊地好象知道这条道路的走向的。我想它会朝右拐弯,我也敢肯定在拐弯处有一个小草棚。整个草棚都被遮在一棵芒果树下。我越来越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当军车拐弯时,是有一棵芒果树。树下真的有一长排茅草棚。之后,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不‘认识’其它更多的了。”

“我的脸变得苍白,我旁边的同伴曾问我是不是病了。我给他说了这件事情,他的反应是:‘你肯定在小时候曾来过这里。’。我知道我的双亲从未涉足非洲,但我还是给他们写了信。这次经历对我的影响太深了。他们的回答是:‘没有,你小时候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也从未在别人的陪伴下旅行过。’”

“这样,我的朋友就说也许我在哪个前生曾到过那里,因为他相信轮回转世。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刚才已经给你讲过了,米谢。相当长一段‘电影’还没有从你的脑子里被抹掉。我真高兴,因为那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用以说明摩西的事情。”

“他想帮助希伯莱人,但是,由于他选择了以平常人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 - 也就是说,作为一个新生婴儿,他就不得不‘忘记’他未来的生命旅程应是什么样的。”

“但是,在极少数情况下,就象这个摩西,他的灵体象是被‘充足’了电似的装满了前世的知识和经验,以至于他没有多大的困难就能适应它的新的肉体必须学会的那些信息。摩西在学校的成绩很棒。他也上着一个好学校。学校里有很多很好的教学仪器。他的学习成绩极其优良,最后上了由牧师和埃及专家们主办的级别非常高的科学院校。那时候,埃及人仍然有那种只收非常有限的学生精英分子的高级学校。学校里讲授着一些由涛斯在很早以前从大西洋洲带来的知识。就在他快要毕业时,突然有一天他目睹了一场意外事件。那事件在他的生命里意义极其重大。”

“由于仍然与希伯莱人保持着友谊,他常和他们走在一起,虽然他的父亲曾火急地劝他不要这么作了。”

“希伯莱人在埃及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埃及人非常蔑视他们。他的父亲忠告他千万小心,别和以色列人搅在一起。”

“然而有一天,当他正在一栋楼房旁边行走时,大老远他就看到一个士兵在抽打一个希伯莱人。那希伯莱人被打得倒在地上,旁边还有其他一些希伯莱人也在士兵监管辖干着活。”

“他就要上前劝阻,那群希伯莱人突然冲上去将那埃及士兵杀死了。他们很快就将尸体埋在了楼房工地的基底下了。”

“摩西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在他就要离开时,他被那些希伯莱人看见了。他们担心他会告发,就慌忙散布谣言说是他杀死了那士兵。当天回到家里,他爸爸正在等着他,劝他立刻动身逃走。逃到沙漠里去。圣经上讲他走到玛地亚 (Madian) 国一事是真实的。说他与玛地亚一个牧师的女儿结了婚也是真的。我不想再谈这些细节了。我们打算将人们从奴隶状态,或从更糟糕的,那些牧师们的魔手中拯救出来。这些牧师们正危害着人的灵体。”

“一百万年以前,我们从其它危险的牧师们手中拯救过其他人们。如果你能想象的起,及感兴趣的话,那事就发生在与这次相同的地点。你发现没有,历史就是这么不断地重复?”

“摩西领着希伯莱人出埃及,其过程和细节基本上都象圣经里所描述的 - 但是,在继续下文之前,我必须纠正某些错误,因为我们知道地球上许多人对这着名的出埃及记有着极大的兴趣。”

“首先,当时的法老是拉姆塞斯二世 (Ramses II)。他继承了塞梯一世 (Seti I) 的王位。其次,希伯莱人有三十七万五千人。当他们走到 See of Reeds (而不是 Red Sea) 时,我们的飞船 (三艘),用我们的力场分开了湖水,当时湖水很浅。我们允许湖水重新汇合,但没有一个埃及士兵被淹死 - 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跟着希伯莱人下水罢了。当时的法老,尽管受到来自于牧师们的巨大压力,也没有食言,他还是让希伯莱人离开了。”

“每天分发的圣食,曼纳,就来自于我们的飞船。”

“我得给你解释一下,圣食不仅营养丰富,这你是知道的,而且非常密实。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宇宙飞船都带着它。但是,如果让圣食暴露在空气中,他会在十八小时内变质腐败的。”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让希伯莱人只领取他们每天够用的量就行了。那些拿的多的人很快就发现他们犯了错误,认识到他们本来应该听从‘上帝’的忠告来着。而那所谓的上帝其实就是我们。”

“希伯莱人并没有用四十年才到达迦南 (Canaan,现在的巴勒斯坦西部),而是只用了三年半。最后,关于西那依山 (Sinai) (在红海北端的半岛上) 的描写基本上是正确的。”

“我们在山上着陆,为的是不让人们看见。当时,这些单纯的人们宁愿相信上帝而不愿相信那些一直在观察和帮助他们的外星人。”

“这些就是关于希伯莱人的解释,米谢。但事实还没完呢。在我们的眼里,他们是唯一的,行进在正确道路上的民族。那就是说,他们是在朝着灵体修养的方向上前进着的。在他们中间,后来,在他们的重要级领导们中间,有些人散布谣言说救世主 (Messiah) 将要来拯救他们。他们本来不应当这么告诉人们的。因为他们报告的只是我们和摩西在西那依山上对话的一部分内容。自那以后,希伯莱人就一直在等待着救世主的到来 - 但是,他已经到了。”

“我们现在讲快些吧。希伯莱人,回到了他们最初定居的地方。现在的组织结构更完善了。他们建立了文明国度。作出伟大贡献的有王室立法者 (Royal legislators),如所罗门 (Solomon) 和大卫 (David) 等人。”

“我们注意到,这些人在所罗门死后,就朝着混乱状态发展了。人们很容易受那些邪恶的牧师们的教梭和影响。亚历山大大王 (Alexander the Great) 入侵了埃及。但是,最终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罗马人 (Romans),在他之后建立了巨型王国,这个王国更是朝着实物,嗜物和崇物主义方面发展而不是向着精神修养方面发展。”

“这些伟大的民族,如罗马人,在当时,在技术上相对来说是高度进步的。但是关于上帝和信仰,他们只是一知半解,因而他们的思想混乱不堪,当然就没法走向宇宙的真理了。”

“我们决定就在这时‘帮他们一个大忙’。我们在以色列而不是在精神修养贫瘠的罗马。我们认为希伯莱人非常有智慧,他们有精神修养程度很高的祖先。我们相信他们有能力将宇宙真理适当地宣传开来。”

“这个选择是由圣贤涛拉们一致同意的。在地球上,他们被称为‘被选的民族’,这名称再合适不过了 - 他们的确是被‘选出来’的。”

“我们计划先用一个和平信息吸引人们的注意。你知道的哪个耶稣,由圣母玛利亚 (Virgin Mary) 出生的故事是相当真实的。一个天使出现在安奴斯安升 (Annunciation),在任何细节上都是事实。我们派了一艘飞船,我们让我们的一个人来到这个处女面前,当时她的确是个处女,告诉她她就要怀孕了。在催眠状态下,我们将胚胎植入了她的体内。”

“我知道,米谢,你很难相信我的话。永远别忘了我们有相应的知识 - 你还没有看到我们的能力的十分之一呢。仔细听着,我会给你一些例子帮你理解的。”

涛停止了讲话,似乎在打坐。当我看她的时候,她的脸变模糊了。我本能地揉了揉眼睛,然而毫无用处。实际上,她渐渐变成半透明的了,直到我能够看穿她的身体。最后,她不在那儿了 - 她完全消失了。

“涛!”我叫道,有些不安了。“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米谢。”

我跳了起来,因为那声音像是耳语,离耳朵很近。“可是我一点都看不到你!”

“现在,是呀 - 但你又会看到我的,看!”

“我的天,你怎么啦?”

我看到她的轮廓出现在我前面数尺远的地方。她完全是透明的,而且发着光,好象她身体里烧着火,火焰色泽单一,却很强。再说她的脸,可以辨别得出是她,但每次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似乎发出一些射线。他开始漂浮起来,离地数尺高却没有动用‘身上’一股肌肉。之后,她绕着屋子旋转,快得以至于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她了。

她最终停住了,停在了她的座位上方,以幽灵的形式坐了下来,就好象她是由发光的雾团作成的 - 我仍然能辨别出是她,但是相当半透明。一眨眼,她不见了,我四下张望,哪儿有她的踪影!

“别张望了,米谢,我回来了。”真的,她在那儿。有血有肉,坐在她的椅子上。

“你是怎么作这些事情的?”

“正如我刚才给你解释的,我们有真正的知识,我们可以起死回生,使聋子能听,瞎子能看,跛子能走。我们能治好任何你能叫得上名字的疾病。我们是大师 (Master),不是宇宙的大师,而是宇宙里的大师。我们能作最难作的事情 - 我们能够任意更新生命 (generate life)。”

“除了发出宇宙射线,我们能够创造任何生命,包括人。”

“你是说你们掌握了‘试管婴儿’技术?”

“那算什么,米谢,你讲的完全是地球人的话。我们能够创造人类的整个身体,但那只能由圣贤涛拉花极大的心血才能作得到,因为人体要由好几重身体组成的。象你已经知道的,由肉体,灵体,等等。如不这样,那产品将只不过是个机器人罢了。这种工作当然就要有完全,完美,和完善的知识。”

“那么,你们要多长时间才能作成一个婴儿?”

“你还没有完全理解我所说的呢,米谢。我说的不是一个婴儿,而是一个成年人。涛拉能够在大约二十四小时 (地球时间) 里创造出一个二十或三十岁的人。”

正如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得到的,我被这宣言惊的目瞪口呆。我乘坐过一艘宇宙飞船,以比光速还快数倍的速度飞到离家上亿公里以外的地方;目睹过数千年前的历史;我现在能看到辉光,能理解我以前从未听到过的语言,我还短暂地去过地球的另一层时空。有那些相应的解说和解释,我以为我作为地球人已经知道了我该知道的一切了。现在,好象我被告知,我所知道的象是小菜一碟!我们的主人能够在二十四小时里创造出一个活生生的人!

涛看着我,看着我就象看一本打开着的书一样。

“既然你理解了我的意思,米谢,我就该结束这使你和将使你们地球人感兴趣的故事了。只要圣经中再没有更多的歪曲。”

“就这样,我们的‘天使’给玛利亚植入了胚胎。这样,她,处女玛利亚,就怀孕了。我们希望能以这种方式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强调耶稣的降临真正是一件重大的,非同寻常的事件。婴儿出生时,我们出现在牧羊人的面前,就象我刚才给你表演的那样。我们并没有派什么三个‘圣贤’ (wisemen),他们只是传说,是强加进事实中的事情。但是,我们的确曾引导牧羊人和一群人朝着耶稣出生的地方走去。与此同时,我们派了一艘飞船,让飞船发光。最佳效果就是使它看起来真的象伯利恒 (Bethlehen) 上空的一颗星一样。今天,如果我们这样作,人们一定会惊呼‘UFO!’”

“牧师及那些被称为‘先知’(Prophets) 的人们最终得知了这件事。由于有那颗‘星星’及‘天使’的出现,先知们向人们宣布,救世主降临了,将他称作为犹太人之王 (the king of the Jews)。”

“赫柔得 (Herod) 国王,象大多数当权者一样,在全国各地都有暗探。当他听了他们关于这件事的报告之后,他觉得很不可思义,因而惊恐害怕起来。在哪个时代,一条人命对当权者不算什么。赫柔得就残暴地下令将哪个地区两千六百零六个婴儿全都杀掉了。”

“在这场凶杀就要开始之前,我们催眠了玛利亚,约瑟夫 (Joseph) 以及其他两名僧侣。将他们带到我们的飞船,撤离到了离埃及很近的地方。你看,这事实最后 (在圣经中) 是怎么被歪曲了?”

“还有另外一些细节也被歪曲了,它们不正确是因为写作的人没有相应的有关的知识。让我来总结一下,婴儿耶稣,生于伯利恒,通过他出生时的神奇性,证明他是一个特殊的人,而且实际上,他就是救世主。”

“这样,我们就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但是,当一个婴儿出生时,他的灵体不能够‘知道’所有的前生的事情。这对 (前面提到过的) 摩西也一样,虽然他也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们找了一个使者,打算让他提醒人们:除了现在这种生活方式之外,还有另外一些方式的;人有灵体,灵体会轮回转世的;等等。这些事情已不再被人们相信了。地球文明在大西洋洲消失之后已经变得越来越落后退化了。”

“你知道,当你想解释某些非物质的事实时,你会遇到甚至是你的最亲近的朋友的怀疑的。人们追求物质方面的证据,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它们就不会相信。”

“为了传达我们的信息,我们需要有人举止特异 - 就象是个来自于‘天堂’的人一样 - 有神力。这种人才会受到相信。他的布道宣教也才会有人听。”

“你知道,灵体在转为婴儿的过程中,要穿过‘抹掉一切记忆之河’,他以前的物质知识就被抹掉了。因而,这生于伯利恒的孩子也就不应当有能力施展‘神力’,即使他活上一百年也不行。但是,他毕竟像摩西一样,是个超级生灵。这一点在他十二岁时得到了证明。那事让神职医生目瞪口呆。象现在地球上那些很年幼的孩子一样,他被称为天才是因为他聪颖过人,脑子里像是有台计算机。耶稣是个人,但他的肉体里有个高级的灵体。否则,即使他在地球上,在纳噶人中间得到过极好的教育,上过很好的学校,他也永远不会有起死回生或解除病痛的知识。”

“我知道,地球上有些人相信,从十二岁起,到他返回居地亚 (Judea) 耶稣曾在印度和西藏的寺庙里学习过。这就是他们对圣经中关于耶稣从伯利恒消失多年的解释。”

“他是在十四岁时离开他的父母的。在他的兄弟,十二岁的奥日凯 (Ouriki) 的伴陪下到过缅甸,印度,中国和日本。他的兄弟跟他跟了一路,直到在中国意外地被杀。耶稣留了奥日凯的一撮头发带在身边,因为他太爱他了。”

“耶稣到达日本时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在那里结了婚,有过三个女儿,最后死在日本的一个叫神沟 (Shingo) 的村庄。在那里他活了四十五年,死后就被埋葬在那里了。神沟在日本主岛,红树 (Hoshu) 岛上。那里除了他的墓外,还有另一个,里面有一个小盒子,放着奥日凯的头发。”

“你们地球上那些爱找证据的人们可以去神沟,它的正式名字叫赫拉依 (Herai) ,在阿尧默如 (Ayomoru) 地区。”

“我们再接着谈我们这次使命的真正任务吧 ...... 这唯一要被派往地球上的使者不得不是我们中的一个人。哪个在耶路撒冷死于十字架上的‘基督’,名字叫阿利欧克 (Aarioc)。在他自愿改变他的肉体之后,他被我们带到了居地亚 (Judea) 的沙漠。这样他就失去了他的两性身体。那身体已经在海奥华上住了很长时间了。在我们的涛拉的创造下,他有了个叫基督的肉体。用这种方法,他就完全保留了他在海奥华上得到的知识。”

“他为什么不保留他原来的身体而只将他缩小到和我们相似的尺寸,就象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曾经在我面前表演过的那样?他不能够在这个缩小了的身体里待足够长的时间吗?”

“这有另外一个考虑,米谢,他必须在所有方面都和地球人相像。由于我们是两性人,我们不想冒险让希伯莱人知道这个从上帝那儿来的使者是半个女人。我们可以随意使肉体再生,所以你在海奥华上没见过几个孩子。我们也能够创造一个人体,就象我刚给你解释的。我们还能缩小他的尺寸。别那么看我,米谢,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所有这一切,也很难相信我的话,但是我们已经给你提供了足够多的条件让你知道我们是能够掌握大多数自然现象的。”

“耶稣,他来自于海奥华,被我们带到了沙漠。你知道随后的事情是什么。他知道他将面临无尽的困难,也知道他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他知道这一切,因为他和我们一道预先观看了他 (在地球上) 的生命旅程。他也知道他必须以灵体进入肉体的方式来完成这一切。”

“他记得这一切,就象你现在清楚地记得,以及永远不会忘记你在慕大陆上的旅行,及你前生的那些片段。”

“我再说一遍,由灵体在肉体中看到的景物被抹掉的方式与灵体与它的高层次自我结合时看到的景物被抹掉 (滤过) 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因此,他知道一切,他清楚地知道他该作什么。他当然也就有能力起死回生,治聋疗瞎。”

“当他被钉在十字架上而死后,我们当场将他弄走,复活了他。是我们推开坟墓的石头,将他很快带到我们停在附近的飞船上,就是在那里,我们将他复活的。”

“在时机到来时,他又出现了,因此证明了他的不死,表明他的的确确能死而复生。通过说服人们他的确是属于神灵,及我们每个人都有神灵的神性 (divinity),使人们心中重新燃起希望之火。”

“这就是说,他的所有神迹都是你们为了证明他给我们的宣教是真的?”

“是呀,因为,如果他不能证明他自己,希伯莱人及罗马人就永远不会相信他。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可用来说明地球人的怀疑心有多重了。那就是图林的裹尸布 (Shroud of Turin) 的例子。虽然成百万人都相信耶稣的到来及他的所作所为,或或多或少相信基督教,他们仍然渴望知道专家们的研究结果:耶稣‘死后’,他身上到底有没有裹尸布。你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人们在寻找证据,更多的证据,更多更多的证据,就因为他们的脑子里仍然有怀疑。如来佛,一个地球人,通过他自己的研究探索,获得了智慧。他就从来不象你们那样说‘我相信’,而是说‘我知道’。信仰从来都不是完满的而知识却是如此 (Faith is never perfect but knowledge is)。”

“当你回到地球,给人们讲你的故事的时候,第一个问题你会碰到的就是证据。如果我们真的给你,比如说,给你一快地球上不存在的金属,也仍然在那些检验它的专家们中间,会有人坚持要你证明那金属不是你认识的哪位聪明的炼金术士创造的 - 或一些诸如此类的问题。”

“你会给我一些证据吗?”

“米谢,别让我失望了。你不会有物质证据的。完全因为我刚才给你讲的哪个原因 - 一点用处都没有

“信仰是没法和知识相比的。如来佛说他‘知道’,而当你回到地球后,你也有能力说‘我知道’。”

“有个着名的故事,是关于怀疑专家托马斯 (Thomas) 的。他想触摸基督的伤口,因为,以他自己的眼睛看见伤口并不足以说服他;但是,当他触摸了伤口,他还是会怀疑的。他怀疑那是某种魔术伎俩。你们星球上的人们一点都不知道宇宙 (Nature) 的本质,米谢。如果出现了什么多少让你们不理解的事情,任何人都会说那是魔术。抗地心引力 = 魔术;不可见现象 = 魔术,可我们只不过在运用着自然规律。反过来,你们应该说,抗引力 = 知识;不可见现象 = 知识。”

“再来说基督吧。基督被派到地球宣讲博爱和精神修养。他不得不与那些精神修养层次不高的人们辩论,给他们讲寓言和比喻。当他翻倒商人在神庙的桌子时,他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生气了。他生气地宣讲了金钱的罪恶。”

“他的任务是宣讲博爱和慈祥善良 - 爱这一个也应爱那一个 (Love one another),以及让人们明白关于灵体轮回和不灭的知识。这一切都被随后的牧师们歪曲了。圣经中众多的矛盾导致了众多教派的出现。家家都声称它们跟随的才是基督的教诲。”

“基督教徒在数个世纪中,曾以上帝的名义进行过屠杀。天主教的宗教法庭 (Inquisition) 就是一个例子。西班牙在墨西哥的天主教比大多数奴隶部落都坏。他们的一切行为都仍然打着上帝和基督的旗号。”

“正如我说过的和证明过的 - 宗教是你们星球上真正的祸害。地球上那些宗教团体也是如此。他们现在正在全世界萌芽,泛滥。他们就是通过洗脑 (brainwashing) 来控制人们的。现在的年轻人神志清楚,身体健康,却拜倒在那些自称为宗师 (Guru) 和大师的人们脚下,而他们已经变成只不过是两样东西的大师了:漫天大话和聚集多不胜数的金钱。当然,这些都使他们有了权力及使他们能自豪地看着自己不仅在肉体上,也在精神上指使奴役那些服从他们的人。”

“不久前,曾有一个 (宗教) 头目要求追随者们自杀。他们还真的服从了。由于在地球上他们喜欢‘证据’,这就是一个好极了的例子给他们:宇宙规律不允许自杀 - 如果这个大师是个真的,他就应该知道这一点。在要求他的追随者们自杀的时候,这就成了证明他无知的最大的‘证据’。”

“宗教和教派是‘地球’的灾祸。当你看到教皇一掷千金地旅游,而他本不必花费这么多的时候;以及当他的花费本来能够用于帮助正处于饥荒的国家的时候,你没法说服我这是基督的教诲造成了这种情况的。”

“圣经中有一段话说:‘骆驼钻针眼也比富人上天堂容易些。’”。

“梵蒂岗无疑是你们地球上最富有的教堂了,然而牧师们还在哭穷。他们不害怕被处罚 (但他们相信上帝会处罚的),因为他们说是教堂富有而不是他自己富有。这真是在狡辩。因为是他们组成了教堂。这就好比一个百万富翁的儿子说他不富有 - 只是他的父亲富有。”

“天主教并没有在圣经中歪曲有关财富的章节。他们利用了它。因为富人变穷一些而教堂变得富一些,这不好吗?”

“地球上的年轻一代正处在自我选择 (self-examination ) 的十字路口。他们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点 - 社会将他们带到了这里。我知道他们觉得孤独,比以前任何年轻一代都孤独。参加宗教组织和教派是不会使他们摆脱孤独心理的。”

“如果你想‘提升’自己,你必须禅定和专注。它们常常被混为一谈,其实二者是不同的。你不必找特殊的场地,最伟大,最漂亮的庙宇就在人们自己心里。通过专注练习,人们可以在心里与他们的第二级自我对话,请它帮他解决在地球上物质世界里碰到的难以解决的困难。但还是有一些人,他们需要和别人对话交流,他们为此而聚集在一起。那些有较多经验的人,当然会提供建议,但是没有一个人应该处于‘大师’的位置。

“大师在两千年前来过 - 或者,我应说,诸大师之一曾来过。但人们将他钉死在了十字架上。但是,在大约三百年的时间里,他带来的信息知识还是被人们执行了。在那以后,他的教诲就被歪曲了。现在在地球上,你们已经到了这么一个时期:一个比两千年前还糟糕的时期。”

“我刚提到的年轻的,正在你们星球上成长着的一代,正在一点一点地认识到我一直在讲的许多事情的真实性。但他们必须学会从他们的内心找答案。他们不应当等待来自于从其它地方的帮助,否则,他们将会‘失望’的。”

 

 

 

第十二章

 

访问不寻常的‘人们’

 

涛说完话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辉光变得暗淡了。外面,雨已经停了。太阳照在巨大的白云上面,使它发出蓝色和粉色的光芒。树枝在微风中飘摇,树叶上的水滴中荡漾着万千道彩虹,使整个林子显得生气勃勃。鸟儿甜美的歌声混杂着昆虫柔软的音乐声和光线的色彩,欢迎着太阳的重新到来。这景色漂亮极了,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我们俩谁都不想说话。任由我们的灵魂尽情地享受着我们周围的美丽。

突然,一阵欢乐的笑声将我们从宁静中惊醒。回头一看,原来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拉梯奴斯来了。她们每个人都用她们的塔拉 (tara) 飞着。

她们在蛋形屋前着了地,经直进了门,满脸绽着笑容。我们起身迎接她们,互相以海奥华的语言问了好。我仍然能明白这所有的一切,虽然我不能讲这种语言。这好象没多大关系。因为我没有什么要说。而且,万一我讲法语,她们也能感应到我的意思。

一喝完水麦,我们就准备动身了。我戴上面罩,随她们大夥儿出了门。拉涛利走向我,在我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塔拉,又交给我右手一个利梯欧拉克 (litiolac)。一想到就要像一只鸟儿那样飞翔了,我兴奋不已。从我登上这个星球的第一天起,看到人们用这种方式飞行,我就梦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同样飞行。但是,这么多事情发生的这么快,使得我,我必须承认,不再指望有这种机会了。

“拉涛利,”我问道,“你们所有的人几乎都有抗地心引力的能力,为什么你还要用塔拉和利梯欧拉克飞呢?”

“抗引力需要极大的专注能力和消耗很多能量的,米谢。就是对我们,那也只能每小时飞行七公里。只是在进行某些灵性锻炼过程中我们才使用抗引力能力。它不是一种合适的运输方式。而这些装置应用的是同样的抗引力原理。它能中和我们所称的这个星球上的‘冷磁力’。这和你们所称的‘重力’是一样的。冷磁力也能将物体拉向地面。”

“人,像一块岩石一样,是由物质 (matter) 组成的。但是,通过增加某种高频振动来中和冷磁力,我们就可以变得‘无重量’了。之后,为了控制运动和方向,我们使用不同的频率。正如你所看到的,完成这个目的的装置对我们来说是相当简单的。这同样的原理曾被修建慕大陆,大西洋洲,以及埃及金字塔的建筑师们运用过。涛以经给你讲过这些了,但现在你将自己体验这抗引力的感受。”

“用这些装置可以达到什么样的速度?”

“用这个特殊型号,你可以达到大约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及任意高度。但我们该走了,她们在等着我们呢。”

“你觉得我会掌握它吗?”

“当然,我会教你的,但一开始你可得千万小心,如果你不极仔细地按我的要求去作,你会出大事的!”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但似乎只有拉梯奴斯对我的忐忑不安发乐。我将利梯欧拉克紧紧地握在手中,它的安全带就系在我的前臂上。就是说,万一我松了手,它也不会被丢失。

我的嗓子都干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并没有多少自信。但拉涛利朝我走来,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腰,向我保证说她只会在我熟悉了这装置之后才会忪开我的。他还给我解释说,我不必留意手腕上的塔拉,但应该把利梯欧拉克紧紧抓住。首先得紧紧地按一个大按钮,那是个启动装置 - 有些象汽车的启动钥匙。一个小灯亮了就表示启动就绪。利梯欧拉克的样子很像个梨,小头朝下,大头朝前像个蘑菇‘帽子’。不用说是为了避免手指的打滑。手握在这‘梨’的颈部。拉涛利解释说这利梯欧拉克是转为我设计制造的。因为我的手只有她们的一半大,我用不成她们的标准型号。使用者的手必须和它的尺寸相配,这一点很重要。它握在手中感觉有点软,好象是装满水的橡皮球。

听完讲解,我牢牢握住利梯欧拉克,我一窜就升到了约两米高的空中,使得拉涛利察一点没能在我升空之前抓住我。其他人都在两米高的空中附近,她们不禁失声大笑起拉涛利的吃惊。

“小心,”涛对她说,“米谢可是个说干就干的实干家。如果你给他手里放个什么装置,他马上就要使用的!”

“如果你按压利梯欧拉克象你刚才那样,以平稳均匀的力量,你就会垂直上升;如果你用手指稍稍用力,你会向左;而用你的拇指,你会向右。如果要降落,你可以松力;要降得更会一些,你可以用左手压它的基底部。”

她一边说,一边让我练习运动方向。我们一升到大约有五十米高的高度,就听到涛的声音,“好极了!米谢,你该让他自己操作了,拉涛利,他知道怎么作的了”

我本来不希望她把她这些话说出来的。我一点都不同意她的观点,因为在拉涛利的‘翅膀’保护下,我才能觉得安全和自信 - 我不是在说调皮话!她现在真的放开了我,但还是保持在我附近同一高度上。

我轻轻地松了一下利梯欧拉克,我就停止了上升;  松得多一些,我就开始下降。有信心之后,我均匀地压了一下利梯欧拉克的‘颈部’,我立刻向箭一样射了出去 - 射的那么远,以至于我紧张的手指都冻住了,而我也就持续上升。

“松一下手,米谢,松一下手!”拉涛利大声喊着。一眨眼她就又到了我的身边。

 我停了下来。此时已几乎到了海洋上空二百米的高度了 - 就因为无意中因我冻僵的手压的重了些。其他人也飞来上来在这个高度和我们汇合了。我的脸色肯定十分奇怪,因为连拉梯欧斯都忍不住大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

“轻点,米谢,这装置非常灵敏。我想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上路了。我们给你带路。”

她们慢慢朝前飞去了。拉涛利仍保持在我身边,和我同一高度。我用手掌压利梯欧拉克,我就平稳地向前飞了。我很快就注意到只要我调解压利梯欧拉克的压力,我能随意加速。手指压力调节着高度和方向。我仍然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歪扭,特别是当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三个飞越我们前面的显眼的人物的时候。在相遇的时候,她们瞅了我一眼,明显地对我的样子感到吃惊。

大约半小时之后,我开始掌握了这个装置 - 至少是能成功飞越海洋了。一切都正常之后,我们就渐渐加了速。我甚至能在我的同伴旁边和她们列成队形而不必过多地担心离队了。

这一切都是如此爽心 - 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这种感觉。由于这种装置在我周围制造出了一种力场,使我失去的重量,我也就没有悬浮在空中的感觉 - 就象在热气球中的那种悬浮感,也没有那种长着翅膀飞行的感觉。更进一步讲,我甚至感觉不到风吹到脸上的感觉。只觉得我好象成了周围环境的一部分了。我越使用它,我就越觉得欢喜快乐。我想试一试我的控制能力,就稍稍下降了一点,然后又上升一些。如此多次,使我比她们高一些或低一些。最后,我飞到涛身边,用心灵感应告诉她我的愉快心情,让她知道我打算掠我们脚下的海水飞行。大海此时一望无际。

一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在浪巅飞行的感觉真是绝妙至极。我们全都好象是力大无比的重力的上帝和征服者。时不时地,脚下有银色的闪光,那是海中成群的鱼儿。

激动中,我忘记了时间,但那次飞行好象是花了三个贴斯 (tierces,海奥华的时间单位)。不管我朝那边看,看到的只有地平线。涛用心灵感应告诉我说,“看那边,米谢!”远处,我能从水面上辨认出一个斑点。它迅速地变得越来越大。原来是个相当大的岛。

我们很快就看到了岛上那蓝黑色的岩石。它尖耸着插入蓝绿色的海水中。我们升高了高度,全岛景色尽收眼底。那儿都没有海滩。巨大的黑色岩石使从海上登陆是不可能的。海水在岩石脚下撞的粉碎,在阳光下形成虹晕,在玄武岩那黑色的背景上反射出虹丽多彩的颜色。

岛上有个湖,湖水是祖母绿色。面对湖的半山坡上,长着巨大的森林。它们的叶子是奇怪的黑蓝和黄色,树干却是红色。这儿那儿,湖水的表明被团团金色的雾霁遮盖着。在湖的中央,我能辨认出一个蛋形屋。它好象是浮在水上面,尖端朝上。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有五百六十米。

它那巨大的尺寸还不是它的特点,它的颜色更奇特。我在此前看到的所有的蛋形屋都是白色的 - 连九厦城中的那些蛋形屋也是如此。然而这一个,好象是由纯金作成的。在阳光下闪着光。虽然外形平常,它的颜色和尺寸使它庄严辉煌。还有使我大大吃惊的事哩 - 湖水中没有这蛋形屋的倒影

我的同伴们领着我朝这蛋形厦飞去。我们在水面上慢慢地飞着。从这个方位看,它给人的印象更为深刻。不象其它的蛋形屋,这个蛋形厦连个指示入口的标志都没有。我跟着涛和拉涛利,她们一闪就进了里面。

其他两个人在我旁边。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胳膊使我不至于掉到水中。因为,我出乎意料地对利梯欧拉克松了手。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下面是我在这蛋形厦中看到的:

我看到大约有二百人漂浮在空中,看不见任何支撑和悬挂物。他们好象是在深睡或禅坐着。离我最近的人离水面有六米高,因为在这大厦中没有地板,大厦底部全是水。正如我解释过的,一旦进入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就好象在我们和外面之间什么也没有。所以,我能看到湖的全景,背景上的山岗和森林,连同我身边的这些漂浮着的二百来人。你会意料到这一切是极其让人吃惊的。

我的同伴们在静静地注视着我。不象以前其他时候那样我的迷惑曾使她们大笑,这次她们很严肃。

更仔细第看这些身体,我开始注意到他们的身材普遍比我的主人们小。有些有着相当不寻常 - 有时是奇异怪拗的 - 形状。

“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禅坐吗?”我多涛耳语着。她就在我身边。

“拿起你的利梯欧拉克,米谢。它就挂在你的胳膊上。”

我服从了。她然后回答了我的问题。“他们死了,这些是尸体。”

“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他们是一起死的吗?发生意外事故啦?”

“有些尸体在这儿已经数千年了。最近的,我想,放到这儿才六十年。我认为,以你现在这吃惊的状态,你没法适当地操纵你的利梯欧拉克的。我和拉涛利来领着你吧。”他们每人抓住我一条胳膊,我们开始在这些尸体中漫步。他们全都毫无例外地是裸体的。

在他们中间,我看到有一个人坐着禅坐的姿势,他的头发长而且呈红黄色。他站起来大概有两米高。他有金色的皮肤。外形简直象个男人 - 他的确是个男人而不是两性人。

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皮肤粗糙的像条蛇,或像树皮。她显得年轻,虽然她的奇异的相貌使人难辨她的年龄。她的皮肤是菊黄色的,而她的又短又小的头发是绿色的。

最奇怪的是她的乳房。乳房奇大,每个乳房上都有两个奶头,相距十厘米左右。她的高度该有一米八,臀部细瘦但富有肌肉,小腿相当短,尽管她的手脚完全像我们的,每只脚都有三个特大的脚趾。

我们从一个走到另一个,有时停下来,有时继续走 - 就象是在腊像馆参观一样。

所有人的嘴都是闭着的。他们一共只有两种姿势:要么是禅坐姿势,要么是面朝上躺着两手放在旁边。

“他们是从那里来的?”我悄悄地问。

“从不同的星球上。”

我们在一个人的尸体前停留了一些时间。他明显地是在‘生命’的顶峰期。他有淡淡的板栗色的头发,发长而卷曲。他的手脚像我们的。皮肤是一种熟悉的肤色 - 是地球上的一些人的肤色。他大约有一米八高,面部平坦,有种高贵的气质。下巴上还有山羊胡子。

我转向涛,她的眼光盯在我身上。“人们该说他大概是从地球上来的。”我说。

“要说是,他就是,要说不是,他就不是。你很熟悉他,因为你听到过人们提到他。”

我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了。我更仔细地辨认着他的脸,直到涛用心灵感应告诉我说‘看看他的手和脚,以及他的肋部。’

涛和拉涛利将我带到离是尸体更近的地方。我现在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脚和手腕上的伤痕,以及他的肋骨处的大约有二十厘米长的深伤口。

“他怎么啦?”

“他被钉到十字架上了,米谢,这就是我们今早上说起的耶稣的身体。”

幸好我的主人们估计到了我的反应,一直在扶着我,因为我相信了她说的,我没有能力操纵我的利梯欧拉克。这里,我眼前就是基督的尸体,被地球上如此多的人崇拜和谈及的人 - 在过去两千年里引发了如此多矛盾冲突的,和导致了如此多研究的主题人物。

我靠近前想摸这尸体,但被我的同伴们制止了,他们将我拉开了。

“你的名字不叫托马斯 (Thomas),你为什么必须模他?你脑子里仍然有疑问吗?”涛问道。“你看,你证明了我今早上说的 - 你在寻找证据!”

我羞的无地自容 - 我对我刚才的动作感到羞耻。涛理解我的懊悔。

“我知道,米谢,那是本能的。我能理解。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触摸这些尸体 - 没有人能 - 除了那七个圣贤涛拉中的一位以外。事实上,是涛拉将这些尸体设计制作成了现在你看到的这么个漂浮保存状态的。他们于这个能力。”

“这些是他们活着的时候的真实的肉体吗?”

“当然。”

“但他们是怎么保存的呢?这儿有多少尸体,为什么要保存它们?”

“你不记得我告诉你,当我将你从你们地球上带来时,你问了一些问题,我说我们不会给你答案的?我当时曾解释说你将会学会所有你应该知道的,但有些事情将仍然会留作‘迷’。因为你觉不能说出某些事情。你刚刚问的哪个问题就因为这个特别的原因而不能回答你。但是,我还是可以告诉你,这里有一百四十七具尸体。”

我知道,我再坚持也没有用,但我还是问了另一个尖锐的问题。

“你们有摩西的尸体吗?为什么这些尸体都要保存在漂浮状态,而且下面没有地板?”

“我们只有地球上的基督的尸体。将它们置于漂浮状态是为了将它们完好地和完全防腐。这湖水的性质也是为了帮助保存的。”

“其他人是谁?”

“它们来自于不同的星球。在那里他们每个人都有过非常重要的使命。”

其中一个尸体我记得很清楚。他大约有五十厘米高。除了深黄色的皮肤和没有眼睛以外,样子很像地球人类。他的前额上长着一种角。我问他怎么会看东西,回答说,他那突出物的末端有两只眼,是复眼,象苍蝇的眼睛一样。我这才看到那闭着的眼皮上有数道裂缝。

“大自然真是非常奇怪。”我嘟囔道。

“我说过,你在这儿看到的每个尸体,都来自于不同的星球。是他们所不得不生存的环境决定着那星球上居住者的躯体细节。”

“我看不到有哪个像阿尔卡依?”

“你永远看不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我不应该再坚持谈这个问题了。

在这次阴惨可怕的访问过程中,我看到了像北美洲红印第安人的尸体 - 但他们不是。我也看到其他一些像非洲黑人,但他们也不是。我看到在空气中漂浮的,也不是日本人。正如涛说过的,基督的尸体是唯一的来自于,如果真要说的话,是地球上的。

在这不寻常和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方待了记不清的时间后,我的向导们领着我来到了外面。一股淡淡的有森林气息的香气在微风中飘荡,使我们非常舒服。这一切之后,尽管它极其有趣,我还是感到相当疲劳。涛,当然了,完全清楚这一点,以活泼的语气说“好了吗?米谢,我们该回家了。”

这些话,有意用法语和以地道的‘地球人’的语调讲出来,使我精神为之一振。其作用至少和那傍晚的微风一样。我握紧我的利梯欧拉克,就和其他人升到了空中。

我们飞过那山坡上巨大的森林。在山顶,我们又一次感到了大海的广谟无际。有这次可怕的旅行作对比,我发现这个星球更加美丽了。我记得一瞬间,又感觉到,所有这一切也许是个梦,或幻觉,要么,是我头脑神志错乱了?

象往常一样,涛作为我的向导,以直接了当的指令关照着我。那些指令经心灵感应出现在我的脑中就象鞭子抽打一样驱散了我那模糊的疑虑:“米谢,如果你不压你的利梯欧拉克,你可能要掉下去洗澡了。而且,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夜晚会把我们吞噬掉的,那你可就有点不舒服了,对不对?”

的确,一失神,我就落下去了。几乎碰到了水面上。我紧紧地按着我的利梯欧拉克,立刻就像箭一样追上了涛她们。她们都在高空中。

太阳已经很低了。天空清澈。海水现在是一片让人吃惊的菊黄色。我从未想过海水会有这种色调。我问这是怎么回事,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说有时,在一天的某些时候,巨大的一片菊黄色漂游生物会浮出海面。这里的海水,似乎含有数不胜数的浮游生物。这景色是:蓝绿色的天空,菊黄色的海水,所有的一切都被包裹在金色的光线之中。而这光线,在这个星球上来自于四面八方。

非常突然地,我的同伴们升高了高度,我也跟上了她们。我们在大约一千米的高度加速向我们来的方向飞去 - 我猜是在北方 - 以大约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

朝着太阳落的方向看去,我辨认出水面上游一条白,黑色的带子。我没必要问 - 回答很快就来了。

“那是 Nuroaka,一块大陆,象整个亚洲一样大。”

“我们要到哪儿看看吗?”

涛没有回答,这是我惊讶。这是第一次她不理我的问题。我以为我的心灵感应能力不足了,就又问了一句,用法语,还提高了语调。

“看那边!”她说。

转过头,我看到一大片有着艳丽颜色的鸟儿,就要从我们的前边穿过。由于害怕撞着它们,我降低了好几百米。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我旁边掠过 - 但那是由于它们,还是由于我们飞的太快了?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共同的作用吧。这速度使它们消失的如此快,但就在那时,发生了使人极度震惊的事。

抬头一看,涛和其他人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高度。她们怎么没有和这些宽翅膀的鸟儿相撞呢?我睥了一眼涛,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思绪  - 我意识到那些鸟儿出现的正是时候 - 就在我提问题的时候。

由于熟悉了涛,我知道她‘忽视’了我,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就把这事放到一边不去想了。我就决定好好利用这次没有翅膀的机会飞一飞。我陶醉在了我四周那美丽的色彩之中,随着太阳朝地平线落下,这些美丽的颜色也就在不断地变化着。

天空中部满了淡淡的优美的彩色粉笔的色调。如此壮丽,如此美妙,我的笔是描写不出来的。我本以为我见过这个星球上所有可能看到的色泽,色调,和色彩。但我实际上还是错了。  从我的高度看,天空中那色彩的效果,是多么迷人。它们有时和海洋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有时又互相补衬的更加完美。多美妙呀,大自然能够演译出这一系列的颜色,总是在变化着,有总是那么美丽......我又感觉到象刚喝过酒时的那种迷迷糊糊,这种感觉以前曾使我晕晕噩噩。我又接到了命令,简短而清晰:“立刻闭上你的眼睛,米谢!”

我服从了。醉酒的感觉消失了。但闭着眼可不好操纵利梯欧拉克和掌握姿势 - 特别是当一个人是这方面的新手时。不可避免地,我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又升又降。

又是另一个指令,这次不那么急迫了:“看着拉梯奴斯的后背,米谢,眼睛别立刻她的翅膀!”

我睁开眼,看见拉梯奴斯在我前面。奇怪,但没有让我吃惊的是她拍打着黑色的翅膀。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它们。一会儿,涛飞到我的跟前,用法语说,“我就要到了,米谢,跟着我们。”

我觉得同样自然,就是拉梯奴斯又没有了翅膀。我随着大夥儿向下飞去。我认出了我的蛋形屋所在的哪个小岛。它像个多彩的桌布上的宝石一样。太阳已经沉在了波涛里,我们很快就进入了一片燃烧着的火焰般的颜色之中。我得赶紧朝我的蛋形屋飞去。颜色的美妙引起的我的‘醉’的感觉威胁着又要将我吞噬掉。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们现在是在水面上飞行。不一会就飞过了沙滩,穿入了围绕我的住处的那些树林中了。可是,我的着陆却不成功。我是跨过一张椅子的后背穿入蛋形屋的。

拉涛利立刻就到了我的旁边。她压了一下我的拉梯奴斯,问我没事儿吧。

“有啊,就是这些颜色!”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人笑我的小事故,每个人都显得有些忧伤。这对她们来说是太不寻常了。我被搞的糊里糊涂。我们全都坐了下来,喝了一些水麦,吃了一些红色和绿色的蔬菜。

我并不觉得很饿。我取下了头罩。开始觉得我又像我自己了。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在海奥华上也一样。我们就在黑暗中坐着。我记得我曾怀疑过在我仅能够大略辨认出她们每个人的时候,她们能不能在夜间看我就象在白天一样。现在,这都是事实。

没有人说话。我们静静地坐着。抬头看,我能看见星星一个接一个地出现着。闪烁着各种颜色,就象焰火在天空中绽放之后又被‘固定’在了天空。在海奥华,由于大气层中气体和层次成分都于我们地球上的不一样,星星看上去也就要大的多。

我突然打破了静默问道,很自然地:“地球在哪儿?”

就好象整个小组都在等着我的这个问题似的,她们全都扬起了手。拉涛利抱起我象是抱一个小孩一样。我们来到了外边。其他人在前边带着路。我们沿着宽宽的小径来到了海边。在岸边潮湿的沙子上,拉涛利把我放了下来。

一分钟又一分钟,天空中的星星越来越多,好象一个巨手在点蜡烛。涛走近我,几乎是用耳语对我开了口,那声音中于一种伤感,以至于我几乎都辨别不出那是她的声音了。“你能看到那四个星星吗?米谢,就在地平线上?它们几乎形成了一个正方形。右上方那颗绿绿的,比旁边的明亮一些的星星?”

“是的,我想那是 - 是的,它们形成了个正方形  - 绿色的,是的。”

“现在看这正方形的右边,稍高一些,你能看到两个距离很近的红色星星。”

“是的。”

“看着右边那一颗,再稍向上一些,你能看到一颗白色的小星吗?得仔细辨认才能看得到。”

“我也这么想,是啊。”

“在它的左边偏上一点,有一颗黄色的小星星。”

“是,对的。”

“那颗白色的小星就是照亮地球的太阳。”

“那地球呢?”

“从这儿看不见,米谢。我们离的太远了。”

我待在那儿,盯着那些小小的星星。它们在天空中那些又大又亮丽的宝石中间是多么微不足道。但就是那颗小星,也许在此时正温暖着我的家庭,我的房子,使植物发芽生长......

“我的家庭” - 这词显得如此陌生。“澳大利亚” - 从这儿看我很难想象它是我们星球上最大的岛,特别是当用肉眼看不到地球的时候。但是,我被告知,我们属于同一个银河系,而宇宙中有成千上万个银河系。

我们是什么?可怜的人?只不过是个原子罢了。

 

 

第十三章

 

回‘家’

 

屋顶的白铁片在骄阳的照耀下叽嘎作响。就是在走廊里,也热的让人难以忍受。我看着花园中光线和阴影在嘻戏,听着鸟儿们飞过蓝色发白的天空时的歌声 - 我感到忧伤。

我刚刚才在这本书第十二章的末尾划上最后一个句号。我被要求写这本书,这任务有时并不那么容易。有时想不起细节了,我就得花好几小时努力回想涛告诉我的那些事情。特别是她希望我写出来的那些事情,之后,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所有的信息就又回到了我的脑子里 - 包括所有的细节。就好象有个声音在我的肩膀上口授着每个词。这时我就会一鼓作气写得直到双手抽筋。在大约三小时的时间里,有时多一些,有时又少一些,印象中的那些东西会涌满我的脑子。

在写书的时候,单词在我的脑子里互相冲撞,我常常想,要是我懂速记该多好 - 现在,这奇怪的念头又来了。

“你在哪儿?涛?”我会这么问。从来没有得到过回答。“是你们其他人吗?涛?毕阿斯特拉?拉涛利?拉梯奴斯?我乞求你们给我一个信号,一个声音,求求你们了!”

 

 

“你叫我?”

我刚才声音太大了。我的妻子跑了进来。她站在我面前,仔细地观察着我。

“不,不是。”

“你得间断着写,对不?- 你得照顾你自己。要是你这本书结束了, 你完全回到了地球上,我会很高兴的!”

她走开了。可怜的利娜。前边这几个月,她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她为什么也得受这份折腾?有天早晨起床后,她发现我躺在沙发上,面色死灰,呼吸困难,昏沉欲睡。我问她见没见我的笔记本。

“见了,”她说,“但你放到哪儿啦?”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这些。但我是被外星人选出来,并被带到她们的星球上去来着。我会告诉你一切,但现在求求你,就让我睡一觉,能睡多久就多久。我现在得去睡觉了 - 我躺在这儿就是怕吵醒你。”

“你这么累,不是由于其他原因吗?”她的声调又苦又甜,我能感觉到她的关心。但她还是让我睡了一觉 - 一觉睡了足足三十六个小时。我醒来发现利娜俯身看着我,那担忧的神情象是护士在观察着垂危的病人。

“你怎么样?”她问道,“我差点儿要喊医生了。你过去从来没睡这么长时间,睡得连个身都不翻 - 你一直作着梦,睡觉还喊叫,你喊的 ‘阿尔卡依’是谁?还有‘涛’?你能告诉我吗?”

我朝她笑了笑,吻了她一下,“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的。”

我想到,成千上万的丈夫和妻子肯定在说着同样的话,却没有想过解释任何事情。但愿我没有说了一些不怎么世俗和平凡的话。

“好啊,我听着呢!”

“好,你必须仔细听。因为我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 - 非常严肃。但我不想将同样的故事讲两遍。叫儿子进来吧。我可以给你们俩一起讲。”

 

三小时后。我基本上讲完了我那不寻常的旅行。利娜,她是家里最不容易轻信这种事儿的,根据我的表情和声音里的某些语调,也觉得我的确碰到过极其重大的事情。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长达二十七年之后,有些事情是不会被误解的。他们,特别是儿子,向我提了很多问题。他向来就认为其它星球上会有高智能的生物的。

“你有证据吗?”利娜问道。这使我想起了涛的话 - “他们搜集证据,米谢,没完没了地搜集。”这问题现在来自于我自己的妻子,使我多少有点失望。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但是,当你读了我必须写的书后,你会知道我说的是真实的。你没有必要‘相信’,但你会‘知道’的。”

“要是我告诉我的朋友说,‘我丈夫刚从海奥华上回来’,你能想象出她们的反应吗?”

我要求她不要对任何人讲,因为我的任务首先是写书,而不是先去演讲。我觉得任何情况下那样都好一些的,因为话说过就随风飘走了,而写下的东西,永在。

数月过去了,现在,书已经写完了。剩下的就是发表了。在这点上,涛肯定地说过会有些问题的。这是在我返回地球途中的飞船上,当我问一个问题时,她的回答。

‘飞船’ - 这个词给我脑子里带来了多少事情 ......

 

 

动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在沙滩上,涛给我指了一颗微微发光的星星,说那是我们的太阳,现在它把我烤得大汗淋漓。之后,我们乘飞台朝宇航中心飞去。行动匆匆。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一艘宇宙飞船正在待命。就在这简短的行程中,我在黑暗中注意到了我的同伴们的辉光不象平常那么亮了,颜色浅淡,光层变薄。我好生奇怪,但我什么也没有说。

登上了飞船,我以为我们是要作一次短途旅行,大概是要到附近哪个星球上去执行特别任务。涛对我什么都没说。

我们的起飞平平常常,毫无夸张。我看着这金色的星球迅速变小了。以为我们会在数小时之内还会回来的 - 也许是第二天。过了有好几小时,涛才开了口。

“米谢,我知道你注意到了我们的伤感。我的夥伴和我已经和你有些亲密的分不开了。我们伤感,那是因为在这次旅行结束的时候,我们终归得分手。我们现在是在带你回到你们的星球去。”

又一次,我觉得我的胃里一阵刺痛。

“但愿你不要因为我们离开的这么快而不高兴。我们这么作是为了让你少受些遗憾。当人们离开一个喜欢和自豪的地方时,人们心里常常会有这种遗憾的 - 我知道你极其喜爱我们的星球及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人们常会这么想:‘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夜晚。’ 或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或那’。不那么想那才怪。”

我低下了头,真正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我感到浑身沉甸甸的,好象四肢和内脏都被灌上了铅。我慢慢朝涛转过头去,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好象更伤感了。好象什么东西不见了。突然,我知道了 - 是她的辉光。

“涛,我怎么啦?我一点也看不到你的辉光了。”

“这是正常的,米谢,圣贤涛拉曾给过你两件礼物:看辉光及理解多种语言的能力。为的是让它们象工具一样帮助你学习,但是只能使用有限的时间。这个时间刚过。但是别为此而伤心。它们毕竟是礼物。当你刚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反正也没有这些能力。你所带回去的是你的知识,它对你以及对你们成千上百万的地球同胞都是有用的。”

“在你没有能力听懂多种语言和看到辉光的时候,有这种能力不是更好吗?我指的是读懂辉光的意义,而不仅指看到它。”

我接受了她的解释,但毕竟还是有些失望。因为我很快就习惯了这些人身上的辉光了。

“别伤心,米谢。”涛说。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在你们的星球上,绝大多数人没有明亮的辉光 - 根本没有。成百万的人们最关心的是物质享受,因此他们的辉光相当暗淡,你会失望的。”

我仔细地端详着她,心里清清楚楚,很快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尽管她身材高大,四肢却极匀称。漂亮可爱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她的嘴,鼻子,眉毛 -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突然,一个长时间存在于我的潜意识中的问题现在几乎是必然地冒了出来。

“涛,你们都是两性人,这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有啊,而且很重要,米谢。如果你不问这个问题那才怪哩。”

“你知道,我们是生活在一个超级星球上的。我们所拥有的一切物质也是高级的,这你自己也已经看到了。我们的各种身体,包括肉体,也必须是高级的。在这个领域里,我们已经进化到了最大的限度。我们可以激活我们的肉体,使它免得一死;我们可以使它复活,我们还可以创造它。但在人体里,还有其它层次的身体的,如宇宙体 (Astral body) - 一共有九层或九种身体。此刻我们感兴趣的是液态身体 (fluidic body) 和生理身体 (physiological body)

“液态身体影响着生理身体,而生理身体又影响着物理身体 (physical body)。”

“在液态身体中,你有六个主要的部位。我们叫作 Karolas ,就是你们的瑜迦师们所称的卡可拉斯 (Chakras)。第一个卡可拉斯位于双目之间,鼻子上方一点五厘米的地方。它是液态身体的‘大脑’- 如果你喜欢这么比喻的话。它与松果体相关联。而后者在你大脑之中和这第一卡可拉斯在同一水平线上。涛拉就是将他的手指放在你的这个卡可拉斯上给你输进去理解多种语言的能力的。”

“在液态身体的底部,恰好在性器官的上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卡可拉斯,我们叫它 Mouladhara ,瑜迦师叫它萨可日意德 (Sacred)。在这个地方,与脊柱相遇的地方,是卡可拉斯帕蓝尼耶斯 (Palantius),它像个螺旋状的弹簧,只有在松弛时才能触及脊柱的根部。”

“要让它松弛,重要的是要有完美的两性生活。性交双方不但必须相爱,而且要在精神上密切相融。只有这样及在这种情况下,帕蓝尼耶斯才会伸长,触及脊柱,向生理身体传输能量及特别的礼物 (欢喜愉快的信号)。之后,生理身体才会作用于物理身体。这种性生活的人们体验到的性快乐比一般人要强烈。”

“在你们星球上,当你听到那些深深相爱的人们说,‘我们刚到过第七天堂’;‘我们曾看到了光’;或‘我们曾在空中漂浮’,你完全可以相信,这对爱人是在物理及精神上都达到了一致及‘互相融合’了 - 至少是那会儿。”

“地球上的 Tantrists 明白这一点,但他们做到这一点的人数不多,因为他们的宗教有着滑稽可笑的仪式和戒律,都妨碍着他们达到这个目的。” (When they look at the forest, they don't see the trees.)

“我们再接着谈相爱的那对儿吧。男方体验到了极大的快乐,由于这种爱是真实而不虚伪的和绝对相融的,那快乐被转化成了有益的振动再传导到帕蓝尼耶斯。所有这些感觉在性生活完成后就停止了。快感对女方是不一样的,但反应的过程是一样的。”

“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由于我们的身体既是男的,又是女的,我们可以任意刺激男性和女性的这种感觉。而且,我们体验到的性快感的程度和层次都要比我们是单性人时要强的多和高的多。进一步讲,我们的液态身体会处在它最佳状态的。我们的外貌,毫无疑问,与其说是像个男的,不如说是像个女的 - 至少从面目及乳房上看是如此。米谢,你承认不承认,一般而言,女人的脸比男人的脸更好看?我们当然也喜欢好看的,而不是毫无魅力的脸。”

“你们怎么看待同性恋?”

“同性恋,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是神经有问题 (neurotic) (这里不是指那些由于体内激素水平有问题的人)。神经病是不应该被责难的。但像所有的神经病人一样,他们应该得到治疗。总而言之,米谢,想一想自然规律 (Nature),你自己知道答案的。”

“神灵给了所有有生命的东西繁殖的可能性,所以各类物种才能得以繁衍不断。按照神灵的意愿,所有的种系都有着雌雄两性。但是,对人类而言,为了刚解释过的原因,他加了一些其它物种所没有的特殊的东西。比如,女性在性高潮时会象鲜美的花儿开放,她获得一系列的性感受,这些感受都能使帕蓝尼耶斯松弛,通过液态身体引起其它如物理身体的改善。这种现象每月可以发生多次多天而不必怀孕。而牛,就不同了。母牛只能在每月的某些小时内才会接受公牛。之后,也仅仅是由繁殖的本能才驱使它们完成那些动作的。怀有牛仔后,她就不再乐意接受公牛的‘建议’了。这不是神灵的两个产品之间的比较吗?第一个是个相当特殊的生物,有九重身体,而第二个只有三重。显然,神灵在这儿花了特殊心思给我们的身体里加了更多的,不仅仅是物理身体的,东西。在你们的星球上,这些东西有时被称为‘神性活力’(divine sparks) - 这真是个不错的比喻。”

“那你怎么看故意坠胎呢?”

“那是个自然行为吗?”

“不,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 -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记得当时涛坐在那儿待了好长时间,就象是出了神似的。她看着我,一言不发。之后,她说道:

“在你们地球上大约有一百四十年来,人类加速着天地万物的摧毁和环境污染。这些是自从蒸汽机和内燃机出现以来就有了。在这种情况变得不可扭转之前,你们没有多少时间来阻止污染了。地球上主要的污染之一是汽油引擎。它可以立刻被燃氢引擎所代替。就是说,后者不引起污染。在其它一些星球上,燃氢引擎被称为‘清洁引擎’。这种引擎的原型已经在你们地球上由不同的机技师们分别研制出来了,但它们还得成品和商品化才能替代汽油引擎。这不但意味着在目前水平上,由内燃机废气造成的污染将有百分之七十的下降,而且对用户来说也更经济便宜。”

“大的汽油公司对这些燃氢引擎的大众化极为恐慌,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汽油销售将要下降以至使他们最终破产。”

“政府也一样。由于他们对汽油征收巨额税息,也同样担心。你看,米谢,什么都和钱有关。正因此,你们有一整个经济的和财务的互联网络。它对抗着地球上那些对所有人类生活都有好处的重要运动。”

“地球上的人们容忍着被政治和经济卡特尔 (企业联合体) 的驱使,愚弄,剥削以及被领着走向 Abattoirs,而后者有时甚至和大的有名的宗教有关联。”

“当这些卡塔尔在给人们洗脑的广告宣传中失败时,他们会努力通过政治渠道,再经宗教渠道或通过将二者巧妙的结合,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想为人类作一些什么事的那些伟大的人们很容易被踢开。马丁路色肯 (Martin Lutherking) 是一个例子;甘地(Ghandi) 是另一个。”

“但是地球上的人们不应当再让人当笨蛋愚弄了,也不能被当权者们象赶羊群那样被赶向 abattoirs。而那些当权者自己,还是民主选出来的呢。人民毕竟是国家的大多数。在一个有一亿人口的国家里,一些大约只有一千人的财政管理人员却决定着其它人的命运 - 就象屠夫在屠宰场一样,这是多么荒唐。”

“就是这些人完全彻底地窒息了燃氢引擎的应世,使它不再被提及。”

“这些人不应当回避你们地球上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们自私地追求着他们的利润,指望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会发生在他们死后,而不是在他们在世的时候。如果地球完蛋了,如发生什么可怕的大洪水的时候,他们自己早死了 - 管他呢。”

“他们在这儿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因为未来灾难的根源就是污染。它在你们地球上与日俱增。它的后果很快就要出现了 - 快得你都想象不了。地球人决不可这么作,就象小孩子不可玩火柴一样;小孩没有经验,尽管被禁止,他还是玩了火柴而烧了自己。一旦烧了,他就‘知道’了大人是对的。他再也不会玩火柴了。但他由于不听话仍然得在随后的数日遭受皮肉被烧的痛苦。”

“不幸的是,在我们讨论的事情中,后果远比烧伤要严重的多。是你们整个的星球都要毁掉了,你们的星球处在危险之中,如果你们不信任那些有心帮助你们的人的话 - 你们没有第二次机会。”

“我们感兴趣地看到,最近出现的环保运动正在得到发展和增强。地球的年轻一代在‘呼吁’其他有理性的人们和他们一道参与反对污染的战斗。”

“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阿尔卡依告诉你的 - 就是将人们分散的力量联合起来 - 人,只有联合成群才有力量。那些你们叫做保守主义 (conservationists) 的人们正在变得越来越强了,将来还会更强。但最要紧的是人民忘掉他们的仇恨,他们的愤怒,特别是他们之间的政治和种族偏见。这些人必须在全世界范围内联合起来 - 别说那很难 -因为在地球上已经有了非暴力的非常大的国际组织 - 国际红十字会。它已经有效运转了好些时日了。重要的是这些保守主义者在他们的防止环境污染的行动纲领中不但包括反对直接的也反对间接的环境破坏,如烟雾,交通工具的废气,工业烟雾,等等。大城市和工业废水,即使是化学处理过的,也是有害的。但它们也被排入了河流和海洋中了。美国的烟雾造成的酸雨,引起了加拿大四十个湖泊的生态质量下降 (sterile)。同样地,由于法国的工厂和德国的 Rhur 的污染也引起了北欧的灾难。”

“现在我们谈一谈另一种污染。虽然人们很容易忽略它,但它并不是无关紧要。如圣贤涛拉告诉你的,噪音是最有毒的污染,因为它干扰你的电子和扰乱你的物质身体结构。我还没有给你提到这些电子呢。我注意到你没怎么明白我所讲的。”

“正常的灵体有大约四亿兆 (four billion, trillion) 个电子。它们的生命周期大约是十亿兆年,是在宇宙形成时就出现的。你的灵体里有它们。当你死后,它们的百分之十九将和宇宙中的电子结合,最后按宇宙法则组成新的人体,树木或动物。其余的百分之八十一将与你的第二级自我象汇合。”

“我基本上听不懂你所说的!”我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但我是在努力帮你理解。灵体不完全是你们所说的什么纯精神的 (pure spirit)。在地球上,人们相信精神不是什么(物质),这不对。灵体是由百万个电子组成的,它们的分布形状与你的物质躯体相同。每一个电子都有一个‘记忆器’,能贮存象一个普通城市图书馆所有的书中所含有的信息那么多的信息。”

“我看你在瞪大眼睛看着我,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些信息被录了下来,就象一个藏有一个工业企业所有企业计划的微型胶卷,间谍能把它藏在衣袖的纽扣中偷运出门。电子当然比它还要小得多的多。地球上某些物理学家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实。但公众们在很大程度上,还没有机会知道这个事实。你的灵体就是靠这些电子,通过你的大脑通道,在你的灵体和你的第二自我之间接受和发送信息的。信息被转运时你丝毫不晓,就是因为从你的脑子里发出的那股微弱电流与你的电子是和谐的。”

“由于是第二级自我派灵体到你的肉体的,所以是它从你的灵体接收信息。这是自然的过程和程序。”

“像所有有电子的物质一样,灵体 - 第二级自我的工具 - 是相当精致灵巧的。在你清醒的时候,它能向第二级自我发送那些相当紧要 (urgent) 的信息。但第二级自我需要的比那更多。因此在你睡觉得时候,你的灵体会离开你的肉体去和你的第二级自我汇合,要么向它交上它需要的信息,要么接受它下达的信息和指令。在法语里你们有一种古老的说法,‘夜晚到,主意到’(Night brings counsel) 。这种说法就是来自于普通经验的。多年之后,人们注意到,清晨清醒的时候,脑子里常常就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有时候是这样,但有时候却不是。如果这个‘办法’是有利于第二级自我的,你放心,它会被提供给你的,如果不是,你等也没用。”

‘现在,人们通过非常高级的和特殊的训练,能够使灵体与肉体脱离,有这种能力的人会看到光,看到他的肉体,同时他也能看到灵体,有银蓝色的光线连接着灵体与肉体,好象在看他自己。这光线就是由灵体的电子组成的。”

“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我的话,你明白了它的真正意思了。让我最后再解释一下噪音的危害。噪音直接侵害你的灵体电子造成,借用无线电和电视的术语就是,‘寄生斑’(parasite)。如果你看电视屏幕,注意到有些白色斑点,那就是表明有‘寄生斑’存在着。相应地,如果隔壁有人在使用电动工具,这些斑点就会增大,图像会被完全破坏。”

“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灵体。但不幸的是,你不能象看电视屏幕那样看到它们。更糟的是,噪音损害着你的电子。当人们说,“唉,我习惯了”的时候,就意味着人们的大脑是‘紧张’着的。你的精神会激发自我防护而灵体却不会;‘寄生斑’损害了你的电子 - 它们,当然也就会对你的第二级自我造成灾害性的影响。”

“传到你耳朵里的声音是非常重要的。一段特定的音乐会把你激发到一个舒适安乐的状态,而另一些音乐,虽然也蛮好听 (pretty),却对你没有影响,甚或使你不安。我们来作这么一个试验:选一段你喜欢的小提琴,钢琴,或笛子音乐。把它的音量放到最大。你的鼓膜受的罪决没有你的身体内部受的罪大。地球上多数人都认为噪音是个可忽视的污染,但摩托废气管的噪音比它排出的废气的毒性要大三到四倍!虽然毒气影响你的喉咙,噪音却是在影响你的灵体。”

“可是,无法把你的灵体用照片照下来。所以人们不在乎它。”

“由于你们地球人喜欢证据,让他们这么考虑:有一个公认是诚实的人 - 我不是在此指骗子 -  说他看到了鬼。他所看到的其实是那些还没有重新组成灵体的那百分之十九的电子。这些电子在死后三天内从肉体上分离,由于某种静电作用的结果,这些电子能被看到有着象肉体一样的形状。在被大自然 (Nature) 重新利用之前,它们是‘空’的。但它们也有记忆,就转回去寻找它们知道的地方 - 那些它们 (他们) 喜欢的或憎恨的地方。”

“包括憎恨的?”

“对,但你要写的就不仅是一本书,而是两本书了。如果我们真的对这个主题感兴趣的话。”

“你能看到我的未来吗?你当然能了,因为你能作那些非常困难的事情的。”

“你说的对。我们能‘预先’看到你的整个一生 - 一直到你现在的肉体死亡。”

“我什么时候死?”

“你很清楚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为什么还要问啊?知道未来是很糟的事。那些被告知他们未来的人,犯了双倍的错误。第一,算命的也许是个江湖骗子;第二,知道将来是违反自然法则 (Nature) 的。因为不然的话,我们的知识就不会被‘抹掉记忆的河’抹掉了。”

“许多人相信星星的影响,他们按照 Zodiac 的符号行事。你怎么看?”

对此,涛没有回答,但她笑了 ......

整个回程象来的时候一样,我们没有停留,但我又一次能欣赏那些太阳,行星,慧星和颜色了。

当我问涛我能不能再经过另一层时空回到地球,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奇怪为什么,她说那是最好的方式,因为她们就不必碰到任何人而发生麻烦了。

 

 

在离开不多不少九天之后,我被重新送回了我的花园。又一次,在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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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现在将这个后记加在我三年前完成的书稿后面。在这三年里,我未能将之印刷发表出去。直到后来遇到阿拉福拉出版社 (Arafura Publishing) ,他们有勇气发表这不寻常的,独特的故事。

那段时间对我很难,而且出乎我的意料。涛没有给过我任何信号,我和她没有任何接触。无论是经心灵感应或是躯体接触都没有。只有过一次,是在凯恩斯 (Cairns) 出现过奇怪的幽影,那毫无疑问是有意表明她们仍在注视着我,但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信息。我现在意识到,书的迟迟发表是预先计划好了的。因此,随着一连串相关事件的出现,涛只化了两个月就使我的书吸引了最合适的出版商的注意。

她们 - 涛和她们的人 - 有意让事情成为那样的。因为三年以前,世界还没有可能接受这本书。而现在,是时候了。猛一看,似乎有些奇怪,但我觉得这很自然。由于我了解她们,我知道她们有能力见事件安排的准确到最后一秒钟,如果她们认为在那一秒钟之后事情的发生会有最佳效果的话。

在这三年期间,我曾让我的几个朋友和熟人看过这本书稿。在那期间,我完全明白了为什么涛她们希望我写这本书,及为什么她们还要把我的躯体也带到她们那里去。我坚持要用‘躯体’这两个词是因为最常见的问题是:“你肯定是在做梦来着。你肯定是在作了一连串的梦。”

不管是什么样的反应,凡读过书稿的人都被它的内容所震撼。有三种读者:

第一种,也是绝大多数,仍然不相信我去过另一个星球。但他们承认这本书使他们震动了,感动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书中提供的不可估量的信息。

第二种,是上面那些人中的一部分。他们连续把书读了三遍之后,相信了我在书中所讲的是事实。这些读者是对的

第三种人,是那些在读这本书之前就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有关方面知识和修养的人们。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真实的故事。

我在此还是坚持给读者们一句忠言:这本书必须读,而且要一读再读,连读三遍。在大约十五个读过这本书的人当中,每个人都有些话要说。而且对我提了很多详细的问题。我的一个朋友是德国一所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她都把这书读了三遍,书现在还在她的床头柜上放着。如果有读者感兴趣,我可以将她介绍给他。

但是,我还是有这么一个朋友,他的反应真让我生气,但辛亏只有一例。他问我,宇宙飞船是由螺钉还是由铆钉组装起来的。他还问我,在海奥华上,有没有电报发射天线。我曾强烈建议他再读一遍书稿。他的另一个评语是,书中应该描写更多的宇宙飞船或星球之间的战争,用的是些飞弹及其它致命武器。“人们喜欢的就是这些。”他说。我不得不提醒他说,这不是本科幻小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不认为我的朋友真的读懂了这本书。他实在应该读一些别的书:他没有理解和接受这类信息的基础心理。但不幸的是,这种人不止他一个。如果你,读者,感兴趣的是什么战争冲突,流血事件,性爱,暴力,星球爆炸和巨兽怪物,对不起,你浪费了你的时间和钱:你应该买一本科幻小说,这一点我在前言中就曾提到过了。既然你现在已经认识到了这不是一本科幻小说,我催你以一种反常的思维,也就是说以客观和积极的探讨的心理,把这本书再读一遍。这样你才不会真的浪费你的时间和金钱的。反过来说,就你花的钱而言,你会得到你生命中最伟大的报酬 - 精神上的而不是物质上的 - 那不是最重要的一种报酬吗?”

那些读过书稿的人们,曾向我提出了许多关于宗教方面的问题。特别是关于基督教的。对此我不能不加以解释。如果你是宗教徒,特别是基督教徒,如果你被所指出的圣经中的那些错误所震惊,特别是被那个死于十字架上的基督的真实身份所震撼,我很抱歉。但我必须强调,这本书的本意并不是要有意揭任何宗教组织的短。而且,这不是我自己的观察所见,而是由涛一字一句‘叮嘱’给我的,来自于涛拉大师 (Master of the Thaori) 的话。

她们要求我将她们给我解释的事情准确地记录下来,而不应改动任何东西。我只是遵命行事。

我和涛之间曾有过许多其它方面事情的交谈,但那些相关内容并没有被包括在这本书里。相信我,这些人们在任何方面都比我们先进。从她们那儿我曾学到了比写在这本书里的还要重要的东西。但我不得把它们写出来,因为我们根本理解不了。但是,我得趁此机会在这篇后记中阐述一些我自己的观点。

我必须提醒读者注意以下几点非常重要的地方:

我曾听到一些关于这本书的议论,对那我不以为然:‘他以为他是新基督。’‘他是个圣人 (Great Guru),我们应该跟从他的学说和教义’;或者‘你应该成立一个  Ashram,事情就好办多了’;或更有甚者,‘你应当建立一个新宗教’等等。

我只能替这些人辩解,他们中的许多人只是听说过我的特殊旅行,而并没有真的读过这本书。我必须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本书必须一读再读,连读数次。象上帝和造物主这一类重要事情,人们怎么就那么乐意听别人谈论,而不是离开喧嚣的公众场合,自己坐下来静静地读一读这本书?他们本来是有时间这么作的。要知道,‘说出去的话出口就没了,而写下的话怎么都还在’(the spoken word vanishedbut the written word remains)

他们为什么热衷于以这本书的内容为教义来组成新的宗教团体和组织?我们这个星球上已经有过成百种宗教,还不算多吗,它们都没有起多大作用,不是吗?

穆斯林和罗马天主教之间在十字军时期的战争,不就是打着上帝和宗教的旗号的吗?

西班牙天主教徒的抢劫,污辱,掠夺墨西哥阿兹特克 (Aztecs) 民族,不就因为后者不信奉天主教吗?尽管阿兹特克人在当时的文明程度其实还是很高的。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宗教,虽然也不怎么样,因为他们用成千上万的人当祭品来供奉他们的上帝。如果你还记得,这和巴卡拉梯尼人在一百万年以前在非洲北部独立时期所作的事情一模一样。

那些想让人们处在他们自己的教规控制之下的牧师们,曾对这些不同的宗教作过认真的研究,目的是使他们继续享有权力和财富。

任何宗教都象政治家 - 他们的领袖人物也傲慢自大,渴望权力。基督骑着一头驴,死在十字架上,一个宗教就产生了。驴子变成了Rolls-Royce ...... 梵蒂岗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一个权力王国。

在政治界,伪善的政治家,其实有很多这样的人,热衷于人们的恭维夸奖,追求财富和权力。只有这一切都到手时他们才会满足。那么那些成千上百万被他们愚弄的人民怎么样啦?他们得到满足了吗?......

涛告诉我说,这本书不仅是要开导这个星球上的人们,也是为了使他们的眼睛睁大些 - 使人们能意识到他们周围都发生了什么。对于我们容忍少数政治家误导我们的行为,涛和她的人们表示了极大的关切。这些政治家们老练,圆滑,使我们以为我们是自由的和民主的。可是按照宇宙法则,我们连一群羊都不如。虽然我们有时偏离了轨道,自以为我们是自由的,其实那不过是个幻觉,因为我们最终还是进了屠宰场而丝毫没有意识到。

政治家们使用民主这个词只不过是个烟幕。大多数政治家都有三个上帝 - 权力,荣誉和财富。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害怕民众的。因为,就象阿尔卡依 (第十章) 讲的例子,成群的民众如果行动方式得当的话,他们会达到他们的愿望的。苏联的共产党政权现在不也垮台了吗,而且全世界都知道,克格勃是一个邪恶的强权组织。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的 - 而不是我们的朋友们 - 就是由于让这些人‘活动’着才避免了无尽的流血可能。我知道这一点已经很久了。他们也许极巧妙地阻止了这本书的出版,才使我有现在这个机会将这篇后记附在这里。

记住,人类生来就有选择的自由。所有的集权统治集团都否认这一点。它们总有一天会垮台的。我建议你们注意一下中国 ......

许多国家的当权者们,虽然他们是以所谓的民主方式选出来的,一旦得到了权力,他们就我行我素,作他们自己想作的事情。法国政府就是一个例子。它仍然在太平洋试验核武器,使放射性物质污染了我们星球上最后一个大型自然资源 - 海洋。据可靠消息,在 Mururoa 的法国科学家们非常担心‘巨型化’(gigantism) 的出现,因为放射性物质已经影响了一些鱼种,特别是鹦鹉鱼。这种鱼的体积已经变得有正常的三倍大了。但愿这种现象不要出现在我们那里的海中的大白鲨身上!

更进一步讲,如果你仔细留神在 Mururoa 那些水下核爆炸的时间,你就会注意到在核爆数小时后 (通常是二到四天),地球上某个地方就总有高强度的地震发生 ......

法国政治家们因而对全球造成了数世纪的灾害。我为我是个法国人而感到羞耻和惭愧 ......

萨达姆 候塞因下令将数百口油井点燃的时候,他也对全星球人类犯下了大罪。他也必须接受对他在入侵科威特期间的残暴行为的审判。对这一切,联合国作了些什么?

在巴西,政府在有计划地摧毁着亚玛逊雨林和他们自己的未来,他们犯的也是全球性的罪行。

口里说着这种社会,政治和管理体制必须改变的人们却什么也没有作。所有的人都在发牢骚和抱怨我们的差劲的刑法制度。它当然是不好的,法律及其它有关的事情似乎是为了那些歹徒们的利益制定的。

还记不记得巴卡拉梯尼上的刑法制度?它可不像阿兹特克的刑法制度。前者的制度最好,就因为它有效。

光说‘体制不好,他们应该改变’不够。他们 - 当我们说他们的时候,他们是谁?立法议员,政府首脑,所有的这些人都是人们选出来的。是选出来的。要改变这个体制,法律必须重定,相关的领导人也得更换。必须强迫那些代表你的政治家们改变那些无效的不起作用的法律,那些无效的体制 - (把它们) 永远地改变过来。政治家们常常是原地踏步而不愿意承担他们自己的责任的。每一项法律的制定和修改都要作极多的工作和承担责任的。这些对他们来说常常是太难了,因为,就象我说的,他们大多数人处在那个位置上就是为了名声和丰厚的年薪。假如你真的希望有些好的政治家,那就把政治家的工资削减到一个乡镇银行经理的水平,你就会发现没有几个政治家会留下来。但留下来的这些人就会是正直诚实的,是真心为人民作事的人。

你就是那些选这些政治家的人。你们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忍耐得够多的了 - 他们并没有作他们对我们的国家所应该作的事情。总有一天,公民们必须迫使他们作下次选举之前他们应该作的事情:实践他们对那些选举他们的大多数人所承诺的事情。

如果没有其它任何办法,普通公民们能够强迫政治家们承担他们的责任 - 他们必须承担。

千万注意 - 我们在此不是谈无政府主义,而是在讲原则。作为一个国家,我们需要纪律。但我们需要的不是集权统治,而是民主,一个说话算话的民主体制。如果说话不算数,就该你采取手段行动了,因为让政治家们在位时使百万民众失望和在下次选举前一直愚弄着人们,是说不过去的。

这些大政治家们最好作他们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将百分之八十的时间花在讨论他自己的党内的政策上。

人们对你说,‘我们能作什么?我们什么也作不了。’这完全错了。

普通人能够,也必须要求那些民选的和联邦的政府完成他们的任务。他们就是因这些承诺而被选的。

普通人也有巨大的能力。如阿尔卡依所说的 (第十章) 人类所具有的巨大的武器之一 - 多亏他们的智慧 - 就是‘韧性力’(the power of inertia)。那是一个非暴力的力量,也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暴力只会引来更多的暴力。基督说过,‘靠剑活着的人终将被剑所杀’。

在北京,中国,一个人能够自己一人毫无武装地挡住一辆坦克,他怎么能作到这一点呢?因为坦克上的士兵们不敢从他的身上碾过,他们被这个毫无武装的人的自杀性行为震摄住了。

上百万的人们都在电视上看到了这个镜头。

甘地自己也有效地制止了可怕的流血惨案的发生。茂特班特 (Mountbattern) 君王自己也意识到了,如果他派五万军队去坎库塔 (Calcutta) ,他们将会被屠杀;而甘地自己,独自一人,就通过非暴力行为而避免了有可能的流血事件的发生。

在阿尔卡依的星球上,人们用所谓的‘有故障’的车堵塞了交通。这种车有万辆之多,警察知道那是故意的,但没办法。如有救火车或救护车到来,人们就将自己的车推到路边,让开路;之后又将车推回路上。就是韧性的抗议:他们不动,不吃,不喊。他们无声地抗议着法律和命令。当然,他们说,他们当然愿意将路腾开 - 但没有机械,他们没法呀 ......?整个国家都瘫痪了,他们没有横幅标语,没有口号,没有呼喊或谩骂;只有无声的反抗。

他们等待着对手的回音。后者已经越来越深地陷在了他们自己的谎言和虚假的海洋中了。有封信被寄到了政府,政府当然就知道人们的愿望及人们为什么在哪儿。信的署名是公民先生 (Mr. Citizen) ......

正如阿尔卡依说的,当十万人静静地躺在柏油路上,铁轨上或街上,对警察说‘我想回家,请帮助我回家,我病了,求你带我回家。’警察就没有办法对一群病人施放催泪弹,没理由呀,对不对?

用韧性而没有任何暴力的抗议,人们就使整个国家停止了运转。

引发的结果出现的很快。那些‘肥头肥脑,财大气粗’的,掌握和操纵着商业世界 (股票市场的跌升,黄金价格的升降) 的财团老板们,曾与腐败的政治家们狼狈为奸,坑瀣一气。现在可遭了殃,因为他们在市场上损失了数百万元了。对那些在街上因没有去工作的人们所损失的每一块硬币,这些老板们就要损失成百上千万元。为了他们所失去的金钱,他们也就不得不出面有所动作了 - 最终还是人民赢了。

(在现实生活中)你被一点一点软化了。这就是我们的外星人朋友们所关切的。你是人,不是机器,该醒来了

我们来举一个例子吧。你是否曾想象过,如果在一个超级市场里有一台新收款机和新的价格扫描系统 (barcode),而现在停电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收款员们就不知道怎么样计算商品的售价总数了 - 大多数商品上的新价格标签使他们没法计算。你想过没有?这种密码标签使你,顾客,如果不浏览发票就不知道一罐烤蚕豆的价钱。而浏览发票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所以你就越来越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最终是那些管理财务的人们替你掌管了你的钱。

我知道一个小商店的可爱的店主的故事。他曾遇到过一次收款机故障。我去的时候机子正在被修理着。我买了两样货,每件 1.38 元。他在纸上花了三分钟才算出总值,最后他给我找回了 2.34 元,而我给他的是五元。就因为他不再有这种简单的计算习惯了,借助于纸笔都不行了。他相信收款机,其它成千上万的人也和他一样。人们信任信用卡和计算机。他们错了。因为他们最终不再为他们自己考虑事情了。他们是让那些财会人员们作财会处理的。无形中,他们不再‘控制’着自己的资金帐目了。

让我们一起来作一个小试验,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准备好了吗?好,前边几行,我作了个加法,告诉你说我买了价值 2.76 元的货,我交了五元,店主给我找回了 2.34 元。辛亏你不是那店主,否则你要亏损十分钱了。我举那么个例子是象抓住你,看你是不是那些看到上一段就停下来检查了计算总数的人之一。如果你这么作了,说明你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如果你属于第二类人,看到上一段而没有核实我所说的计算,你最好现在就改变你的行为了。你是一个有着神性 (Divine fragment) 的人,应为此自豪,而不要再像只羊了。

你已经将这本书从头读到了尾,这本身就好极了。好极了?是呀,因为那说明你感兴趣的不只是你的牛排,土豆条,汉堡包,sauerkraut 或一杯啤酒。你作对了!

下面我将主要对全世界成百万的年轻人们讲一些话。涛要我写的任何东西,以及我现在加上的这部分,都同样对年轻人适用,但我现在还要加一些特别与年轻人有关的话。

我的朋友们,大批大批的你们失去了希望,失业了,无聊地住在拥挤的城镇里。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彻底改变一下你们的生活方式呢?与其待在郁闷的不健康的环境中,干吗不自己组织起来走一条全新的道路呢?

在此,我特别指的是澳大利亚。因为我不完全知道其它国家有什么样的自然资源。但我这里所说的原则适用于所有的国家。

组织起来,和政府签订一个为期九十九年的一块可耕的土地租用合同 (有这样的土地的,相信我)。这样,你们就可以创立一个集体农场 (communal farms),达到自给自足。你会满足和自豪地向你们周围的人们表明你们不是‘bludgers’,表明你们作的甚至比一个国家都要好。你们甚至可以建立一个‘县’,以你们自己的规章和纪律管理它,但仍然尊重你们所在的那个国家。

我现在被说服了,一个好的政府会乐意‘鼓励’你们走正确的道路的 (要不然他们会浪费许多钱的,仅一次,政府就会因一大堆理由而支出许多钱的)

当然,你们得承担责任。因为所有的轻蔑和毁谤都会冲你们而来。因为他们相信你们是‘失望’的人。我自己信任你们。相信你们,年轻一代,会创立一个更好的,更干净的和更精神化的世界。涛立所讲的那些话你还没有听到过吗?

因此,你们必须证明你是有责任心的。你们必须建立你自己的管理制度。从一开始就不得吸毒。因为你们知道,毒品会侵扰你们的灵体,那是你们的真正的自我。你一点都不需要毒品。你们之中谁如果有朋友陷在了那个陷阱里,会有办法救他们的 - 如果他们想得到这种帮助的话。你们面前有大量的工作要作,不只是帮助你们的同伴,还要重新创立你们的生活方式。你们会因此而发现未知的幸福的。从物质的角度看,你们‘回归了自然’,你们是第一个这么严肃认真地实践着的人们。你们需要什么来生存呢?空气,水,面包,蔬菜和肉食。

你们会自己得到这一切而不必再使用化学制剂。以色列的‘kibbuts’完全适用。你们会实践的更好,因为在澳大利亚,你们是多元文化的人。物质上超越别人(outdoing others) 并不成问题。重要的是你们活的幸福,活的自豪。之后,在精神和娱乐方面,你们会有你们自己的迪斯科。你们知道,露天广场的迪斯科和城里的迪斯科让人感到同样的欢乐!你们会有自己的图书馆,自己的剧场,在那里上演你们自己的戏剧,你们有自己的象棋,乒乓球,网球,保龄球,台球,足球,射箭,击剑,冲浪,骑马,钓鱼,等等 ...... 有些人喜欢古典舞蹈,而另一些人喜欢武术。你们会避免那些会引起太多怨恨的暴力游戏。

你们会看到你们在自然中有数不尽的事要作,比在任何城市的街角所能作的要多的多

瑜迦功 (yoga) 会使你在躯体上和精神上都得到极大的好处。我乐意坚持这个观点,特别是坚持通过卡可拉 (Chakras) 呼吸锻炼,每天早晨和晚上各三十分钟的瑜迦功锻炼将是最好的。

你们是新的一代。你们的大多数人都明白你们必须顺从,而不是对抗自然。

当你们以合理的理由要求保护树木的时候,大多数对抗大自然的笨蛋们会责备你们的。他们会 pejoratively 叫你们是‘青皮虫’(greenie) 或‘pippy'。向全世界但主要是向你们自己证明你可以实践你的信仰,因为当你们开始在集体农场工作的时候,你们就能够作更多的保护自然的事情;你们甚至能创造森林。从你们中间选出有责任心的人,不是什么老板大师,而是有责任心的人,即参谋。以民主的方式把他们选出来。我现在相信了,你们能够向全世界表明你们所作的工作比由那些说话不算数的政治家们领导的整个国家都作得更好。在此,我以宇宙万物 (UNIVERSE) 的名义,谢谢你们。

涛告诉你 (第九章) 宗教和政治是社会发展的两大障碍。

因此,如果你打算给我的出版商寄来大批信件希望我回复,或建议我成为你们的大师或创立新的宗教,你们就再好好想一想吧。你们这样作就违背了我的本意以及涛拉和涛的本意了。你们就会失望的。

涛告诉你,最伟大的神庙在人们自己的心里;在哪儿,在禅坐和专注练习的过程中,通过他的较高级自我 (Higher-self),人们就能随时和神灵 (the creator),他们的创造者交流。

不要跟我说什么修教堂和庙宇,ashrams 或其它什么的。

向你们内心看,你们会知道你具备有和他 (HIM) 通话交流的一切条件,因为就是将那一切放在了你们心里。

最后,我想这么说来结束我的后记:作为涛和涛拉们的卑下的侍从 (humble servant),是他们要我写这本书的。我想最后一次提醒你们,无论有什么样的宗教,无论你相信那一个,都绝对不会改变伟大的神灵 (SPIRIT),上帝 (GOD),造物主 (THE CREATOR) - 不管你称呼他什么 - 所创立的一切。

任何宗教,任何信仰,和任何书籍,甚至包括这本书,都决不可能改变神灵在宇宙中建立的真理和秩序。

水永远从江河流向大海,即使是哪个宗教,教派,或成亿的人们想相信那相反的事情。

唯一的真理,永恒的东西就是神灵的法则和定律 (the law of the CREATOR),就是他在最初就希望的宇宙定律 (the UNIVERSAL Law),他的法则 (HIS LAW)。这是任何人都绝对无可能改变的。

 

 

戴斯玛克特 (M. J. P. Desmarquet)

Cairns, 澳大利亚, 一九九三年四月

 

 

 

 

特别声明

 

 

 我,本书作者,米谢 戴斯玛克特 (Michel Desmarquet)

愿在此公开感谢简妮 海恩德森 (Janet Henderson),是她编辑了本书。

她作的非常好,对我的真实报告的每个字都作到了绝对尊重。

 

许多编辑人员想按他们的愿望改动一些词和句,为的是就象他们自己说的‘好看’。

这对于一本幻想小说来说是可以的,

但简妮尊重了我和涛立 (Thaori) 的愿望。

她作的很好 - 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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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我们大陆留学生们

我们是地球上特殊的一代(和数代)人。我们都是在唯物主义和无神论的国度里长大的。我们从小就被灌输无神论;我们被告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仙鬼怪;迷信和宗教都是统治阶级压迫劳苦大众的工具,使人们寄希望于无可琢磨的神鬼之类或自己根本就没有的什么来世,而不起而反抗;我们也的确相信了,随著人类劳动工具的改善,生产力的提高,人类社会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又到资本主义社会,进而到了社会主义在地球上成为现实。我们的确看到了这人类的发展历史就是人自己认识和改造自然的进步过程。我们也就相信随著社会主义的成功实践,当社会的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时候,人们就不再有必要将劳动成果据为己有,私有制没有了存在的基础,共产主义也就自然实现了。

我们也相信了,什么‘鬼火’,‘转世’,‘显灵’等都有相应的科学解释,现在没有得到解释的,也会在以后我们的科学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得到完满的解答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也知道,一生信佛的人照样一生受穷;恶人照样享受一生。什么因果报应,真是无藉之谈,瞎编。再看看基督教,仁慈的上帝的子民们发动过多少血腥的战争,就因为别人的信仰和他们自己的不同(甚至是相信同一个上帝!)。宗教不明摆著是人手里的工具吗?!

所以,我们觉得底气足了,信心饱满地干著我们每天该干的事情:从油盐酱醋柴到生儿育女迎娶送葬;从升职称涨工资到打倒四人帮; 从昨天你打倒我到今天我再整你;我们相信过了这一村就没有了这一店了,今日有酒今日醉,成者为王败为寇;那个朝代不是这么过来的,那儿有神仙上帝的影子?

本来,我们也能心平气静地过完我们的日子,脚下的地球照样转,太阳月亮还从头顶过......

偏偏,就好象总有什么东西和我们这一代 (其实是百多年来的全体中国)人过不去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们的灵魂受折腾。我们才从封建主义转向了三民主义,就面临过判断社会主义该不该相信和为之而奋斗;三反五反,六四运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面临政治路线和信仰上的选择;从如何评价毛泽东(及我们自己过去的信仰)到要不要接受资本主义的经济管理经验;百年来,我们国人的灵魂就一直在这么折腾著。我们真不知这世界上还有那些民族在百年内让人们的灵魂受这么多的和反复的震撼。现在,改革开放国门大开,外界的东西一股脑地向我们涌来。我们又一次碰到了触及灵魂的问题:

这个世界,这个宇宙中,到底有没有神灵,有没有上帝,有没有因果报应,有没有生死论回?无神论错了吗?有神论错了吗?都错了?都对了?

神是什么?神是谁?

我们是什么?我们是谁?

幸亏,这一次,我们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没有人给我们戴大帽子让我们降级下放永世不得翻身(指在国外生活者)。我们之中如果谁觉得这些问题对他不重要,他还顾不上这些与打工,作科研试验,开商店办公司,考试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的话,我们真心劝他不要再往下看了。我们不是在责备谁,我们只是认为他还没有到这一步。什么时候心静下来了,再来看我们在这里讨论的东西,相信到那时候你会物质和精神生活两不误的。但记住,这里介绍的不是科幻小说,不是,真的不是。作者强调过不是。

我们把问题简化一下:我们首先问的是有没有往生。

第一,关于死后再生的现象从古到今一直存在于文学和民间传说中。

第二,它不仅仅流传在我们中国人中,这其实是一个世界性的普遍现象。

下面举几例: 其一,在世界上有高山,特别是新生山脉 (如喜马拉雅山,洛杉矶山脉) 周围居住的人群中,有较多的小孩子记得自己前生的经历。经证实,小孩描述的往往是正确的。

其二,现今在美国的一些人自称是记得自己前生是犹太人,记得他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纳粹分子在集中营残害时的片断。这些,当然也被证实是正确的 (指他们描述的地点,地形外貌等)

第三,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西藏佛教至今有灵童转世的信仰。

第四,现今 (至少) 在美国和加拿大有特殊催眠师,能使人‘看到’自己的前生。我们访问过的经历者们描述说他们能象看电影一样非常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前生。那个‘我自己’不是现在我这个‘自己’的模样,但是观看者非常肯定那就是他自己。观看时观看者并没有被‘真正’地催眠,因为他/她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外面街道上的汽车声。(注意,这些大师并不随便‘帮’你看的。)

第五,现今也有大师能‘帮助’人与已经死去的亲人‘通话’。

......

还要更多的例子吗?

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死后在那里?有阴间吗?阴间是什么样?

有天堂吗,有地狱吗?谁上‘天堂’,谁下‘地狱’?谁来决定这一切?

上了天堂就永远在天堂了吗,下了地狱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有佛祖,菩萨,上帝和天使吗?他们是谁,他们和我们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如果有生死轮回,如何轮回?我们永远是人吗?我们为什么记不得我们的前生?为什么说记得前生的事常发生在儿童,年长后就记不得了?记得前生对今生有什么好处和坏处?

.......

对于一个顽固的无神论的人来说,他会问 (或责问,质问), 而一个善良的无神论者,他会询问一系列的问题的。我们自己就曾经当过前者。但是,我们没有计划在这里和大家讨论这些问题。我们只所以在这里谈这么多,为的是能帮助大家更好的理解这里介绍的这本书的内容。对于本书中介绍的许多事情 (参考      部分),如果读者不能理解,我们认为那是自然和可以理解的。我们将建议:

(1)。 从今往后注意相关的信息 (书籍,新闻,科研成果,等等);进一步对照研判本书是否正确。

(2)。 特别重要的一点是:注意我们判断正确与否的思维方式。我们大家都习惯于以经验和试验科学的方式判断对和错。在经验中和在试验中能被他人重复出来的结果,我们就接受它,把它当成定律对待。对于目前科学研究的主要对象,即基本上还是借助仪器能看到或能测到的研究对象或研究对象存在的间接证据 (如化学反应结果,颜色反应,温度变化等),这种重复的要求是合理的和可行的。但是,对于我们现在谈到的这些与精神灵魂有关的东西,我们的科学就显得无能为力了。我们能测出我们的灵魂吗?我们能让那个人的灵魂听从我们的安排待在那里,然让我测完了你再侧,看能不能重复?

我们要谈的事情也是一种试验,但是,它已经不是简单的物质试验了,我们用的不是什么天平,离心机,细菌培养,放射性测定,离子加速器了。我们用的是心灵。按照心灵试验的要求,即禅定,专著练习,看我们的灵魂 (佛教称神识,本书称灵体) 是不是象佛教和本书所说的‘能离开我们的肉体’等等。这种试验显然重复性就比经典的科学试验的可重复性要小的多的多了。因为你能证实了佛和涛 (本书中的外星人) 所说的事情我说不定就不行,或著我行他不行 - 我们的灵性 (德性) 修养水平不同的呀。这就是涛所说的,越接近真理 (神灵),宇宙的本源,这修行就越难。

所以,如果我们坚持以我们是科学的和客观人类自豪,那就让我们坚持科学的最根本的精神 - 实事求是,对不知道的东西就虚心研究探讨,而不要急著下结论。也就是说,在你看了这本书后,你可以不相信,但也不应立刻就下结论,因为,你没有按照人家的要求作这种心灵试验。

我们在这里给大家介绍这个 海奥华预言》,就因为书中提出了许多‘说法’,使我们对以上所谈到的灵性世界的许多问题都有了更好的理解。本书和其他现在流行的‘预言’书不同的是,它不预言世界末日什么时候发生,而是更多地谈到了地球历史的演变 - 135 万年前讲到现在。由此而得到的结论是:人类,如果不注重灵性修养 (精神提升),我们的物质‘文明’只会导致我们整个星球的毁灭。星球毁灭并不是主要的危险,重要的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灵性层次都要降级,其中一部分人要降得非常厉害,要返回另一个 81 生的生死轮回了 (白活了 81 )

我们对这本书感兴趣的是:作为一个法裔澳大利亚白人,一个没有佛教基础的人,在书中所描写的事情从根本上和佛教的主张是一致的 (当然也有些不同之处,如人会不会转成牲畜动物等, 我们也许会在合适的场合讨论它们之间的异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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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所有读者

 

我们是地球上特殊的一代(和数代)人。我们都是在唯物主义和无神论的国度里长大的。我们从小就被灌输无神论;我们被告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仙鬼怪;迷信和宗教都是统治阶级压迫劳苦大众的工具,是使人们寄希望于无可琢磨的神鬼之类或自己根本就没有的什么来世而不起而反抗的欺骗宣传;我们也的确相信了,就是随著人类劳动工具的改善,生产力的提高,人类社会才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又到资本主义社会,进而到了社会主义的。我们的确看到了这人类的发展历史就是人自己认识和改造自然的进步过程。我们也就相信随著社会主义的成功实践,当社会的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时候,人们就不再有必要将劳动成果据为己有,私有制没有了存在的基础,共产主义也就自然实现了。

我们也相信了,什么‘鬼火’,‘转世’,‘显灵’等都有相应的科学解释,现在没有得到解释的,也会在以后我们的科学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得到完满的解答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也知道,一生信佛的人照样一生受穷;恶人照样享受一生。什么因果报应,真是无藉之谈,瞎编。再看看基督教,上帝的子民们发动过多少血腥的战争,就因为别人的信仰和他们自己的不同 (甚至是相信同一个上帝!)。宗教不明摆著是人手里的工具吗?!

所以,我们觉得底气足了,信心饱满地干著我们每天该干的事情:从油盐酱醋柴到生儿育女迎娶送葬;从升职称涨工资到打倒四人帮; 从昨天你打倒我到今天我再整你;我们相信过了这一村就没有了这一店了,今日有酒今日醉,成者为王败为寇;那个朝代不是这么过来的,那儿有神仙上帝的影子?我们也坚信我们的科学研究终会使我们了解大自然的真理,能使我们过丰衣足食的生活,享受我们的前人从未享受过的生活。昨天的神话今天成了现实,而过去的‘迷信’现在大多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

本来,我们也能心平气静地过完我们的日子,脚下的地球照样转,太阳月亮还从头顶过......

偏偏,就好象总有什么东西和我们这一代 (其实是百多年来的全体中国)人过不去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们的灵魂受折腾。我们才从封建主义转向了三民主义,就面临过判断社会主义该不该相信和为之而奋斗;三反五反,六四运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面临政治路线和信仰上的选择;从如何评价毛泽东 (及我们自己过去的信仰),到要不要接受资本主义的经济管理经验;百年来,我们国人的灵魂就一直在这么折腾著。我们真不知这世界上还有那些民族在百年内让人们的灵魂受这么多的和反复的震撼。现在,改革开放国门大开,外界的东又西一股脑地向我们涌来。我们又一次碰到了精神灵魂上的大问题。

如果我们的家人,朋友,同学,或者我们自己参加教堂或佛堂活动,我们就不可避免地碰到这样一些最基本的问题:到底有没有生死轮回,因果报应,上帝神仙...... ? 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人那么虔诚地相信 (尽管也有同样多的人不相信) 这些事情?为什么这些人往往还是那样有修养,那么善良,有礼貌?有时候我们会感觉到他们非常有智慧,如果他们从事的是我们自己现在的职业,他们必定会是这个领域里的出类拔萃的人们,然而,他们却宁愿当一个牧师,或出家或不出家的和尚?

有人曾这样问我们:你们自认为你们是搞科研的人,你们认为基督教和佛教是迷信,是不科学的东西,你们了解过这些宗教 (尽管佛教自己不认为它们是宗教 - 另文介绍) 吗?你们能拿出你们的科学研究成果证明它们是虚妄的无稽之谈吗?一个真正的科学工作者能对他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东西随便下结论吗?

是呀,我们不能,我们也认为任何人都不应该对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妄下结论。我们谁都没有到达一个高的以至于有权力和能力对宇宙万物评说对和错的地步,谁都没有。我们整个地球人类的科学研究现在仍然处在不断否认自己的过程中。

这个网页就是要提供一个自由探讨的园地,探讨我们所不知道的领域 - 灵性和灵界的领域。

在和同学和朋友们谈论这类事情的过程中我们觉得要明白这类事情,就首先得弄明白我们有没有往生 (过去世),我们会不会转生再生。

第一,关于死后再生的现象从古到今一直存在于文学和民间传说中。

第二,它不仅仅流传在我们中国人中,这其实是一个世界性的普遍现象。

其一,在世界上有高山,特别是新生山脉 (如喜马拉雅山,洛杉矶山脉) 周围居住的人群中,有较多的小孩子记得自己前生的经历。经证实,小孩描述的往往是正确的。

其二,现今在美国的一些人自称是记得自己前生是犹太人,记得他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纳粹分子在集中营残害时的片断。这些,当然也被证实是正确的 (指他们描述的地点,地形外貌等)

第三,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西藏佛教至今有灵童转世的信仰。

第四,现今 (至少) 在美国和加拿大有特殊催眠师,能使人‘看到’自己的前生。我们访问过的经历者们描述说他们能象看电影一样非常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前生。那个‘我自己’不是现在我这个‘自己’的模样,但是观看者非常肯定那就是他自己。观看时观看者并没有被真正地‘催眠’,因为他/她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外面街道上的汽车声。(注意,这些大师并不随便‘帮’你看的。)

第五,现今也有大师能‘帮助’人与已经死去的亲人‘通话’。

......

还要更多的例子吗?

 

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死后在那里?有阴间吗?阴间是什么样?

有天堂吗,有地狱吗?谁上‘天堂’,谁下‘地狱’?谁来决定这一切?

上了天堂就永远在天堂了吗,下了地狱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有佛祖,菩萨,上帝和天使吗?他们是谁,他们和我们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如果有生死轮回,如何轮回?我们永远是人吗?我们为什么记不得我们的前生?为什么说记得前生的事常发生在儿童,年长后就记不得了?记得前生对今生有什么好处和坏处?

.......

 

在此,我们特别向大家强调一点:我们大家都习惯于以经验和试验科学的方式判断事物的对和错。在经验中和在试验中能被他人重复出来的结果,我们就接受它,把它当成定律对待。对于目前科学研究的主要对象,即基本上还是借助仪器能看到或能测到的研究对象 (如化学反应结果,颜色反应,温度变化等),这种重复的要求是合理的和可行的。但是,对于我们现在谈到的这些与精神灵魂有关的东西,我们的科学就显得无能为力了。我们能测出我们的灵魂吗?我们能让哪个人的灵魂听从我们的安排待在那里别动,让我测完了你再测,看能不能重复?这作得到吗?

 

我们要谈的事情也是一种试验,但是,它已经不是简单的物质试验了,我们用的不是什么天平,离心机, 细菌培养,放射性测定,离子加速器了。我们所说的是心灵试验。按照心灵试验的要求,即禅定,专著练习,看我们的灵魂 (佛教称神识,本书称灵体) 是不是象佛教和本书所说的‘能离开我们的肉体’等等。这种试验显然重复性就比经典的科学试验的可重复性要小的多的多了。因为你能证实了佛和涛 (本书中的外星人) 所说的事情我说不定就不行,或著我行他不行 - 我们的灵性 (德性) 修养水平不同的呀。这就是涛所说的,越接近真理 (神灵),宇宙的本源,这修行就越难。

 

所以,如果我们坚持以我们是科学的和客观的地球人类而自豪,那就让我们坚持科学的最根本的精神 - 实事求是,对不知道的东西就虚心研究探讨,而不要急著下结论。也就是说,在你看了这本书后,你可以不相信,但也不应立刻就下结论,因为,你还没有按照人家的要求作这种心灵试验。

 

我们在这里给大家介绍这个 《海奥华预言》,就因为书中提出了许多‘说法’,使我们对以上所谈到的灵性世界的许多问题都有了更好的理解。本书和其他现在流行的‘预言’书不同的是,它不预言世界末日什么时候发生,而是更多地谈到了地球历史的演变 - 135 万年前讲到现在。由此而得到的结论是:人类,如果不注重灵性修养 (精神提升),我们的物质‘文明’只会导致我们整个星球的毁灭。星球毁灭并不是主要的危险,重要的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灵性层次都要降级,其中一部分人要降得非常厉害,要返回另一个 81 生的生死轮回了 (白活了 81 )

 

我们打算开辟一些专栏和大家探讨精神和灵魂方面的问题。我们要探讨如何理解这个宇宙中真的有个‘造物主’;理解我们人在这个宇宙中的位置。我们将要讨论我们人类的固有‘毛病’和我们相对于动物的‘能力’和我们的轮回转生 ...... 我们也会回答我们最常听到的一个问题:‘知道这一切对我们有什么用?’。

 

这一切都是及其严肃的话题。

 

如果我们的读者现在正忙著打工,考试,作试验,谈生意...... 等等而没有平静的心,那就最好不要再往下看了。这里不是个消遣的网页。

 

我们将以医学工作者和科研工作者的身份和大家讨论这一切问题。我们将尽我们的努力用科学的角度来帮助大家 (和我们自己) 来明白我们以前所不知道的东西。我们自己至今的体会是:当你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你身上会有某些变化的。当你从‘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再到‘看山是水,看水是山’,进一步到了‘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时候,你的精神就真正的升华了。

 

愿我们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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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信仰基督教的朋友们

 

我们也曾经是你们中的一员,同在教堂祈祷,同样祈求我主赐给我们平安。教堂那优美的唱诗也曾在我们耳边回响,教堂里的牧师,兄弟姐妹们的关怀鼓励使我们在这人情越来越淡的尘世上发现了一个属灵的家。可是象孩子总归要长大,我们接触圣经越多,我们头脑中的问题也越多,终于,我们离家而去,去寻找更让我们的心灵能平安的地方。

 

我们曾有过的问题是:

(1)。 万能的主,我们的上帝为什么从未照关过我们中国人?圣经所记载的几乎都是发生在埃及,以色列,中东地区的事情而从无亚洲之事?上帝怎么只是集中精力拯救地球上某些地区的人们 

(2)。 万能的上帝为什么还会象我们凡人一样会“喜,怒,哀,乐”,会随心所欲地用一个活人打赌 (和撒旦打赌说约伯是忠诚的一事)(容忍撒旦) 杀了他的妻子儿女和牲畜,还让他得了病。为什么连它自己都认为是忠诚的奴仆都应该受这样的罪?尽管事后约伯得到了补赏,那他应该忍受那毫无道理的痛苦吗?如果有人打你一顿再请你吃一顿,你高兴吗?

(3)。上帝要我们‘别人打你的左脸时,你应当将你的右脸也伸过去让他打’。为什么要助使他人行恶?这样作对那个行恶者有好处还是对我们自己有好处?我们将我们的脸都让他打了他就能悔过吗?上帝自己为什么作不到这么宽厚慈祥,对不听它的话的人们就必定要惩罚?基督教,天主教的人们为什么作不到这么宽厚,为什么要对其他宗教报著排斥甚至是打击,以致残杀?

(4)。上帝的那些神迹:死而复生,飞翔,用手治瞎子,预告某些事件的发生,等等,我们地球上的一些人也能作的到。

(5)。 上帝似乎特别关照以色列人,带他们出埃及。那么,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当纳粹分子残害以色列人的时候,上帝那里去了?气恼了?不高兴了?就因为以色列人当初没有听从上帝的话,背叛了上帝?

(6)。 圣经中讲,上帝的忠实奴仆死后会随上帝上天堂,不忠的人会下炼狱。看来是有另外一个世界的。圣经中没有提到过有没有生死轮回和我们还会不会转世再生的问题。可是,现实中关于转生的事例现实中并不鲜见,用特殊方式我们还有可能‘看到’我们自己的‘前生’的。不见得除了天堂和地狱外就没有其他去处了呀。

(7)。 圣经中关于耶稣十四岁以后很长一段年代的事情就没有了记载。对于这样一个伟大非凡的人物,正当是他传经布道的大好年华的时候却不见了踪影。有人说他去了西藏,难道耶稣还要去佛教圣地‘进修’吗?

(8)。圣经给人的感觉是,上帝是万能的,无所不能的,而我们人类是多么渺小无力,罪恶深重,我们只有一切听从上帝的指示才能得到解脱,进入天国。我们似乎完完全全是这宇宙中的被动角色。

(9)。 关于见证神的显灵。就我们所知,这并不单独见于基督教,天主教和以色列教。佛教,印度教,伊斯兰教都有众多的事例。特别是佛教,从他们的教义上讲就不主张他们的弟子宣扬和追求这些‘感应’甚至是‘神通’,并不是他们的宗教信仰不‘灵’。

(10)。基督在十字架上献身而黩我们世人的‘罪’。我们的罪从何而来?从我们的‘祖先’亚当和夏娃吗?那就是说这‘罪’是可以‘遗传’的了。而且,人类的罪能让另一人(基督) 承担在身,这种‘替罪’怎么能让‘有罪’者受到应有的惩罚而觉醒和改过呢?现在看,基督似乎是白‘献身’了,因为我们世人的‘罪’照样存在而且越来越大 - 我们都快要毁灭我们的地球了。万能的上帝会事先不知道这种‘献身’所能得到的结果吗?

(11)。现实中,教会里的神职人员和教友们的文雅有礼,热情关怀,体贴照顾,可是历史上天主教与基督教之间,以及他们和其他教之间却有过血腥战争。就因为别人不相信他们的教,他们就可以将别人杀死。就在前几年,见证人本来计划在东欧一个国家 (罗马尼亚) 的首都举行世界大会,竟然得到当地天主教的刁难,使得会议地址不得不仓促改变到一个小城里去了。上帝对此是什么态度?唯我独尊,别人都是邪教,是不是这些信仰上帝的宗教的特点呢?

这就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们曾被告知我们不可以人类的心理来理解上帝的心理。这往往是我们和基督教的朋友们对以上问题讨论之后的结束语。只有这样了。

这里介绍的是海奥华星球上的人们的说法。他们的一系列说法中,与以上问题有关的观点是:

(1)。 圣经不是‘上帝’的书,而是一本历史记录书。现在的记载在好多方面已经和最初的版本不一样了。

(2)。 圣经中的‘上帝’不是神仙,而是人,是有神通的人们,是住在海奥华星球上的人们。他们进化的程度比我们高,他们有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思义的能力,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摧毁整座城市,能使事件在一定程度上按他们的愿望进展;但他们是人,能力也就有限。他们不能够 (因为我们地球人类也有能力决定我们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也不愿意 (出于宇宙规律的要求) 过分干涉我们的进化方向和速度,所以那些与‘上帝’有关的事情实际上还是人 (我们) 与人 (他们) 的事情。

(3)。上帝出现在中东,有以色列人的地区,是因为以色列人,一个从较高级的星球上意外地陷落到我们地球上的外星人类,遭受著埃及人的轻蔑和压迫,‘上帝’们心中不忍,才多次出面帮以色列人脱离苦难。而我们地球上其他地区的人们都处在我们自己正常的进化过程中,他们不能剖夺我们经历苦难和错误而获得经验和智慧的权力。

(4)。摩西,耶稣和基督,都是海奥华人们安排的结果,为的是给当时的人们指出正确的进化道路。他们以显神通的方式出现是为了让人们心有畏惧,过分的行为有所收敛。其结果是不管他们愿意与不愿意地在地球上创造了一门宗教。

(5)。 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圣经的最初版本中有关于生死轮回的说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基督教,天主教和世界上的其他几个大的宗教,如佛教,印度教,伊斯兰教,回教等宗教的基本立足点就相同了。死后会再生,说明永存的是 ‘灵魂’,肉体只是个暂时的住处;说明我们无论信与不信基督教和天主教的人都不见得一定会下‘炼狱’,虽然我们可能也并没有去过‘天堂’。

这些是我们的理解,读者看了书后必定会得出自己的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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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信仰佛教的朋友们

 

我们只所以把这本书也介绍给信仰佛教的朋友们,是因为海奥华人们关于人生宇宙的主要观点和佛教相似或相同。主要的几点如下:

(1)。 海奥华人也明确地向米谢 (本书作者) 表明了人生轮回。米谢看到了他自己的前八十世。 他曾经是白人,也曾是黑人;曾是西藏人,也曾是日本人;曾是掌管地球三分之一土地的女王,但大多数人生中他是农夫。所以我们现在的性别,肤色,国籍,社会地位等等的差别之不过是个表明现象,过眼烟云而已。如果今天我们嘲笑黑人,农民,社会地位底下的人们,可能我们的前生中就曾是,或我们下一生也就会是这些人。明白这一点,有助于在我们心里减少人我差别,理解佛祖为什么会有不分众生的慈悲心。

(2)。什么因素决定我们未来的人生?我们的下一生,是什么样的人,是谁来决定的?书中没有明确表明。私下与作者的网站秘书探讨时,他认为是‘我们自己的自由意志’,也就是说是我们自己的愿望,而不是我们过去的所作所为决定的。我们不知道作者本人的看法如何,更不知道海奥华人的看法,也不知道海奥华人是否曾给米谢讲解过这个问题。但是,这个看法可能不成立,因为世世代代有谁不象当‘官’,有‘钱’,出生‘世家’,美丽漂亮,身体健康等等,可我们地球上有多少人才有这种命呢?谁都想过当个国王好,可是能有几个人能当国王呢?我们信仰佛教的人谁不想成佛,去西天极乐世界,可我们真的都能如愿以偿吗?肯定不行,因为我们的缘分还不够。按照佛教的说法,是我们自己往生的所作所为,而不仅仅是我们以前的愿望决定著我们来世的人生的。

(3)。现在关于世界末日的说法多的很。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地球的末日也就我们人生的终结。这一点在基督教表现的更明了:世界末日时基督会再生,信主的人们会得福上天堂,不信主的人们会下地狱,别无它处。可是佛说在多少多少万年后地球上还会有另一个佛降生的。按照佛说的话,我们这近在眉睫的世界末日并不是我们地球人的最终毁灭的。怎么理解这一点?按照佛教的道理,人死但‘神识’还在。我们的神识会带著我们转入别的人世,开始新的轮回。海奥华人们更明确的表明,现在危害我们地球人类的不是什么原子毁灭,不是我们地球的物质‘文明’的毁灭,而是噪音和毒品,因为这两样东西损害著我们的‘灵体’,使我们的灵体倒退。地球毁灭了,我们的灵体会再进入人生轮回的。但我们只会在低级的星球上往返轮回 - 白活了。这新的人生可能还在地球上,也能在其他星球上,但只能是在同一等级的星球上。这样我们就能理解了,地球毁灭了,但地球上还会有人的,这将来的人们可能是原子毁灭后的幸存者,也可能是从别的星球上转来的。这两种可能在这本书里都有明确的例子,我们现在地球上所有的人种不都是最初从别的星球上来的吗?所以万万年后地球上还会有人类的,还会有佛出生的。

(4)。关于宇宙的起源。佛祖说,宇宙是‘一念无明’的结果。基督教也说‘天地之初,一切皆无...。’是造物主想象和制造出了这天地万物。当我们把这‘造物主’与‘上帝’区别开,即所谓的‘上帝’其实是那些进化层次较高的人类,则佛教和基督教在宇宙的起源上的看法就相同了。

虽然我们理解不了怎么会有那么个‘造物主’以及‘它’为什么要创造这个宇宙和怎样创造的,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智力可能有限 (指理解事物的角度和深度等)。我们不是对佛教的许多说法都理解不了,佛教也说过有许多道理是难以言语的吗?难怪佛教会有密宗的存在的。说我们的智力有限,我们可能不承认,但我们想一想,我们地球人类中有多少人能真正理解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算我们大家都上高等数学课,能有多少人能够跟的上课程呢?我们地球人类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力或‘悟性’之间的差别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相似地,海奥华的人们也没有给米谢讲解很多事情:我们只是地球人类,一个住在最低级星球上的人们 - 很可能没有相应的智慧来理解宇宙中那些深奥的道理的。这种道理可能不是靠别人口讲,自己看书,以肉体的智力就可以想得通的,而要靠我们的‘神识’或‘灵体’进入宇宙的多维时空后才能明白的。佛教和海奥华的人们不是都讲,当我们在肉体以外的时空后,我们就能明白许多当我们是有肉体时所难以明白的道理吗?就是在肉体以外的时空中,我们也仍然要不断的进化和了悟宇宙的真理,我们不是都知道连菩萨都在不断听佛祖的弘法,海奥华的人们也得不断地进化禅坐才能更深地理解‘造物主’- 宇宙的本源的吗。

(5)。我们的心念对我们的神识的影响。佛教讲,我们的任何一个念头都会‘造业’。好的念头会造‘善业’,而坏的念头会造‘恶业’。我们也许从大的方面相信了这种说法,但我们从未有所谓‘科学’的证据来‘证明’佛说的不虚。我们特别感兴趣的是海奥华的人们身上的辉光会随著他们的念头的变化而变化。当他们谈到造物主的伟大和希望我们提高我们的精神层次的时候,他们的辉光就明亮,金色就更浓重,相反,当他们说到地球人类的错误,我们的‘唯物质主义’的时候,他们的辉光就暗淡,光层变薄。这种变化在他们只不过是‘提到’,而并不一定是他们自己真的喜欢那些他们认为是不好的东西的时候都会出现。既然是一种可见光 (指我们中的一些人能看得到),那就是说它一定是一种物质了,或者说我们的任何一种念头的闪现过程中都有了相应的物质变化,也就是说有物质代谢发生了。难怪佛教界有形象的比喻说,我们的善念象洗涤剂一样使我们的神识更明亮,而我们的恶念更象污物使我们的神识更脏。神识明亮清静才会升华,神识肮脏当然晦暗下沉,这是我们信仰佛教的朋友们都知道的道理。从辉光的道理我们也可以这样想象一下:在有能力的,精神修养层次较高的人们的眼里,我们的地球会是个什么颜色?我们绝大多数人都陷在追求金钱,名誉,地位和物质享受的泥潭里,我们的辉光能明亮吗?我们地球上已经有了六十亿人口了,这么多人的污暗的辉光能使我们的星球光辉灿烂吗?从这一点上讲,如果真的有什么外星人侵犯我们地球,那它们在精神修养上就决不会比我们高 (物质技术上当然有可能比我们高了)

(6)。我们的身体构成。我们一定会想到,如果有生死轮回,那总得有个物质基础来承载这不断轮回的‘人’了,不管这‘东西’是个物质还是什么‘反物质’等等。

佛教认为是我们的神识在起著这个作用。神识位于我们的下丘脑的部位,大致上在我们的双眉内侧连线的正中 (印堂穴) 向颅内方向延续至脑内正中。现代医学也认为这个地方能是我们退化的另一只‘眼睛’的痕迹。佛教讲天眼通,就是指这个部位的‘视力’又恢复了,人们能籍此看到事物发展的未来 (即知命运等)。海奥华的人们将我们人体分得更细,他们认为我们有九重身体。他们说的灵体就是其中一种。他们认为灵体由电子组成,分布与人的肉体相似。人死后就是这个电子体载著我们转生的。这个电子体中的每一个电子都装载著大量的关于我们往生的信息。他们没有讲这灵体有没有个最重要的中心,及这个中心在那里,但他们的确说了,他们就是通过下丘脑这个部位给米谢输入能够理解多种语言的能力的。

为什么佛教没有讲这么细?恐怕不一定是海奥华人不对,因为佛教的目的是希望我们明心见性和了脱生死的,而不是研究人体结构的。佛教不也没有讲人的经络系统吗?海奥华人明白地说,我们看到的幽灵,鬼,都是这种由电子组成的灵体。这样说,它们当然也就是‘物质’的东西了。在这里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电子体的灵体是否带有原子核,这些电子同时也是组成我们的肉体的那些分子上的电子,还是些单独存在的电子体系,及电子体如何能单独存在。

(7)。 谦虚,承认自己的能力有限,是佛教和海奥华人的一个共性。在我们凡人看来,佛祖的修行成果何以了得,但我们也知道,佛祖说,他还不知道宇宙的边在那里。另外,佛祖也没法以他的传世佛法来扭转我们人类的堕落,因为,他知道佛教会有正法,中法和末法时代之分,世人会越来越不相信佛法的。他一开始就知道佛教的这个结局却没法制止这个结果的出现。现在的情况可不真是如此吗?

每个人的了悟要靠我们自己,连佛祖都不得不遵守这个宇宙的法则。相似地,海奥华人们的能力也是我们望尘莫及的,但是她们自己也承认她们不能过分出面帮助我们。她们也得服从宇宙法则的。她们有预知事件发展结果的能力,但也只能预知到一百年之远;她们对以色列人的三个祖先的命运的判断发生了失误;她们也没有料到基督教的牧师们会篡改圣经;她们也没有料到耶稣会在十四岁时离开埃及前往印度,西藏,日本而一去不返,使她们不得不再安排一个基督降世;她们会飞翔,但也是在有限的程度范围内才行;她们明白宇宙的真理如此之多,但仍然在修练著,仍然在研究著我们人体的结构,监测著其他星球上的放射性污染的程度变化......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佛祖,摩西,耶稣,基督,上帝,海奥华人们,都不是‘万能’的。她们都还处在进化的过程中,因为,她们都还不是那个‘万能’的‘造物主’。造物主创造了天地万物 (包括佛祖和海奥华人们),安排了宇宙间的因果规律,互相制衡关系,它自己还没有改变它的初衷 (我们人类的亿万年对它来说之不过是一瞬间),所以所有的生灵都不得不服从它的安排。

这最重要的安排之一就是:我们人人都有佛性。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明心见性了脱生死的可能性。在这一点上我们和佛祖,和海奥华的人们是平等的。之二是:我们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所作所为的权力和能力 (造物主安排的)。这之三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造物主给了我们行动的自由,也就安排了我们承担结果的责任。这不是天底下最公平的安排了吗?

愿不愿意了悟这世界的真实,是我们每个人自己作决定的事情。这一点海奥华人们强调的很清楚,她们没法替我们包办一切。她们比我们能力强,但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醒和帮助我们,但不能过分。

据解释说,如果她们不管我们,那就象是一个要入静打坐的人遇到了个吵闹的邻居,不干预能行吗?海奥华人讲,我们地球人类的所作所为不可能不对整个宇宙有影响的。这一点可能好理解,因为我们这样一个进化程度较低的人类就象是宇宙里的耳聋的人们,我们对它处的声音不敏感 (我们多数人都看不到辉光的);但那些进化程度高的人们就象是耳灵目明的人们,她们对来自于我们地球的噪音和暗淡的辉光很敏感,我们就是相对于她们而言的那个‘不良’的邻居。但是她们又不能过分要求我们,因为我们也有我们的日子要过,我们不可能不出声不发光的,而且,就算我们的发展进化程度比她们低,我们才是个刚起步的孩子,那也得让我们在摔跤中才能成长,在我们犯错误的过程中才能真正理解她们对我们的忠告和建议的。

按佛教的观点,如果她们过分参与我们的进化过程,就意味著她们心里有‘人我’之分,有‘人我见’了。这种意念会妨碍她们的进化。这一点单从她们仅在言语中提到我们地球上的事情时她们的辉光就变暗淡就可以理解了。由此我们就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佛菩萨是‘闻声’才‘救苦’,上帝,海奥华人只能是帮助那些‘愿意’听从她们的建议和忠告的人的道理了。

正由于这些原因,她们在和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她们没法控制我们所有的所作所为 (象摆弄木偶一样),未来事件的发展就不可能完全按照她们预期的方向发展了。由此又联想到算命的可能性了。人的命运的大致方向是可以预见的,但决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对任何一个给定的预言家 (算命术士) 来说,他算人的过去的准确率必定比算未来要高。如果他算的过去就不准,怎么能相信他算的未来呢?

佛教反对算命和相信命运,海奥华人也不给米谢算命。知道自己的未来只有坏处没有任何好处,这在这本书里解释的很清楚。这也可以理解,连造物主自己大概也不知道我们人类的未来的,他大概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多少人能成佛及最终与它 (宇宙的本源) 相融的吧。按照海奥华人们的说法,它不就是想知道人的精神进化体验才创造了这宇宙万物的吗?如果事先就知道了,那又何必麻烦创造这么一阵子呢?那不等于是自己无聊的把戏了吗?这是我们人的思维了。但这又符合佛教的说法,即连造物主都是‘万能’的,又不是‘万能’的了,但由于在宇宙中无从可比,它还是万能的。肯定 - 否定 -再否定。就因为这天地万物,才有这么个‘造物主’的概念,如果没有这一切,那也就没有什么‘造物主’了 - ‘最初,一切全无’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的吧。不知读者是否同意? 

(8)。关于人人都有佛性。佛教中讲,我们每个人都有佛性,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成佛的可能性。只因无始劫来我们所造的身,心和意恶业蒙蔽了我们的佛性,使它不能发挥而已。海奥华人也讲,造物主给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放进了它的神性。每个人都有和造物主通话的可能。在这一点上二者是完全一致的 

(9)。我们会转世变为动物吗。按照佛教的观点,我们如果心地太恶;或曾发誓要在来世变牛变马报答别人等等,我们就有可能在来世转为动物的。这是有可能的,因为,动物也必定有神识的,否则它们如何转胎再生 (如果我们相信人是这样靠神识转胎再生的话)?现在也有一本书,书中讲当一个通灵者帮助他人与灵界对话时,答话的竟然是死去的狗。

佛教讲人身难得。难得,就是说在得到人的肉体之前我们的神识可能是处在另一层时空中,也有可能是在动物身体里。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能听到养动物 (狗,猫,牛,马等) 的人说一些动物的习性很象人,说我们简直没法把它们当动物看待。更有甚的,它们和某些主人的关系是只除了不会说人话。但是,海奥华上有人头动物身体的动物。难道动物进化的最高也还是动物,只不过能有个人的头颅?我们得到的回答是:是这样。动物有动物的轮回。

(10)。对其他宗教的态度。佛教认为,各个宗教之间只有等级的高级之分而不按对错评价。其主要的考虑是,各个宗教的教意有区别,但如果真的能让人们一心向善 (象它们自己宣称的那样),不作恶,就比让人们自己互相算计和为名利地位而互相残杀等要好。这等于是诸恶之中取其轻的了。这是佛教的一贯思想。

佛教徒不仅避免著和具体的人有人我是非,也不愿意执著于和其他宗教的人我是非之中。如果一个人,一群人,其他一个团体不相信佛教,真正的佛教徒是不会因此而大动肝火衣食不安 (为信仰而活著的那些人们),更不会因此而对别人大开杀戒。他们只会认为是这些人的缘分不够,勉强不得。但在本书中,海奥华的人们似乎表现出了强烈的和明确的反对地球上一切宗教的愿望。‘宗教是地球上的祸害’,应当取缔一切宗教而让人们自己发挥自己的自由意志 (free will),决定自己的信仰和行动。但在讨论中,有关人士表示,只有佛教‘是对的’。看来书中所用的‘所有的’(all) 一词是不恰当的了。

 

阿弥陀佛